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心雨:《流雲飛秀》寫到今,終於完本了。詞字閣http://m.cizige.comhuotxt╞┝╞┞╪┟┝═〔〈。曾經寫完第三卷《破案》的時候,心雨曾想過就此結束,但不知為什麼,心雨仍恬不知恥地開了第四卷。而第四卷的創作當真沒有那麼順利,病痛導致多次斷更,真是對不起各位讀者啊。心雨對電腦cāo)控的弱智,也直接導致若干次的文稿丟失,痛心不已啊。不管怎麼樣,心雨堅持下來了,終於完本了。最後感謝大家對心雨的支持,感謝大家對《流雲飛秀》的支持!
第4問:有人期待着心雨的新書嗎?是期待都市生活類的?還是偵探推理類的?還是古堡探秘類的?給個建議吧?究竟先寫哪一本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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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陽光明媚,書房之中,劉飛着淡青色長衫,手搖摺扇,正坐在窗前看書,一旁的桌上還備着一盞香茶,好不逍遙自在。
而對面,文秀和文小寶正擠在一個桌子上奮筆疾書。文小寶站在椅子上,輕提着毛筆,一筆一划,不急不慌,那小腦袋還隨着筆鋒起伏而微微搖晃,一副有成竹的樣子。
一旁的秀秀雖是坐在椅子上,卻顯得渾拘謹,連握筆的手都似乎在微微顫抖着。她是全神貫注,清澈的眸子緊緊盯住桌上的宣紙,連眨都不眨上一下呢。
忽然,小寶長出了一口氣,放下了手裏的毛筆。從椅子上跳了下來,鼓起小嘴吹了吹自己寫好的那張紙,隨後雙手捧了起來,小心翼翼地送到了劉飛的面前。
「劉叔叔,我寫好了。」小寶畢恭畢敬地說道,那小眼珠偷偷瞟着劉飛,眼裏充滿着期待。
劉飛放下手中的書卷,接過了小寶寫好的一篇字,認真地審閱了一篇,頷讚許道:「嗯。不錯,有進步。」
小寶一聽這話,喜滋滋地說道:「謝謝劉叔叔。」
劉飛用手指捏了捏小寶胖嘟嘟的臉蛋,乾脆地說:「好了。┢╪┝═┝┠┡[〈。出去玩吧。」
「噢噢噢……」小寶一邊拍着巴掌一邊迫不及待地衝出了書房。
蹦蹦跳跳的小寶在書房門口正撞上了白玉,興奮中的小寶只和母親打了個招呼,就一溜煙兒地跑了。
「哎喲,這孩子,怎麼總是毛毛躁躁的……」白玉一邊整理着拎在手中的衣衫。一邊抱怨着,「小寶,你慢點跑,小心摔了……」玉雖高聲叮囑着,但她也知道,這話小寶已跑遠,這話定然是聽不見了。
守在門口的李皓軒見狀,忙上前言道:「文夫人,沒事的,我過去看着。」
說話間。皓軒與白玉相視一笑。這一瞬間眼神的交匯似乎有着不同尋常的含義。
李皓軒言畢,便墊步飛追了去。有了白玉的這個眼神,皓軒的心中無比暢然,今生能夠守護在自己心的女子邊,足矣。
而白玉冰雪聰明,皓軒的一番心意,她早已明了。有了皓軒方才這個坦然的眼神,她心中一陣感激,雖不曾表白,但她的一顆心已然交給了皓軒。
她收拾了一下滿是蜜意的心。款步走進了書房,本想讓秀秀試一試自己為她新作的衣服,卻見秀秀還在練字,便沒有打擾。靜靜地坐在了一旁。
秀秀此刻的心境,就如同參加一門自己極其討厭的科目考試一般。又見小寶先於自己交了卷子,不急躁起來,心思更難集中了。
好不容易對付完了剩下了幾個字,秀秀「啪」地扔下了筆,拎着自己的作業飛來到了劉飛的面前。
交卷之前。她偷眼瞟了瞟方才小寶的字,一個個歪歪扭扭,也不見有多麼工整,心裏頓時有了底,嘴角一提,笑呵呵地說:「請師傅過目吧。」
劉飛接過秀秀的作業,只略略掃了一眼,那雙眉便擰在了一處。╪┠┢┠<。他冷眼瞪着秀秀,嚴厲地問道:「你寫的這是什麼呀?重寫!」
秀秀一聽這話,可有點委屈了,「啪」地一拍桌子,氣勢洶洶地問道:「劉飛,你欺負人!小寶的字怎麼就通過了?我的就不行?」
儘管秀秀桌子拍的山響,但劉飛早就習以為常了。他上下打量一下秀秀,又轉頭看見了白玉,隨手將秀秀寫的字舉到了白玉的眼前,輕鬆儒雅地問道:「文夫人,這字可像是府巡按寫的?」
白玉探過頭來,左看看、右看看,嘴角一撇,搖頭道:「不像,這字像是蟲子爬。我相公的字啊,比這個好看多了。」
一聽這話,劉飛點點頭,眯起小眼睛盯着秀秀,冷冰冰地說道:「聽見了吧?重寫!」
秀秀聽到白玉如此形容自己的字,氣得七竅生煙,她眨着大眼睛,撅起了嘴怨道:「哼,你們……你們串通好的!太過分了……」
劉飛見秀秀可憐巴巴的樣子,暗自好笑,臉上卻不表露出分毫,只淡淡地說:「你不寫也可以,那我帶小寶出去吃飯,你留下來與文夫人一起研討午餐,可好?」
「呃,算了。」秀秀憶起白玉的廚藝,頓覺胃裏不太舒服,嗓子眼裏都不由得泛起了酸味,只好不願地踱回了桌前,緩緩舉起了毛筆。
這時,羅鎮虎來到了書房,抱拳稟報道:「文大人,有人擊鼓鳴冤。」
這話如同救星一樣,文秀一聽,立刻憤恨地拋掉了毛筆,含笑應道:「好,準備升堂。」
羅鎮虎領命退下,文秀美滋滋地繞到劉飛的跟前,豎起一根玉指,一邊晃悠一邊故意朗聲重複道:「升堂去嘍!」說完,利索地一轉,拉着白玉離開了書房,只留下劉飛無奈地長吁短嘆。
廂房之中,文秀熟練地更換好了官袍。望着鏡子中的自己,秀秀心頭泛起萬千感慨。
曾經,自己是一個幹練的女警花,荷槍實彈地參加演習。不知道什麼原因,自己穿越到了古代,差陽錯地假冒了府巡按。
曾經,自己擁有一個滿意的男友。但一次偶遇,讓自己看清的男友的虛假意。原以為來到古代,自己先要以生存下來為要。但無意間,卻碰到了一個讓自己再次心動的男人。
曾經,穿越的經歷讓自己以為今生再無用武之地,但假冒巡按卻讓自己再次找到了人生的價值。
曾經。唐凱的背叛讓自己備受傷害,但劉飛的出現讓自己重新找到了的滋味。
秀秀回味着曾經的得失,望着眼前這個女扮男裝的自己,竟有些恍若隔世的感覺。這真的是我嗎?秀秀不偷偷暗問。
白玉見秀秀對着鏡子愣,一邊收拾着手邊的衣衫。一邊好奇地:「秀秀,你在想什麼呢?」
秀秀轉頭望着窗外,眸子裏含着一滴淚水,緩緩說道:「玉姐,你知道嗎?只要我一穿上這官袍,就會想起我老爸。哦,就是我爹。」
白玉知道,秀秀這是思鄉了。她湊到秀秀邊,試探着柔聲問着:「你爹也是當官的?」
「對,不過不是什麼大官。只是個七品芝麻官,只管斷案子的。」秀秀嘴角掛着微笑,輕聲答道。
此刻,她的思緒已然飛回到了現代。秀秀的父親是一名基層法院的普通法官。
白玉點點頭,只展臂擁住了秀秀的肩頭,並不多言。
秀秀沉浸在美好的回憶之中,自顧自地繼續說道:「那時候,我爸爸總和我說法庭無小事,我從來不懂,我總覺得不就是些雞毛蒜皮的事嗎?能大到哪兒去?可是我爸爸常說。法庭之上,法官的一言一行、判決的一字一句,都關乎着百姓的疾苦和法律的尊嚴。」
白玉沒有完全聽懂秀秀這番話,不過從秀秀的眼神中卻讀出了無限的敬意。這種感覺不讓她聯想起了自己的相公文必正。心頭又掠過了陣陣淒冷,口中隨之長嘆了一聲。
這一聲嘆息讓秀秀如夢初醒一般回到了現實。她羞地底下了頭,解釋道:「我爹的意思是,公堂之上,一隻雞,一斗米。看似很小,但是都是關係着百姓的疾苦和律條的尊嚴。我現在有點明白了,儘管只是一隻雞,但卻可以幫助一個孕婦平安生產,儘管只是一斗米,大災之年卻可以救下一條人命。這樣看來,這些都不是小事啦。」
白玉似乎也被秀秀的緒所傳染,憶起了無數往事,點頭附和道:「恩,我相公以前也這麼說過。」
玉的話讓秀秀心頭一動,她努力抑制着眼眶中的淚水,顫抖着朱唇嘆道:「每當我穿上這官袍的時候,總覺得爹爹就在我邊,他在看這我,看着我審案,我覺得如果我可以做一個好官的話,爹爹會為自豪的。」
這話似乎直達白玉的心底,她輕撫着秀秀上的官袍,略帶激動地說道:「其實,只要你穿上這管飽,我也覺得相公就在邊,一直沒有離開。當初相公走了,本來我心裏已經空落落,好像浮雲一樣,飄忽不定,無根無形,可是自從你假冒相公,我卻漸漸覺得心裏踏實了,安定了,我又有根了。秀秀,我要謝謝你的。」
這是白玉的肺腑之言,秀秀心中陣陣感動。她用手背輕拂去眼角的淚水,嘴角一扯,掛上誠摯的笑意,一字一句地說道:「玉姐,你放心,我不會給『文必正』這三個字抹黑的——為了我的父親,也為你相公。」說完,秀秀整理官帽,走出了廂房。
劉飛早已侯在了門口,見秀秀出來,忙上前躬展臂,口中說道:「文大人,請!」
秀秀目光淡定,神色威嚴,一甩衣袖,昂,與劉飛一起,闊步走上了公堂。
公堂之下,早有一民婦跪倒在地。文秀穩坐堂上,劉飛立於邊。巡按大人抬手一拍驚堂木,厲聲喝道:「升堂!」
p:大結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