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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羽生終於知道了自己和敖恣第一夜之時身上的傷痕是從何而來,也終於明白了有些傳說確實是真的。筆神閣 bishenge.com
比方說:龍的身形如蟒,只有正統的皇族才有金鱗五爪……
比方說:龍的頸喉之處有逆鱗,只有最親密的愛人才能碰觸……
再比方說:龍有兩條丁丁……
當自己的身體被金龍纏繞,騰在半空交-媾的時候,莫羽生終於感到後悔了,他早就知道撩撥愛人的後果很嚴重,但是沒有想到撩撥愛龍的後果會是如此的……慘烈。
他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雙-龍-入-洞這個詞的含義——同時龍形的敖恣帶着他協同解鎖了多種空中體位,直到他的身體被草軟得像一個人形麵團,提不起一絲力氣,只能任由那巨大的金龍托着自己為所欲為……
一個白天過去了,敖恣終於做到盡興,恢復回人形之後,莫羽生已經昏過去許久許久了……
一天一夜之後,莫羽生清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敖恣踹下了床,同時默默的在心中發了誓,以後絕不主動撩撥了。
妹的,這不是找草的問題了,簡直就是找死……
敖恣看着莫羽生身上那駭人的青紫痕跡,也覺得隱隱心疼,明明是一場身心合併的靈肉交融,被自己一激動給弄成了家暴現場一般的慘狀。莫羽生初夜之時敖恣也激動得化為了龍形,對於龍族而言,龍形之軀一旦發情,下腹的另外一根隱藏龍根就會勃發而出,初夜時莫羽生正是被這兩根龍根輪流操弄了一整夜,雖然也是精疲力竭。但是起碼身下的器官還算能容納得下,而這一次,敖恣實在是急不可耐的雙管齊下着實讓莫羽生吃盡了苦頭,雖然他開了靈識,身體的承受能力比以前要強了一些,但是還是受了傷。
畢竟,精氣在體內遊走,拓寬的只是經脈……而不是腸道……
莫羽生幾天都下不了床,躺在床上看都不想看敖恣一眼。敖恣身前身後的伺候着愛人,還要不時的討好求饒……
「這事……也不能全怪我啊,你難得主動一次,我當然把持不住……」
「我真沒想到會失控變回本體,下次一定注意,一定克制……」
「哎?其實空中play挺帶感的是不是?下次我帶你上天做一次如何……」
「別別別,別踹……你後面傷還沒好,別牽動傷口,不上天……不上天,好了吧。」
……
敖恣在白頭山陪了莫羽生一個星期,等到他的傷勢恢復之後,教了他修煉的心法口訣,同時又雙修了幾輪,最後終於戀戀不捨的準備回蓮萊了。
「你這部戲也已經快拍完了,沒事情就快回京市吧,白頭山這個地方戾氣比較重,上次你說的那個男人很有可能就是偷走干戚的人,干戚煞氣很強,這山上的小妖都被染上了煞氣,暴力狂躁,你的修為太淺,但是身上的龍精之氣又太過招搖,很容易被那些妖物盯上,京市的公寓門口處我設置了結界,尋常的妖物靠近不得,你回那裏比較安全。」敖恣有些不放心的叮囑着莫羽生「等我那邊的事情處理完了,就來找你,據我所知沿海有一處地傑人靈的修煉之處,叫做大清谷,那裏很適合凡人修煉,過段日子空了我帶你去那邊看看。」
莫羽生點頭,開口對敖恣說道:「嗯,放心吧,我會儘量保護好自己,手上的片子和通告都拍完,後面我打算暫時休息一下,你自己也要多小心。」
兩人如同一對蜜月未過就要強行分離的愛侶,膩歪了半天才依依不捨的分開。
莫羽生回到京市之後,除了必要的拍攝外出之外,其他時間都待在家中修煉,幾乎是足不出戶,助理小馮甚至一度以為他得了自閉症……
一段時間之後,他的修為果然有了迅猛提升,愛情和修煉都漸漸步入了佳境,一想到自己和敖恣的差距正在一點點的縮小,莫羽生的心中就充滿了甜蜜的信心。
大半個月後,小馮見到神采飛揚的莫羽生,差點驚掉了下巴,沒想到在家裏宅了這麼久的人,非但沒有一點憂鬱頹廢,反而神清氣爽,帥氣逼人。
拍完了近期最後一個廣告,莫羽生給小馮放了長假,告訴她自己要出趟遠門旅遊休息,兩個月之後再安排工作的事情。回家的路上,莫羽生接到了謝清晨的電話。
自從上次白頭山一別,他和謝清晨基本就沒再聯繫,謝清晨的聲音有些虛弱,莫羽生知道了她最近受了傷,已經回到了峨眉山。
干戚的事情似乎已經解決了,但是敖恣的忙碌依然沒有停下來,莫羽生想了想,告訴謝清晨自己要去大清谷,路過峨眉山的時候順便去探望她一下。
到家之後,莫羽生給敖恣打了電話,說了自己的安排,聽說莫羽生要去看謝清晨,敖恣滿心的不願意,囑咐再三總算是勉強同意了,掛掉電話,莫羽生定好第二天的機票,開始在家裏收拾東西,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當天夜裏,家中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午夜時分,莫羽生運功結束,洗好澡,正打算睡覺的時候,突然聽見門口傳來一陣敲門之聲,他有些奇怪,這麼晚怎麼還會有人來。
他猶豫了下,卻聽見那敲門聲越發的急促了起來,似乎有什麼急事一般,莫羽生透過門口的監控屏幕,看見了走廊里站着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
他並不認識這個人,頓時心中起了一絲疑惑,他拿起對講機問道:「請問您找哪位?」
只見門外的青年抬起頭,看向門上的鏡頭,白皙清秀的臉上帶着一分焦急之意,開口道:
「是莫羽生先生嗎?我是敖恣的朋友,他受了傷,叫我來通知你。」
莫羽生一驚,知道他和敖恣事情的人並不多,見到對方能說出敖恣的名字,他心中的疑慮頓時打消了幾分,立刻打開了門。
莫羽生對着門口的青年說道:「敖恣他怎麼了?請進。」
青年嘴角微勾了一下,邁步朝門裏走去,就在這時,門口之處一道金光乍起,一層金色的結界瞬間顯現了出來,將那青年的身體猛地彈了出去,撞在了走廊對面的牆壁上。
莫羽生一驚,那是敖恣留下的結界,對於普通人並沒有任何限制,難道這個人……
莫羽生立刻打開天眼,果然看見了那青年體內一顆赤黑色的內丹,莫羽生眉頭一皺,立刻向後退了一步,他知道對方的修為要遠高於他,而那呈現出黑色的內丹,就表示着此人已經被惡煞之氣感染了。
青年愣了下,從地上緩緩站起,看着面前那道金光屏障,嘴角勾起了一絲冷笑,開口道:
「龍血結界?看來敖恣對你還真的是很寶貝啊。」
青年看着莫羽生,眼中突然顯現出一絲狠戾之色,開口道:
「龍族的皇子就很了不起嗎?我要讓你們一個個的嘗一嘗失去所愛之人的痛苦……」
說罷,莫羽生看見那青年的神情變得扭曲而猙獰,幾秒鐘後,一道金光亮起,一柄長劍出現在他的手中,青年長劍一揮,一股巨大的破空之力朝着門口衝擊而去。
門口那金色的靈霧結界瞬間被劃開了一個大口子,莫羽生被劍氣所波及,身體向後彈起,狠狠的摔在了客廳的地上,血順着他的嘴角緩緩流了出來。
「你是誰?」莫羽生忍住胸口處的疼痛,抬頭看着走進屋中的青年,只見那青年手持長劍,臉上的神情狠戾,眼中的光芒越發的癲狂,
他走到客廳,一腳踢在莫羽生的腹部。莫羽生疼得蜷縮起了身體,青年狠狠的踩住他的一隻手,蹲-下-身體,一隻手掰過莫羽生的下巴,另一隻手指尖輕觸着莫羽生的臉頰,半晌後,他開口道:「雖然沒有我漂亮,但是這張臉還是真是不錯……嘖嘖,敖恣喜歡的原來是這種嗎?不錯,比敖肅的眼光要好很多啊,起碼看起來沒那麼下賤-淫-盪,像個男人。」
莫羽生咬緊牙,抬眼看着眼前這個幾乎陷入瘋狂的青年。
青年輕輕的摩挲着莫羽生的臉,冷笑道:「凡人、魔族……你們這些低等的物種,龍宮的皇子們是都瘋了嗎?」青年的嗓音陡然提高,捏着莫羽生的手指也加重了力道,他目露凶光,惡狠狠的說道:「明明我鳳族才是最高貴、最完美的種族,為什麼要輸給你們這些垃圾。我要讓龍宮知道,他們錯的有多麼的離譜。」
青年低頭掃了一眼,莫羽生的下腹之處,眼中升起一絲嘲諷之意,開口道:
「結丹了?原來你也是修煉之人,看來我小瞧你了,怎麼?你是為了和敖恣在一起才開了靈識?哈哈哈哈哈,你還真是痴情的可以……讓我看看,應該快到元嬰期了,不錯啊。」
莫羽生定睛看着青年,在對方強大的靈壓之力的壓制下,他的身體完全動彈不得。
青年伸出手,指尖的指甲瞬間變成了寸許之長,他微笑着,將手指伸到了莫羽生的下腹之處。
一股巨大的刺痛之感,從莫羽生的腹部傳來,他咬緊牙關忍着不出聲,額頭上微微冒出了冷汗。
青年的指甲緩緩的刺入莫羽生的腹部,在他的腹中攪動了幾下,莫羽生的身體痛的輕輕顫抖了起來。半晌後,青年眼中閃過一絲笑意,開口道:
「找到了,讓我們看一看是什麼顏色的?」
說罷,他的五指一攏,在莫羽生的腹部狠狠一抓,隨後猛地抬起。
莫羽生痛的眼前一陣白光,險些暈了過去,十幾秒後,他才緩緩睜開眼睛,目光有些渙散的看着青年手中的東西——一團模糊的血肉中間,一個鵪鶉蛋大小的金色內丹微微泛着金光。
莫羽生一驚,看着自己的內丹又痛又怒。
青年十分享受的看着莫羽生的驚恐之色,笑道:「害怕了嗎?現在你應該知道,我們之間的差距有多麼的巨大吧?凡人和龍族原本就不是同樣的物種,勉強在一起的結果就是這樣,可惜了,這顆內丹修煉下來也要耗費不少精力呢,可惜你以後也用不着了。」
說罷,青年兩指一捏,手中的金丹瞬間化為了灰燼。
莫羽生看着自己的內丹瞬間消失,他的臉上反而恢復了鎮定,他忍住痛,抬頭看着青年說道:
「你究竟想要幹什麼?」
青年看着莫羽生看向自己那毫無畏懼之色眼神,突然臉上再度升起了一絲猙獰之意,他狠狠的捏住莫羽生的脖子,開口道:「我討厭你的眼睛,討厭你的臉,你說,如果你沒了這幅皮相,你的敖恣還會愛你嗎?」
莫羽生神色一驚,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平靜,他看着青年,眼中帶着幾分同情之意,冷聲道:
「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確定,不會有人愛上你。」
莫羽生的話仿佛一柄利劍刺入了青年的胸膛,他瞬間勃然大怒狂性大發,他扼住莫羽生的喉嚨狠聲道:「愚蠢的凡人,要不是看在你還有點用處,我現在就讓你死無全屍。」
說罷,只見青年的身形瞬間變化,一隻巨大鳳鳥出現在半空之中,鳳鳥仰天長嘯了一下,伸出利爪狠狠的抓住莫羽生,一隻爪刺入他的腹部,抓在他腰間的胯骨之上,另外一隻則是抓住了莫羽生的一側臉頰和頭骨,尖銳的鳳爪划過莫羽生的臉頰,血瞬間流滿了他的臉,封住了他的眼……
鳳鳥展翅,撞碎了公寓的玻璃,抓着莫羽生凌空而起,徑直朝着京市的西郊飛去。
……
莫羽生醒來的時候,並不知道自己在哪裏,他只覺得腰側和臉上火辣辣的疼,雙眼一片模糊,看不清東西,他吃力的伸出手,用力的揉了揉眼睛,隱約看見不遠之處有幾根巨大的柱子,風呼呼的吹着,他感覺到頭越發的沉重,意識似乎在一點點的飄遠。他面前的撐起身子,手指突然碰到了旁邊的一個東西,他微微一愣,摸了一下,竟然是個手機。
此刻莫羽生也顧不得去思考為什麼有人在他身邊放上一個手機,求生的本能讓他的手臂恢復了一絲力氣,他拿起手機,調出撥號界面,他記得敖恣告訴過他,他有一個三界通用的號碼,十八個二,他的眼睛此刻已經看不見東西了,只能憑着記憶中的位置摸到數字二的位置,顫抖的手指,連按了十八下。
聽着話筒中傳來的嘟嘟聲,莫羽生的神智漸漸有些模糊了,短短的幾秒鐘,在他聽來仿佛過了一個世紀……
終於接通了,是個男人的聲音,是敖恣?
莫羽生用盡身體的最後一絲力氣,張開雙唇,向着電話中那頭的人發出了求助的信息,風聲越來越大,意識越來越輕……
他已經聽不到電話那邊的人說的什麼,只覺得對方的語氣很焦急……
敖恣,敖恣……你一定會來救我的是不是?
莫羽生握着手機的手輕輕的鬆開了,緩緩的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