妃皇騰達,傲世毒妃不好惹
&儀檬站在南慕離面前後,把手中的傷藥遞了過來。
南慕離看了看儀檬手上的傷藥,疑惑問:「姑娘這是……」
他的聲音讓她聽着舒服,磁性又穩重,似無波,卻又隱隱地藏着巨大的力量。
儀檬微微一笑,儘管這笑容很淡又過於禮貌,但卻如同一顆石子投入心河,在南慕離的心中濺起漣漪。「今晚,多謝你捨命相救,雖然我不在房中,但我還是萬分感激!這是傷藥,你沖入那麼大的火房裏定是有燒傷的地方,拿來擦擦,這樣我也不用太過內疚了!」
南慕離驚愕地看着儀檬,什麼,她就是寧嵐苓?
都言名震都城的寧安鏢局出了個呆子,整日不言不語如同木偶,操碎了鏢局當家的心不說,也難住了南慕國大部分的大夫,甚至鏢局的當家人寧峰曾還花半過身家請太醫來為其女看病,最後太醫亦無能為力。
正因為此女子因看過無數大夫而聞名南慕國都城。
今日一見,說這女子是呆子,南慕離不相信。說這女子終日不言不語簡直就是個啞巴……他還是不相信,除非她不是寧嵐苓,「你是……嵐苓小姐?」
儀檬嘴角微勾,輕輕一笑,禮貌平和。「是的!夜已深,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目送儀檬遠去的背影,南慕離把手放在胸口,胸口裏的某個地方一直在動,怪怪的,這種感覺美好又難受。
次日清晨,小甜無比高興地跑進西院,「小姐!小姐!鏢局來人,說老爺響午就回府了!」
小香正在房中為儀檬梳着髮鬢,大老遠就聽到小甜的聲音了。
儀檬呆呆地坐着看着鏡子。
小香也不管自家小姐聽不聽得進她的話,就說:「老爺回來了小姐高興麼?有老爺在家,以後二夫人他們斷不敢再如此囂張地欺負小姐了。」
儀檬正在尋思着怎麼復仇,讓她的「二娘」狠狠摔一跤。
一會小香小甜離開後,儀檬把枕頭放到被子裏,擺成有人在睡覺的樣子。
弄完後,她拿了一錠銀子和一塊絲巾就離開了房間,躍上西院的外牆。
在寧府附近的一條偏僻小巷,儀檬蒙面攔住了一個路人,「兄弟請等一下,能否幫小女子一個忙?這是定金,事成之後,會再付兄弟兩倍的銀子。」
這名外形高高大粗壯的路人看看儀檬手上的銀子,又看看儀檬……
響午。驕陽似火。
一隊人馬在寧府大門外停下來。
一個身形高大威猛的中年男人從馬上下來,向門口走去,身後尾隨着一名身形修長的青年男子。
府中上下所有人都在門口迎接,包括儀檬。
儀檬站在劉氏身邊,呆呆地看着一處,她知道,那個向她走來,不顯自威的男人,便是寧嵐苓的父親——寧峰,寧安鏢局的大當家、總鏢頭。
在寧嵐苓的記憶中,寧峰是個仁慈的父親,對女兒寧嵐苓不僅*愛有加,更是心疼愧疚不已,尤其是自妻子離世後,對這個女兒給盡一個做父親可能給的。
一見到女兒,寧峰的臉上露出了慈愛般的笑容,「苓兒,爹回來了,爹不在的這半年裏,有沒有想爹?」
儀檬還是呆呆地看着一處,不為所動,儼然就是一尊活着的雕像。
寧峰見女兒還是老樣子,神色黯然了一下後怒向劉氏,「怎麼,這半年來我往家裏請了這麼多神醫,也治不好苓兒的病?」
劉氏委屈得皺起了一張臉,「老爺呀,小苓的病還沒好這可怪不了妾身,這半年陸續有大夫登門,可都奈何不了小苓這怪病。妾身也一直沒閒着,到處給小苓找大夫……」
&兒,外頭熱,隨爹進屋。」沒等劉氏說完,寧峰冷漠地移開視線,搭過儀檬的肩膀,進府。
丈夫居然理都不理自己!劉氏恨得牙痒痒,卻又不敢發飆,只能把怒火撒在她旁邊一個管家打扮的男人身上。
此人,是寧府的管家,一個剛步入中年的男人,外形較為斯文低調,楊姓。
楊管家強忍着劉氏的*,卻沒有反抗。
站在角落裏的南慕離,看着儀檬呆呆地隨寧峰進府,與昨晚那個略顯清冷的儀檬相差甚遠,為此,他感到疑惑。
現在所見的這位寧府大小姐,與昨晚那位女子容貌一樣,可為何性格反差如此之大?
難倒,寧嵐苓呆傻的一面,是裝出來的?
&二夫人,請站住!」
劉氏剛準備隨寧峰父女身後進府,突然一道憤怒的男人聲音從門外的人群中傳來。
聞聲,寧峰停下了腳步轉身看出去,劉氏也莫名其妙又不耐煩地轉過了身。
儀檬暗暗勾了勾嘴角,這抹笑容陰冷又得意!很好,等下有好戲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