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一伸,就要自她胸前撕開那裙子,她按住他的手,泛着水光的眼睛看着他,同樣呼吸急促,「不要撕,我自己脫。」
他愣了下,隨即也就明白了,這是她父親給她買的裙子……
下一秒,牧尚霆強忍着情~欲從她身上挪開以方便她脫衣服,同時自己也在解自己的衣服,很快兩人就各自將自己的衣服給剝光了。
前~戲早已做足,箭也在弦上了,沒一會兒,兩人就急速糾纏在了一起。
牧尚霆看着身下她微張的飽滿潤澤的唇,下腹一緊,呼吸一熱,低頭就狠狠吻住,吻得狼吞虎咽,兇悍異常。
也就在那一瞬間,他猛地一挺身,滾燙不已的部位就長驅直入那早已準備好的溫暖緊緻區域。
聶忍冬還來不及為那一下重重的衝刺嗚咽出聲,就全被他的唇舌給堵住了,卻不由自主地弓起腰肢,將在他腰上的雙腿纏得更加緊,來配合他頂撞貫穿的動作……
那吻也越來越難捨難分,吻到深處,竟出現嘖嘖的聲音,甚至有晶瑩透亮的銀絲滑落……
無論是身下的深入淺出還是嘴裏的交~纏嘬咬,她都覺得自己快要被他逼得瘋了,每一個細胞都在興奮地叫囂着嗨起來,嗨起來,再嗨起來……
終於,迎來了那一個頂點,兩人一起攀上了那特殊的狂風浪潮里,隨着海潮過後的餘溫拍打搖曳,完全不知身在何處……
整個過程,他和她的唇舌都沒有分開過,他和她的手也十指緊扣着,那樣的纏綿悱惻,就好像他們是一對正處於熱戀的親密愛人……
第一回合就這樣結束了,牧尚霆看着身下累得呼吸急促得直喘息的她,低低啞啞地笑出聲來,大手輕輕替她擦掉臉上鼻尖上的汗。
他打趣道,「冬冬,你這樣粉粉的好可愛。」又輕昵地蹭了蹭她的臉,自然而然就說了句調戲話,「冬冬,我們真是絕配,尤其床,事上,無論做多少次,我們都無比的契合,就連高,潮我們都是一起來的。」
「那當然,不然我為什麼要潛你。」聶忍冬瞪他。
只是那一眼在他眼中毫無殺傷力,就像是軟軟的嬌嗔,滿眼滿眼的都是風情萬種,反而勾起了他的一絲邪念,「冬冬,那我們就再來一回好嗎?」
「不……」她還沒說完,他那興致勃勃的部位就又富有節奏性地挺動了起來,原來他根本就不是在徵求她的意見。
這一回,他反倒不急了,使出渾身解數,可了勁兒地磨着她,一如既往地逼着她把他的那些什麼「中用」「技術好」「很行」「金剛鑽」之類的渾話都一一應了,方才送她登入那洶湧澎湃的世界……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然後就有第三次……
這次他又開始使壞了,把她撩撥得夠嗆,問完了所有以往問過的話,得到她的肯定回答了,他也滿意勾唇笑了,不想他卻抽身出來坐在她旁邊了。
聶忍冬被他的動作驚呆了,「你幹嘛!」
「冬冬,我們玩點別的吧。」他捏着她的臉,意味不明地笑。
下一刻,她就感覺到了他的手指,他的手指在翻攪撥弄,她被刺激得呼吸猛地一滯,「呃……牧尚霆,你……」
「冬冬,快叫我阿霆。」
「阿霆……」這樣的折磨下,她能不應了嗎!
「冬冬,你說我帥嗎?」
「……帥……」
「阿霆是世界上最帥的男人嗎?」
「是……阿霆最帥……」
「冬冬,可還喜歡?」
「……喜歡……」
「既然冬冬這麼喜歡,那我就一直這樣下去了啊。」牧尚霆說着,手上的動作就更加技巧高超了,專門往她不能輕易觸碰的地方碰。
「……不!不要……牧尚霆,我不要……」聶忍冬覺得自己就要被那種異樣獨特的感覺折磨瘋了。
「叫我阿霆。」
「阿霆……不要……」
「那我問一個問題,冬冬願意告訴我實話嗎?」牧尚霆眼中閃過一道古怪的光。
「……願意……」聶忍冬沒了奈何,只能嬌兮兮地輕哼。
「那我問你,冬冬,你昨天在華庭暈倒是不是因為焦慮症犯了?」只見牧尚霆將唇緊貼在她耳邊,墨色如幽潭深深打量着她,似乎不放過她一絲一毫的神色變化,嗓音微微壓低,誘哄性質地問。
「……」聞言,聶忍冬倏地心頭一跳,面色一變,眼睫毛也不安的顫動起來,似乎就要拒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