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站在一旁看着四個人打麻將.
打的是國標,就是按番算的,打麻將葉寒還會,這種香江麻將,跟廣東麻將很相似,要摸花或者槓才能糊,不然的話就算可以糊也不能糊.
玩的是十塊錢一個子,不過一旦翻起來的話就很恐怖了,不過也要看運氣的.
比如說你四個花都摸到了,然後槓三下,大四喜本身就是四翻,十塊變二十,二十變四十,四十變八十,八十變一百六,槓三次,就是三百二,六百四,一千二百八,然後再算花,兩千五百六,五千一百二,一萬零二百四.
如果是莊家自摸,±n±s±b,≡.♀nsb↓.↖m一家四倍,這可以直接乘,不用翻倍,一家四萬零九百六.
一把牌就是十二萬三千七百八十塊.
所以說這種麻將真不能算小的,葉寒站在一旁學習了大約兩個小時,基本上的玩法已經明白了,而已經到了中午,所有人都過來吃飯,大家為張學又慶祝,吃吃喝喝的,葉寒一句話都沒有說什麼,就是跟歐陽雨柔說了幾句話,這種場面談生意的話,自然是有一些不好。
吃吃喝喝就到了一點,本來葉寒是打算幫張學又洗碗,也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間張學又的母親卻忽然說道:「王嬸要走了,學又,待會你來插一腳打牌吧。」
話一說頓時大家看着張學又,有幾個人更是帶着壞笑地看着張學又,而張學又卻露出苦色,要說正常打麻將。張學又還真不怕,玩就玩。可跟丈母娘還有母親打麻將,這就有一點問題了。
≡己糊?明顯不好。給岳母糊,自己媽肯定不開心了,回頭肯定要訓自己,給自己媽糊,岳母肯定也會生氣啊,所以張學又實在不想要跟她們打麻將,而自己幾個損友更是不說話,沒有一個人要幫自己,但就在這個時候。
忽然間葉寒開口說話了。
「我最近也在學習打麻將。想要玩玩,學又應該有事吧,要我來打打?」葉寒帶着笑容,張學又看了一眼葉寒,然後給予一個感謝的笑容。
「是啊,就讓葉寒先生打打吧,我這裏還有一些事情。」張學又這樣說道,張母看了一眼葉寒,挺年輕的而且看過去清秀帥氣。的確給人好看,所以張母點了點頭,至於張學又的岳母,倒顯得無所謂。
很快大家喝了點東西。有一些人走了,也有一些人陸續的來了,大約一點的時候。葉寒就陪伴張母等人上桌了。
張學又的母親,看過去保養的不錯。五十來歲,略有一些貴婦氣質。而相對張學又的岳母,也就是羅媽,就顯得有一些花哨了,而且身上帶着的一些首飾,更是琳琅滿目,時時刻刻透露出一種富貴的感覺。
怪不得兩個人有一些互相看不順眼,從這一點就能看出來了。
而這時候開始洗牌,香江人喜歡自己洗牌,很少會出現麻將機的,主要擔心麻將機被人調了。
碼好牌以後,葉寒看了看自己現在的一副牌,很多條子,就是一個東風一個西風,再加上一個白板,其餘都是條子,可以做清一色。
幾輪牌過後,葉寒清一色算是湊好了,只是沒有摸到花色,也沒有槓。
「西風!」這時候張學又的岳母打出這張牌,頓時作為對面的張母馬上將牌推倒笑道:「糊了,對對碰,兩番,兩花,兩番,抓莊一番。」
說話間,張母顯得極其開心。
葉寒付了八十,而張學又岳母付了一百六,這算是小糊了。…
接下來好幾把牌,張學又岳母連續放炮三回,而張母則是極其的開心,連莊了一把,而念頭一落,張母又一次糊了,而且是三番的清一色,一張花。
這就是四番了,就這四把牌,葉寒輸了快一千塊錢。
而張學又的岳母,付了錢以後臉色有一些不好看的說道:「怎麼老抓我啊?」。
潛意識台詞就是,你是不是針對我啊?葉寒聽出了這個味道,但他沒有說話,只是繼續坐在這裏看着,這時候基本上算是打入圈子的葉寒,給站在不遠處的歐陽雨柔使了一個眼神。
少許就看見歐陽雨柔坐了過來,坐在了張學又岳母旁邊。
「喲,歐陽小丫頭,半年不見,越長越漂亮了啊。」歐陽雨柔一來,頓時張學又的岳母開懷一笑,之前的怨氣也減少了不少,果然顏值高就是不凡,葉寒心中嘆了口氣,然後低着頭繼續打牌。
「這麼長時間沒見,伯母送你一個小玩意。」說話間,她從自己手指上摘下了一枚戒指,翡翠戒指,面相不錯。
「一枚戒指而已,嬸嬸送你一串珍珠項鍊。」這時候張學又的母親,摘下了一條珍珠項鍊,也極其不凡,都塞給了歐陽雨柔,葉寒看了一眼,不由嘆了口氣,這特麼人比人氣死人啊,雖然沒什麼關係,但自己坐在這裏這麼長時間,兩位老人家都沒跟自己說一句話。
不過也就在這時候,葉寒忽然開口說道。
「這不是冰種翡翠石所打造的戒指嗎?單單就這一個戒面翡翠,都至少要幾十萬,而且戒指做工精湛,而且雕刻的也有大師風範,這一枚戒指少說要四五十萬吧。」
這一開口,頓時之間眾人微微一愣,然後露出驚訝之色,而張學又的岳母聽了以後,更是十分歡喜說道:「喲,看來你還蠻識貨啊。」
「原來在電視上看過一些類似的節目,就有介紹這種冰種翡翠石,今天正好看見了,所以忍不住的說了一句。」葉寒訕笑着說,頓時張學又的岳母更加開心了,實際上她知道自己的戒指買來也就是十七萬罷了,平時隨便戴戴。也時刻準備着送人來彰顯自己大方。
可現在送人了,而且也被葉寒這麼一誇大。自己更加有面子了,所以張學又的岳母。極其開心,看葉寒也十分順眼。
而忽然間葉寒又繼續說道:「這珍珠渾圓飽滿,顆顆大小一樣,色澤上乘,至少是蘊生四十年的珍珠蚌中取出來的,一顆珍珠價值少說兩三萬,這二三十顆珍珠連接在一起,用一根珍貴的絞絲串聯在一起,據說以後皇宮的皇后才有資格才有這樣的珍珠寶物。嘖嘖。」
葉寒的聲音不算很大,而且用一種驚嘆的口氣說道,讓人看不出來是故意拍馬屁,反而是一種真因為這種珍貴東西而感覺驚訝。
張學又的媽,之前聽到葉寒如此識貨,又看見張學又的丈母娘如此得意,心中略有一些不平,只可惜她不懂翡翠,不過聽葉寒這麼一說。也自然相信了葉寒的話,認為真要四五十萬。
而自己的珍珠項鍊,算起來也不過十幾萬的樣子,所以她就有一些不好意思了。覺得自己跌了檔次。
不過隨着葉寒這樣一評價,頓時張學又的母親開心了,因為一顆兩三萬。就算是兩萬,這二十六顆珍珠。至少也是五十萬啊,自己說出來別人肯定有一些不信。但通過別人的口說出來,說服力就真實了不少。…
「真是有錢人,坐在這裏打十塊的麻將,趕緊打麻將吧。」另外一個女人沒好氣的說道,然後督促眾人打麻將。
而張學又的岳母和親媽,卻沒有任何生氣,反而自傲無比,同時看葉寒的目光也充滿了善意。
「看你打萬字多,估計是不要了,給你一個條子。」這時候張學又的岳母忽然開口說話,然後打了一個二條,葉寒剛好一三條在這裏,所以根本不客氣地『吃』了,緊接着笑道:「多謝姐姐。」
葉寒二十來歲,張學又的岳母,看過去雖然顯得年輕,也有四十來歲,按道理應該是喊阿姨一類的,不過葉寒卻極其厚臉皮的喊了一聲姐,略微顯得有一些做作。
可女人不同啊,管你做作不做作的,你誇我漂亮,就是好的,就是有眼光,當下張學又的岳母更是滿臉紅光,不過卻說道:「我都快五十歲的人了,喊我姐姐,這有一些不好啊。」
「什麼?您都快五十歲了,看您最多三十歲。」葉寒笑嘻嘻地說完這話後,然後將牌倒下,糊了!
大四喜,四番,然後一個花,五番,之前輸掉的基本上全部回來了,不過除了另外一人以外,另兩人都十分開心,哪怕輸了錢也開心,並沒有怪葉寒什麼。
少許葉寒開始正式打麻將了,歐陽雨柔也發揮了自己的作用,偷偷給葉寒『信號』,讓葉寒故意放水,果然僅僅一圈,張母糊了兩把打牌,賺了一萬多點,而羅媽,則糊了一把大牌,之前輸的也全部回本了。
就葉寒和另外一人輸了。
「不打了,不打了。」那人這樣說道,氣的直接離開,頓時三人臉色變了變,不過很快歐陽雨柔十分給面子地坐在一旁說道:「不打我來打,不過我不是很會,你們可以讓讓我啊。」
隨着歐陽雨柔的加入,大家繼續打牌。
接下來葉寒盡展自己吹牛的口技,開始說牌品,然後誇讚兩人的牌品都很好,然後開始吹噓,說什麼打牌若是有牌品,那麼就會有轉運的能力,只要常年累月地對牌好,那麼以後牌也會對自己好。
張媽和羅媽聽得如痴如醉,完全就相信了,然後羅媽問道:「怎麼累積牌品呢?」
「這就很簡單了,只需要多笑,不管是好牌還是爛牌,好好打,輸了不生氣,贏了不驕傲,保持一種開心的態度,我們是玩麻將,不是被麻將玩,不能被麻將牽着鼻子走,如此一來的話,那麼就會有牌品,有了一個好牌品之後,以後打牌只會勝多輸少。」
葉寒說着說着,兩人一直聽着。
(麻將知識百度查出來的……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抱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