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斌神識在整個弟子居掃過,本來陰柔的臉頰更顯得難以接近。
沒人,居然沒人!
他剛剛明明鎖定了幾個人影,只是元嬰期的傢伙都敢跑來搗亂還真當冥宗無人了,可那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居然消失了!
哈哈!
張斌臉頰有些抽搐的大笑了兩聲,笑聲里滿是殺機。
好,好,好,真好,他本是隨便瞧瞧,現在他倒真想知道究竟是何人有那等本事能逃得過他的追蹤。
等他將那人抓到,一定要狠狠地折磨!
一道血色的霧氣燃起的瞬間又消失不見。
另一邊,南宮英將事情交代下去後,將枯骨長老抓來的那些具有特殊血統的人帶着朝着密室走去。
密室一如既往的冰冷血腥,高台上,冰棺沒有絲毫變化。
在冰棺周圍,無數的符文閃爍着詭異的顏色。看到這一幕,南宮英放下了心。
他雙手朝着地上狠狠一抓,無數道石柱纏繞着幽藍的色彩憑空冒出。
南宮英掌心朝下,一團幽藍的光芒冒出。光芒中,數道人影緩緩地出現。
在他們剛接觸到地面時,從周圍的石柱上出現數道幽藍的長鞭,這些長鞭抓住地上的人影直接就捆在了石柱上。
做完這些,南宮英伸手一吸,從那些人鼻中冒出一絲細小的深藍氣體,接觸到空氣後這些氣體迅速的消失。
而那些氣體消失後,綁在石柱上的人也慢慢的都醒了過來。
待看到自己已經被囚禁後,臉色都十分難看。
既然擁有特殊血統,那麼身份地位定然不會低,這些人從沒有受過這等待遇,瞬間就憤憤的朝着南宮英喊道:「魔頭快放了我。」
「魔頭,你要是不放了我,我爹定然殺了你。」
「魔頭,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居然敢抓了我們。你好大的膽子。」
好幾道聲音吵鬧不休,南宮英冷哼:「閉嘴。」
他伸手一抓,直接將其一位吵鬧最厲害的胖子給扔到了白玉血池旁,從空氣中陡然冒出好幾道利刃從他的脖子划過。
濃烈的血腥味兒迅速鑽入鼻尖。那胖子直接倒在了地上,他的脖子噴出的血液全都落在了血池中。
頓時,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看着南宮英的眼裏還隱隱的帶着畏懼。
「你、你抓我們來究竟是想幹什麼?」一位長相清秀的女子鼓起勇氣問道。
南宮英邪氣的一笑,說:「你看到了。當然是要你們的血了。」
「什麼?」好些人臉色瞬間就變了。
但有胖子的警告在前他們也不敢再吵,那女子想了想,說:「要血可以,只要你不傷了我們的性命。」
南宮英哈哈大笑,目光從那些沉默不語的人臉上掃過,眼裏隱隱有着些許輕蔑。
這麼多人只有這麼一個女人敢出聲說話,其他人都是廢物。
不過,相比起來那位公主殿下更是氣人了。
南宮英不再理會那幾人,轉身朝着高高的祭祀台上走去,直到來到了冰棺前時。那些被抓來的人才發現冰棺中居然還有人。
隔着冰棺,南宮英臉上的笑容有種說不出的邪氣:「看來你不用等太久的,只要再抓住一個人你就不用再睡在棺材裏了。」
聽到南宮英冰冷的語氣,其他人俱都一驚,全都豎起耳朵聽着,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冰棺內,唐欣睜開眼睛,那雙瀲灩的桃花眼看着南宮英帶着毫不掩飾的嫌棄:「都說了不要笑,難看死了。」
軟糅的語氣像是在撒嬌一樣,可偏偏那裏面的認真讓人完全不能忽視。
南宮英臉色一變。冷笑着說:「這麼些日子看來你還沒學乖啊,難道你沒看到那個胖子,你的作用雖然必不可少,但下場可跟那胖子一樣啊。」
唐欣眉眼一彎。煞是可愛,她的笑容如三月桃花,可說出來的話卻能將人氣個半死:「既然都是死,能將你氣的半死不活我也滿足了。」
「你……」南宮英臉色一沉,他伸手按住冰棺,掌心一抹深藍的光芒慢慢的侵入冰棺。
當深藍的光芒剛剛進入冰棺時。唐欣臉色一白,一口血便吐了出來。
南宮英嘴角一勾,說:「看你還怎麼嘴硬!」
小孩兒就是欠教訓!
唐欣隨手將嘴邊的血液擦掉,臉上的表情毫不在意,她笑眯眯的說:「啊,真可惜啊,浪費了這麼多血,也不知道宗主你需要多少血,要是被本大人這麼吐着吐着吐沒了,那可怎麼辦?」
南宮英一驚,立刻將那道在冰棺中肆虐的光團吸了回去。
看着將冰棺一角染紅的血液,南宮英臉色鐵青。
他居然被一個小姑娘給氣的失了分寸,差點就壞了大事。
「小丫頭,別以為本宗拿你沒有辦法。」南宮英惡狠狠的說道。
唐欣得意的翹了翹嘴角,毫不在乎的說:「有辦法你倒是用啊,蠢貨。」
南宮英:「……」真是氣死他了,真想將這死丫頭的舌頭拔了,看她還怎麼說出這麼氣人的話來。
想着,南宮英的目光朝着唐欣的嘴上看去。
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唐欣立刻警惕的說:「你若是敢做什麼,本大人就自毀給你看。」
南宮英臉頰抽了抽,直接甩袖離開。
他就想不明白了,將那些擁有特殊血統的人關押進來直接就走不就得了,幹嘛非要跑死丫頭這裏受氣,明明現在是真的什麼都做不了,他真是犯賤。
直到南宮英離開,那些被抓來的都都沒有緩過神來,完全沒有想到南宮英就那麼被氣走了。
他們好奇的朝着冰棺看去,冰棺內一層霧蒙蒙的寒冰之氣阻隔了眾人的視線,依稀間只能看到是一位身着紅裙的少女,聽聲音年紀還很小,就是不知道怎麼就睡在冰棺里。
「怎麼總覺得那聲音有些熟悉呢。」熟悉的有些欠揍,之前敢和南宮英談條件的女人輕聲嘟囔。
在她身邊,一位年紀稍小,長相精緻漂亮的女子輕輕拉了拉她的衣角,彎了彎唇角,說:「婉兒姐姐,你認識冰棺中的那個人嗎?」
顧婉理了理自己衣服,這才摸了摸女子的腦袋,笑得十分溫柔的說:「不清楚,若真的是她便認識,若不是便不認識。」
這穆稜兩可的話語說出來後,女子倒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未完待續。)xh2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