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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九點頭道:「你還能打麼」
「能,沒問題。」
「嗯,好吧,對了,你說的那個韓小龍跆拳道館對吧嗯,師傅領你去,敢對我徒弟下戰書他個姥姥竟然敢挑釁我徒弟找死沒事,徒弟你不是對手,有師傅上,看干不死他們」
龍九說着又給陳楚整理了一番領子,陳楚一陣的幸福神往,口中呼吸着陳楚紅紅嘴裏噴出來的熱氣,整個人像是過電了似的麻酥酥的。
不禁笑笑道:「龍九師傅,你真好」
「哼,少在這甜言蜜語的我不吃這套,以後當我的徒弟了,練功有你受的」
龍七在旁邊看着兩人直撇嘴。
龍九這時說:「七哥,你就不用去了,我跟陳楚去就行了,量一個小跆拳道館也不能如何。」
龍七嘆了口氣,鄙視的看着陳楚幾眼,那意思就是有美女師傅了,就忘了兄弟了。
陳楚偷偷的沖他挑了挑眉毛。
隨後跟龍九兩人收拾停當,便走出門去。
龍九又問道:「徒弟,你身上的傷真沒事了麼」
「沒事,龍九師傅,你就是再打重點也沒事,因為我我我抗揍啊」陳楚差點把玉扳指的秘密說出去,他還是第一次發現,這東西還有療傷的功能。
「哦,那就好。」
兩人到了街上,隨即打了一輛出租車,這奔韓小龍跆拳道館而去。
韓小龍跆拳道在瀚城挺有名的,咋說這瀚城也算是個地級市,你管大小呢正所謂寧當雞頭不當鳳尾的,在個小地方當個老大,總比在一個大地方當個老二強。
而瀚城別看不大,但哪個地方都有有錢的,韓小龍跆拳道館在這裏也招收了不少學生。
而且都是成年組的,根本不教小破孩兒,教小孩兒都費勁了,成年人和他說幾句就明白了,要是小孩兒沒玩沒了還不聽話,小胳膊小腿兒的,弄壞了家長就心疼的不得了。
而韓小龍跆拳道館和其他的不一樣。
不像是個學校,倒像是個涉黑性質的地方。
陳楚跟龍九下了車,師徒倆一身黑。
陳楚一身韓裝,而龍九則黑色緊身風衣,那種比較厚實一些的,下面黑色筒靴,黑色屁股,而短髮飛揚,眉目冷淡。
本來是一副天使般的容顏,這要是笑一笑亦是是那樣的讓人痴迷,迷醉,陷入愛河。
但天使的面孔卻是冰山一樣的表情。
陳楚在前,龍九在後。
兩人剛下了出租車,陳楚的手機又振動了起來。
已經十多個未接電話了,還有未接短訊,陳楚索性接了,裏面傳來韓雪氣急敗壞的聲音道:「陳楚你怎麼個意思啊想當孫子直說啊別看我歲數小,不介意認個干孫子你只要給老娘賠禮道歉,我公主不是不開面的人,都是三中的學生,我讓你一道,你這不接電話是幾個意思」
「呦我剛才洗個澡,泡個腳,吃個煎餅果子,又跟」陳楚回頭看了看龍九遂道:「又跟我朋友逛了會兒街,你嚷什麼啊你不就是迫不及待的要讓我修理你們一頓麼我還沒着急,你急個什麼勁兒啊」
「你」韓雪氣得兩手掐腰,在跆拳道館是第三層已經晃來晃去的了,她已經憋氣一個多小時了,想把白天的面子找回來,就一直打陳楚的電話,發短訊咒罵他,不過人家電話不接,短訊不回,這回接通了,直接說自己欠揍着急什麼勁兒
韓雪氣急敗壞的聲音,陳楚在聽筒里都能想像得出她那副母夜叉的樣子。
韓雪早早的來了,而且都安排好了,就等着陳楚了,不過也得到消息,少爺手下人去打陳楚,氣得她給少爺打去電話責問。
而少爺穆啟明裝作啥都不知道。
不過半個小時後,韓雪得到消息,少爺手下不但沒把陳楚怎麼樣,還被陳楚領着五六十人打的落花流水,十多個小子腦袋都被打出血了,都在縣醫院蹲着呢,又四五個被揍的嚴重的,都被送進瀚城的四醫院了。
韓雪不禁震驚,心想陳楚哪裏來的這樣本事能一下找來五六十人而且聽說是幾分鐘時間,就像是秋風掃落葉一樣衝過去就把少爺的人打散花了,前後不到五分鐘,從衝上去,開打,到跑回去開撤,五分鐘時間人走的乾乾淨淨。
就像沒來過似的,留下少爺一堆的躺着,坐在地上的傷號,還有四散的手下,而且報警了還一點線索都沒查到。
韓雪正遲疑,少爺給她打來電話,直接問她是不是她找的人,韓雪迷糊了,她說不是,少爺也不信。
「行啊,韓雪,你牛啊,為了一個外來的鄉巴佬竟然跟我翻臉能一下聚集五六十人的,而且把我手下打的那樣慘的,肯定是你表哥手下練跆拳道的學生了,行了,別說了,你小雪啊,我這麼做不都是為了你麼,你怎麼就不理解我對你的心呢,你你到底怎麼樣才能接受我」
「哼穆啟明,你少你少反打一耙,我告訴你不是我手下的人,還有,我和你沒一毛錢關係,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還有你喜歡我少爺,你玩過的女人不少了吧從瀚城中學,到四中,聽說你還玩過女老師少爺,你這種人我是不會,也不可能喜歡上的,你死心吧你我當尼姑去也不會要你呸」
韓雪掛了電話,穆啟明卻冷笑一聲,越發的對韓雪喜歡了。
這時,韓雪想起剛才這些事了,忙問陳楚道:「你你剛才是不是和少爺的人打起來了啊你沒受傷吧」
「嗯」陳楚疑惑起來,心想按照常理來說,這女的應該巴不得自己受傷或者被少爺干廢了才好呢
怎麼反倒有點關係自己的意思這是幾個意思
「嗯,我受沒受傷關你什麼事兒啊鹹吃蘿蔔淡操心就算我受傷了,也照樣掃你們的小小跆拳道館,切」陳楚冷哼一聲。
韓雪氣得咬牙切齒的:「行啊你,我我看你今天咋個掃法的有本事趕緊來」
「嗯,已經在樓下了笨」
陳楚說完掛了電話。
韓雪聽着電話嘟嘟嘟的忙音,氣得火冒三丈,在三中還第一次有人說她笨,好大膽子。
韓雪已經跟下面人打好了招呼,大冬天的,玻璃門裏面卻站着兩個保安一樣的傢伙。
不過他們都得穿着跆拳道的服裝。
赤着腳,見陳楚在前,身後跟着一個冰冷的迷死人不償命的女人,不禁問道:「什麼人」
「韓雪讓我來的」
「請」兩人雖然面容很冷,語氣很冷,不過卻很有禮貌,沖陳楚行了個禮,然後做了個請的手勢,一人在前面引路。
按照規矩,陳楚應該還禮,但陳楚可不懂這些規矩不規矩的。
踩着紅地毯,直接往樓上走。
樓梯有些螺旋型的,下面的地磚像是大理石的,金碧輝煌的樣子,貌似很光滑,所以鋪着地毯防滑了。
一樓便是個大廳,而二樓傳來一些黑哈練習的聲音,亦是大廳廣闊,沒什麼遮礙物,一行人順着螺旋形的樓梯再往上走,陳楚掃了幾眼,見二樓空曠的大廳練跆拳道的最少也有七八十人,大多是十七八,十歲的學生模樣的人,腿法踢的還真都不錯。
當到了三樓,雖然亦是大廳,不過三樓裏面除了器械,還有供休息的房間,還有環形的擂台,還有格鬥的擂台。
龍九和他講過,跆拳道的擂台跟搏擊的些許不同,便是一個圓形的場地,也可以在一處場地畫一個圓形的大圈,便作為擂台,雙方不准出圈,被迫出圈便要被扣除一分,倒地便不許再打。
陳楚不禁有些不理解,為啥倒地不許再打真正打架的時候哪有這些規則好不容易把對手打趴下了,不上去補上幾拳幾腳讓他徹底喪失戰鬥力,還等着他緩過勁兒來繼續打我靠這算什麼打架。
而龍九則說那種沒有規則的是a,但多少也要講究規則的,雖然a允許膝蓋擊頭,肘部擊打,但襠部後腦還是不許打的,而這些不讓打的地方就是陳楚經常喜歡打人的地方。
環形的比賽場地四周已經圍坐了一圈人,而在那不遠還有搏擊的圍欄的擂台。
兩個跆拳道人員把陳楚引到了三樓,隨即齊刷刷幾十號眼睛都盯着陳楚看過來。
這時,陳楚看到靠在窗子邊上站着一個一米七一身高的韓雪,她兩眼冷冷的透出一股刺骨冰寒般的目光投射過來。
隨即,又同樣看到了陳楚身後冷若冰霜的龍九。
韓雪眼中出現一股更冷的意味,被陳楚捕捉到了,心想小娘們,看到我師傅比你好看了吧嘿嘿,讓你裝。
「咳咳」陳楚咳嗽兩聲,邁步上前道:「韓雪,我來了,有啥事就趕緊說,沒事我得回去陪陪我朋友吃夜宵去呢」
龍九咳咳一聲。
陳楚嗯了一聲說:「陪我師傅吃夜宵嘿嘿」
陳楚還往前走着。
忽然一個冷冷的男聲說道:「請脫鞋」
「拖鞋來你們這還得脫鞋啊哪來的規矩」陳楚邊說便循聲看去,在人群正中端坐一人。
二十七八歲左右,毛寸頭,眼睛有些發直,臉龐瘦削,坐在那像是泥雕相似,說話之時,雙眼亦是一動不動,像是未曾看到陳楚似的。
陳楚表面上嘻嘻哈哈的,不過暗地裏加着小心,越是這種不動聲色的人,越是值得留意的。
這時,有兩個二十二三歲左右的小子站起來指着陳楚喝道:「這就是跆拳道館的規矩不遵守規矩就滾出去」
「嘖嘖嘖」陳楚撇撇嘴,心想這樣的貨就是啥也不是那伙的,張牙舞爪的,越是這種一瓶子不滿半瓶子咣當的裝逼犯就是能得瑟。
陳楚忽然笑了:「我勒個去搞沒搞錯啊是你們請我來的好不以為我願意來你們這破地方啊你不讓我走老子還想走呢正好,拜拜了您哪」
陳楚說着就要走。
那兩個小子已經怒不可遏沖了過來,其中沖在最前面的那人大喝一聲道:「放肆這是你能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
那小子說着話,衝到陳楚三米範圍身子已經凌空而起,轉身一個後旋踢。
陳楚笑了,這腿法跟龍九踹自己的比起來簡直就是個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