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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林汗的兩張月票
楚雲軒陪着這三個丫頭在牛津市四處逛時,藍蕾告訴他上次去海底搜集的那些樣本的研究結果終於出來了。楚雲軒手上拎着大包小包的,略有些不滿的說:「怎麼用了這麼長時間?枉我一個人跑到那麼恐怖的地方去弄回了那些樣本。」
「因為是未知科技嘛,現有技術要通過一些檢測來判斷出這種未知科技的具體應有可不簡單呢。」藍蕾勸慰道,「總之,檢測的結果是一種共振裝置,能夠不斷通過共振效果將震動加強並以一定的規律擴散,要造成地震這樣的效果可是需要很長時間的。」
「那也沒意義了,反正這個行動的意義不是真的要研究出結果,而是為了讓欺詐者知道我們已經在調查,勾引他們展開攻擊麼。」楚雲軒不是很熱心的說,這會兒蘭雅三人在路邊攤上買了熱狗,遞了一個到他嘴邊。
楚雲軒小聲道:「沒有別的事的話就先掛斷了哦,我這邊在陪這三個丫頭逛街呢。」
「好吧,總之就是那幫科研人員一定要我告訴你一下。」藍蕾在那邊回道,「好好玩哦,什麼時候我也能陪你們一起出去一次就好了。」
「想出去玩還不簡單,趁沒任務的時候專門出去玩不就好了。」楚雲軒笑道,隨即切斷聯繫,在蘭雅遞過來的熱狗上咬了一大口。他不喜歡邊吃東西邊打電話,咀嚼聲在電話那頭聽起來讓人毛骨悚然。蘭雅幫他擦了擦嘴角的芥末笑道:「藍姐啊?」
「是啊,就是匯報一點情況。別擔心,這次旅遊我已經沒公事了。」楚雲軒笑着揪了揪蘭雅的小辮子道。蕭瀟從前面放慢了速度:「所以就是可以好好的玩了?」
「基本是這樣……你想幹嘛?」蕭瀟臉上的表情讓楚雲軒覺得有些不妙。
「嘻嘻嘻……」蕭瀟熱情的挽住了楚雲軒的胳膊道:「我們三個討論了一下哦。」
林芝接口道:「我們昨天在賓館看到有一家很大的賭場,在國內總是有點不好意思去,現在反正在國外。咱們不說去贏錢,至少也要見識一下唄。」
「那可是賭場哎,你們三個丫頭想進去見識什麼?」楚雲軒不解道。
「就是去看看你賭博唄,咱們都是鄉下女孩,沒見過什麼世面,就是來見識一下的。」蘭雅摟着楚雲軒的胳膊莞爾道。「這城市也沒什麼好玩的了,不賭也可以去看看嘛。」
「你不想看你老婆穿禮服長裙的模樣?」蕭瀟指了指楚雲軒手中拎着的袋子笑道。
這番話戳中楚雲軒軟肋了,而賭場是要求穿正裝的,因此當天買了些東西,下午早早的吃完飯他們就在賓館準備起來,化妝換衣服。
「還沒好啊?一個小時了餵。」楚雲軒坐在臥室門外忍不住嘆道。
「哎呀別催!女孩子化妝,男人怎麼能催!?」林芝在裏面不耐煩的說。
「快了快了,還不是想把你老婆給你打扮得漂亮點。」蕭瀟也是略有些沒好氣。
大概又折騰了十五分鐘後,門終於被打開了,開門的一瞬間。楚雲軒突然覺得有什麼耀眼的光芒讓他有點睜不開眼睛,好不容易看清後,他的心臟狠狠的跳動了一下,險些要衝破他的胸膛,楚雲軒情不自禁的輕聲感嘆了一句:「哇哦……」
林芝的髮型雖然經常在變,但通常都是扎着辮子。不是羊角辮就是馬尾辮,各種花樣,但今天她卻把頭髮披散開了,黑色長髮宛如瀑布一般在腦後傾瀉。白色及膝的禮服長裙,襯得她的皮膚更加瑩白如玉,同時也將她的身材勾勒出了一個迷人的s。
蕭瀟的頭髮臨時燙成了捲髮隨意的搭在腦後,配上抹得火紅的嘴唇讓她顯得頗有女人味,深紫色的禮服短裙下方剛好停留在「絕對領域」處,配上蕭瀟那d罩杯的魔鬼身材,只是這樣站着。不需要任何動作就能勾起大部分男人的慾火了。
最後的自然是他家蘭雅了。她的頭髮在腦後盤成一個髮髻,兩鬢搭下的鬢髮燙成小卷,臉上只是稍稍塗了點口紅,加上蘭雅那白種人一般的皮膚和微微偏褐的發色和瞳色,讓她看起來就像一個可愛又精緻的洋娃娃。但黑色的禮服短裙又給她添了一份成熟。
禮服長裙方面林芝是單肩吊帶,只露出了一絲淡淡的乳溝,性感得內斂;蕭瀟是無吊帶的,完全展露出她性感火熱的身材,但一點沒露;蘭雅的雙肩吊帶規規矩矩,領口停留在鎖骨,把胸口擋得滴水不漏,緊貼的黑色禮服長裙卻依舊讓她性感無比。
「我的天吶,你們三個丫頭陪着,我今天一定是賭場裏最引人注目的。」楚雲軒忍不住自語道,而蘭雅三人這兒也打量着他愣在當場。林芝臉上泛起了一絲淡淡的紅暈,顯得有點尷尬,支支吾吾的說:「嗯……你——穿這身西裝,很好看。」
楚雲軒為了避免人們把都市死神的形象套在他身上,生活中都是避免穿西裝的,他現在還是個大三的學生,在正規場合不穿西裝也沒什麼。所以,這還是蘭雅三人第一次看他穿西裝的模樣。不過他沒有穿組織里發的那套,而是重新買了套黑色西裝。
他的身材欣長壯碩,這身西裝的大小剛好能突出他的肌肉線條,略顯凌亂狂放的短髮也稍微鼓搗了一下,現在梳成了不是那麼規矩的狼奔頭,偶爾搭下的一縷散發讓他更顯得霸道了一份。配上那宛如刀削般輪廓分明的臉,也是帥哥一個。
「你如果不是小雅的老公,我現在就把你按倒在床。」蕭瀟宛如小貓一般握着爪子調侃道。而蘭雅則是有些呆呆的看着他,臉上泛起了一絲心動的紅暈。隨即她微微抿嘴。有些羞澀的笑道:「雲軒,你這身好帥氣……」
「你才是漂亮得讓我都成傻子了。」楚雲軒挽住了蘭雅的纖腰嘆道,蘭雅有些侷促拉了拉裙子邊緣說:「感覺下面涼颼颼的,好沒安全感哦。」
這確實也是蘭雅第一次穿裙子。她在外面從來不穿裙子,在家裏雖然穿的涼快,但一般也都是短褲或者睡衣,她的衣櫃內除了一件情趣內衣之外就再沒第二條裙子了。
「好了,回去之後你們再慢慢恩愛行不行?我們先去賭場吧。」林芝在後面不滿的「嘖」了一聲道,和蕭瀟一起推搡着他們兩人向外走去。
楚雲軒隨即開着車來到了蘭雅三人所說的這家賭場內。規模確實挺大的,不過這賭場的「巴比倫」這名字他也聽說過。這家賭場只是分店,總店設立在拉斯維加斯,也算是個相當有名的賭場了。信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他們背後的靠山。
在巴比倫背後支持的是俄羅斯的黑手黨,所以從來沒人敢找他們的茬。
不過這次楚雲軒就是來陪蘭雅三人見識一下的,他要想當然也可以贏個百把萬然後再被賭場記上黑名單給趕出來,但這次他是以生活狀態來的,不打算惹事。
「這賭場好大哦……這還只是第一層。」蘭雅忍不住感嘆道,楚雲軒摟着她的腰說:「上面規模反而比較小。因為都是為有錢人服務的,所以追求的是質量。下面沒有消費要求,籌碼的數額也比較小。在最奢侈的一層,最低的籌碼可都是十萬美元。」
「咱們小市民,隨便搞個幾十美元玩玩就可以了。」林芝笑道,從楚雲軒手裏接過幾個籌碼。但是相比他們的外觀。所用的籌碼就有點不夠看了。
很快就有幾個有錢人來到楚雲軒邊上,公然詢問林芝三人要不要跟他們去樓上更高級一點的地方玩,雖然這三個丫頭都搖頭說自己聽不懂英語,但鬧了幾次後楚雲軒心裏還是有點不爽,於是打算贏點錢去樓上用數額大一點的籌碼玩,也省得老有人來煩。
「我去弄點籌碼回來,這樣老有人來搭訕,你們也沒法好好玩了吧?」楚雲軒說着勾了勾手指頭,三個小丫頭立刻跟在了後面。蘭雅問道:「你打算玩什麼?」
「咱們那點籌碼還能玩啥?老虎機唄。」楚雲軒忍不住苦笑道。
因為蘭雅等人不想他花太多錢,所以他手頭最大的籌碼也就是五十美元的。
楚雲軒特地玩的比較小心。中途故意輸了幾把,然後他開始了重頭戲。依然是靠子彈時間的效果看準機會拉下拉杆,最後當第三個「7」停下時,老虎機發出一陣悅耳的叮噹聲,開始瘋狂的向外吐起籌碼來。身後的蕭瀟跳到楚雲軒背上歡呼起來。
由於楚雲軒只下了五十塊的籌碼,翻了一百倍也只是五千而已,如果真的是有作弊般的能力肯定會下更多籌碼,所以賭場的一名經理看了他一眼,但是沒來找茬。
「贏了五千美元!換算一下三萬多塊呢!」蕭瀟開心的說,蘭雅有些擔憂的說:「我看我們就賭到這吧?再賭下去輸光可就不划算了。賭博怎麼說也是個無底洞啊。」
「沒事,本來咱們就是來玩而不是來贏錢的嘛。反正再不去兌換籌碼了,這筆錢輸光咱們就走人,贏了的話就多玩玩。這城市也沒其它什麼好玩的東西嘛,這樣可以吧?」林芝拍了拍蘭雅的腦袋笑道,蕭瀟也連忙說:「沒錯,你不想去看看上面什麼樣子嗎?」
蘭雅這麼想了想,點頭笑道:「也是哦,反正咱們也不是來贏錢的,反正最後就算輸光了也不過是賠了幾百塊而已……」
「這麼想就對了嘛,錢就是拿來花的。」楚雲軒笑道,帶着蘭雅等人去第二層。
把五千換成五十個一百的籌碼後,瞬間他們看起來就闊綽多了。二樓的設施比一樓還要多,除去一樓的老虎機、賭盤和二十一點之外,主要的是幾張梭哈和德州撲克的賭桌。楚雲軒帶着蘭雅三人在一張桌子前坐下,把自己那幾十個籌碼放在了桌上。
在第二層賭博的人也比他富有不到哪去,所以也沒人嘲笑他。倒是有幾個人色迷迷的盯着蕭瀟三人。隨即楚雲軒用英語笑道:「可以發牌了。」
雖然楚雲軒也裝得有輸有贏,但是二十分鐘後,他的籌碼就變成了兩萬美金。
「沒想到,今天你運氣很不錯嘛!」蕭瀟興致盎然的摟住楚雲軒的胳膊笑道。
「噓……這可不是什麼運氣。只是利用特工的心理學、超常記憶力和一些統計學原理而已。別給我戳破了,會被賭場記在黑名單上的。」楚雲軒小聲苦笑道。
蘭雅聞言頓時有了興趣,摟住楚雲軒另一隻胳膊道:「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你是老賭徒了呢。話說只是記黑名單嗎?不會有人找你麻煩吧?」
「不會,畢竟不是出千,只是用超常的眼力和計算能力而已,通常這種正規賭場都只是把你趕出去。不過我可不想再被第十四個賭場記黑名單了。」楚雲軒聳了聳肩道。
當然。被蘭雅這三個絕世美人包圍的感覺確實很不錯,惹得不少人眼紅。很快,有一個人在楚雲軒對面坐下了,楚雲軒注意到這男人一來就立刻瞪住了他。
楚雲軒打量了一下他,褐色的捲髮和短髭鬚,眼神傲慢明亮,顯然眼力很不錯。他的打扮普普通通,但袖口放的比較開,楚雲軒知道那是為了出千遞牌故意那麼做的。
「有人來找麻煩了,好像是個賭徒。」楚雲軒小聲在蘭雅耳邊道。
「他是個賭徒找你麻煩幹嘛?」一旁的林芝不解道。
「他想跟我賭三個傾國傾城的大美女。」楚雲軒說着。笑容變得傲慢起來,「不過要從我手上贏走這三人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呢,因為她們可是無價之寶。」
「去贏光他的內褲!教他做人!」蕭瀟在旁揮舞着小拳頭道。牌局進行着,很快這張桌子上就只剩下了楚雲軒和那留着短髭鬚的男人了,那男子扔在笑吟吟的瞪着他。
楚雲軒還是和之前一樣有輸有贏,偶爾輸上一把。不妙的時候就不跟,所以他場面上的籌碼漲得遠不如對方那麼快。反觀那髭鬚男子,幾乎把把贏,籌碼已經有十幾萬了。
「我們來賭一把大的吧。」終於,對方開口了。楚雲軒眯起了眼睛,眼中閃過一絲寒芒,他往桌邊湊了湊,故意笑着問道:「哦?賭一把大的?行啊,你想怎麼賭?」
「哼,我贏了。你的錢你還是可以留着,但是你邊上那三個女孩我要了。」這髭鬚男子指了指蘭雅三人,輕佻的笑着說道。
楚雲軒點了點頭沉吟道:「嗯……我看了看,你桌面上的籌碼也就十四萬左右,我這的籌碼也有四五萬了呢。僅僅這麼一點籌碼。就想拐走我們家的天使嗎?」
這髭鬚男子挑了挑眉頭,奇道:「你說得也有道理,這三個女孩確實遠不值這麼點籌碼。那你來開價吧。我贏了要這三個女孩,你贏了你也直管提要求。」
「怎麼樣?你們來決定。」楚雲軒看了看蘭雅三人笑道。
「你……保證能贏嗎?」蕭瀟有些猶豫的問道。
蘭雅笑了,代替楚雲軒回道:「肯定的,我們家雲軒如果不是沒有絕對的把握,從來不會拿我們的安全冒險。反正,我絕對相信我們家雲軒這一點。」
「那就這樣。」林芝挑了挑眉頭壞笑起來,「你跟他說,如果他輸了,就要穿上這裏的女服務生的兔女郎裝在這裏給客人們端一個小時的酒水,你們看怎麼樣?」
「哎,這個好!就這麼辦!你這婆娘真夠損的啊!」蕭瀟一拍巴掌喜道,蘭雅也捂嘴樂了,贊同道:「這個是不錯,讓他也知道咱們女孩子的辛苦。雲軒,那就這樣。」
楚雲軒笑着點了點頭,轉向那髭鬚男子道:「如果你輸了,我不要你的錢,只要你穿上這裏女服務生的兔女郎服,在這裏幫客人們端一個小時的酒水就行。」
髭鬚男子毫不猶豫的同意了,顯然完全沒想過自己會輸。
一局定輸贏,莊家開始發牌了。雖然說是一局定輸贏,但這種只靠運氣的事,正常情況下雙方都不會這麼有把握。很快四張牌發下,場上的三張名牌,楚雲軒的是紅桃a、方塊a和梅花8,而髭鬚男子是紅桃9,紅桃10和黑桃k,兩張底牌則是未知。
「哼……」髭鬚男子首先看了看自己的一張底牌,冷笑一聲將其拍在桌上,赫然是一張黑桃q,只要再來一張j,他就是個順子了。而髭鬚男子將最後一張底牌拍在手中,用另一張牌蓋住,小心翼翼的用拇指將其緩緩往上拖,似乎看得慢點牌面就會變了似的。
髭鬚男子得意的笑了起來,將最後一張梅花j放在了桌上:「順子,認輸吧。」
「呵,你怎麼就知道我不可能是四條?」楚雲軒哂笑道,但髭鬚男子只是信心十足的笑着並不回話,楚雲軒可沒他那麼墨跡,乾脆的將其中一張牌翻開,黑桃a。
儘管場面上已經出現三張a,但髭鬚男子仍然一點不慌張。楚雲軒也顯得胸有成竹,他乾脆的抽出最後一張底牌,拍在了桌上,赫然是最後一張梅花a!
「四條勝。」莊家立刻宣佈了楚雲軒的勝利,楚雲軒則是笑着向莊家問道:「能幫我找一套兔女郎的服裝給這位先生嗎?另外最好幫我記一下時,一個小時哦。」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髭鬚男子拍案而起怒道,「你出老千了!你絕對不可能有那張梅花a的!因為……因為……」
說着,這髭鬚男子支吾起來,楚雲軒當然知道他的意思,因為那張梅花a本來是在對方手中的。這點剛開始楚雲軒就通過觀察對方的表情讀到了,而問題就來了。如果梅花a本來在那髭鬚男子受傷,那麼為何他的牌卻是沒有a的順子呢?
楚雲軒和這髭鬚男子在同一張桌子上坐了一個小時了,對方的出千手段他早看得清清楚楚。他也有足夠的手速和反應,這麼一會兒他已經將對方的手段學到手。無非也就是從之前的牌局中悄悄留一些牌在手中,然後備用出千而已。
不同的是,楚雲軒比對方更高明,他將自己換掉的那張牌彈到了那髭鬚男子身上,就算是搜身最後也只能從那男子身上找到出千用的牌,所以對方要麼吃了這個啞巴虧,要麼就因為出千而被這個賭場背後的黑手黨幹掉。
發牌員也一直在邊上看好戲,這時候兔女郎服已經拿到桌前了。
「先生請穿上吧,我們賭場一向很有信譽,二位定好的賭約,不肯兌現可無疑是相當於不給我們賭場面子啊。」發牌的壯漢子皮笑肉不笑的說,他早懷疑這髭鬚男子出千了,在他們賭場一晚上贏了不少錢,心裏正對他不爽呢,巴不得他翻臉。
「啊!」髭鬚男子看了看放到桌前的兔女郎服裝,一把掀翻了桌子,咆哮一聲向楚雲軒撲了過去,但隨即發牌的那光頭大漢一拳卯在他的臉上。
一聲「嘭」的悶響,這髭鬚男子一頭栽倒在地,沒了響兒。
「非常抱歉打擾到四位的享樂了,作為道歉,我們賭場將附送四位一份豪華套餐,不過今天還請就此離開吧。」這一層賭場的經理彬彬有禮的向楚雲軒笑道。
「啊,當然,我就是帶朋友來見識一下你們上檔次的賭場而已,沒有惹麻煩的意思,我這人也一向不喜歡別人威脅。」楚雲軒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帶,毫不相讓的說。
通過之前這次對弈,這經理已經知道楚雲軒的本事不凡,而現在沒有被他們的賭場背景給嚇到,更是肯定了他不是一般人。他也怕惹到大人物了,於是恭敬的微鞠了一躬:「絕對沒有威脅的意思,我們的豪華禮包一定讓您滿意。請跟我來吧。」
「走吧。」楚雲軒轉頭向蘭雅三人笑道,而那髭鬚男子則是被保鏢待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