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到尾陸離舞的眼睛都是靜靜的看着自己的父親。
滾滾的淚水被那滴落的酒水遮掩着,她卻是終於不用掩飾了。
陸天穹自然是這樣大的動靜給吸引了目光了,他遠遠的看到了那個女孩。
遠遠的看到了她的神情,卻是一滴淚水流了下來。
然後仿佛這一切都是錯覺一般,在所有人在李舞的事情中終於回過神之後,陸天穹的臉上早就恢復了之前那樣的笑容了。
「陸伯伯你怎麼會來啊!前幾天我可是請你,你都不來呢!」肖騰這才從李舞的事情中回過神來,跑到了陸天穹的身邊說着。
臉上卻是帶着笑容,絲毫沒有發現陸天穹的異樣。
他卻是想着是不是自己的陸伯伯看到了報道所以來見安若的。
「怎麼!我可是給你小子捧場來的,你居然還不樂意啊!我等會呢還有一個會,最近可是很少看到你小子了,來和陸伯伯好好的喝一杯!」陸天穹卻是有些不想和這些人說一些沒有營養的話了,此刻他心亂如麻,卻是不想太突兀的離開,於是卻是推說等會兒有一個會,跟着埃克斯離開了。
其他人一個個都是人精自然是不會這個時候去招人討厭的,倒是對這個埃克斯上了心,看來這個埃克斯卻是有點背景的啊!
「我說你是不是傻啊!」畢勝宇無奈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嗎,手中卻是沒有停用吹風機給她吹着頭髮。
他將她帶到了總經理的辦公室裏面休息的套間裏面了。
裏面的東西應有盡有,卻是比較方便的。
此時的陸離舞已經洗完了澡換上了一套平時放在辦公室這邊的衣服,坐在□□任由着畢勝宇在給她吹頭髮。
聽着這個男人的罵聲,陸離舞撅起了嘴巴!
「我就是傻啊!你自己先下去吧!不要管我!」陸離舞卻是沒有說氣話,只是這個時候很想一個人靜一靜。
「你這個樣子,我怎麼能放心啊!」畢勝宇無奈的說着,看着她那麼的難過,他心裏很不好受。
「對不起,我不該勉強你去參加宴會的!」心中不由的有些愧疚了,他是被這個女人氣暈了頭了,沒想到這個女人的一句話竟然是那麼的有威力。剛才在下面差一點就和那個男人打起來了。
「呵呵,算了吧!我才不需要你的道歉。」陸離舞有氣無力的說着,卻是心疼的要命,爸爸,定然是傷心的要死,不然怎麼會一夜白頭的。
「不過,你到底哪兒來的勇氣啊!竟然一頭撞了上去!真不知道你在想什麼!蠢得要命!這些年我是怎麼教育你的,真的是太丟人了!」
畢勝宇卻是不準備放過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就是一個特點,那就是來得快去得也快。
要是心裏面不痛快不發泄出來的話,只怕是這一段時間都會是要死不活的,所以要想這個女人趕緊的恢復正常卻是要在傷口上撒鹽撒辣椒麵。
「哎呀!我就說讓你有多遠滾多遠了!我就是蠢了,到底關你什麼事!我想什麼啊!我就是無意中知道他竟然為了我一夜白頭了,你說我能不難過麼,我就那樣走着走着就撞上去了!你說吧!我就是傻了!你要怎麼着把你!」陸離舞那個委屈啊!我難過還不行麼,你還在這裏使勁的打擊我,你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做的,真的是一定同情心都沒有麼。
「我知道了!」畢勝宇卻是將陸離舞的腦袋抱在自己的懷中,也不管那頭髮還有些濕漉漉的。
陸離舞卻是鬱悶了這個男人說話有時候真的很急人,到底是知道了什麼,卻是沒有說。
他的懷抱今天似乎尤其的溫暖,陸離舞忍不住緊緊地抱着,似乎是彌補今天沒有擁抱到父親的遺憾。
「以後,你有什麼事情都可以和我說,你想哭的時候就哭吧!」畢勝宇說着小心翼翼的拍着她的背。
「勝宇!」陸離舞靜靜的抱着畢勝宇卻是沒有說什麼,她靜靜的抱着這個男人,卻是沒有哭。
「勝宇,你說爸爸要是知道我還活着是不是會很開心啊!其實我不用這個傷心的,只要我們都活的好好的終有一天會見面的是不是!」陸離舞這些話似乎是說給畢勝宇聽的實際上卻是說給自己聽的。
畢勝宇沒有回答,卻是安靜的聽着,他知道現在的她只是要一個聽眾而已,只要靜靜的聽着就夠了。
他們就靜靜的坐在床邊,似乎這個世界只是屬於他們兩個人的一般。
「陸伯伯,你現在就要走了麼!我還想讓你見一個人呢!」畢勝宇到處找着安若的身影,可是安若卻是沒有出現。
「是的!看來只有下次了,你說的像小舞的女孩也只有下次在見了!陸伯伯真的是有事情啊!」陸天穹能夠確認自己見到的那就是自己的女兒了,所以對於那個像陸離舞的女孩卻是沒有一點想見面的念頭。到時候他該如何說呢,將這個安若帶回去麼,索然不是自己的孩子也不能帶回去讓那個男人傷害。
今天他是抱着萬分之一的希望跑來的,可是現在他卻是後悔了,明明知道陸展濤會掌握着自己的一舉一動,卻還是這麼的不小心。
其實他的心中卻是極其的矛盾的,他以為又會像過去一般,失望而回,卻又總是期待等夠有一次奇蹟。
可是沒有想到這一次是真的見到了,那樣血脈相承的感應是覺對不會錯的,雖然長相變了很多,但是那雙眸子,還有那樣的感覺是絕對不會錯的。
「好吧!」肖騰雖然說這心中卻是極其的奇怪,以往要是出現了這樣的消息陸伯伯卻是極其的積極的。
可是現在卻是顯得這樣的不上心了。
「肖騰啊!你知道伯伯這些年是怎麼過的,希望越大卻是失望越大,所以以後沒有絕對的證據,我卻是再也不敢想了。你知道的,我的身體再也經受不住刺激了!」陸天穹一看頓時就知道這個小子在想什麼了,頓時一句話打掉了肖騰的所有疑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