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快結束的時候,姍姍來遲的奎恩和馮雲才推門而入,坐到了桌旁。|每兩個看言情的人當中,就有一個註冊過可°樂°小°說°網的賬號。此刻,兩人都是一臉頹然,目光呆滯,仿佛剛被人蹂躪過。
「怎麼了?」船長抱着一名剛認識的胖妞,轉頭問道。
兩人都只是嘆氣、搖頭,卻什麼話也沒說。船長頓時來了興趣,樂呵呵地追問道:「是不是賭錢賭輸了?」
「這……」馮雲欲言又止。
「是……」最後,還是奎恩說了實話。下船後,他和馮雲兩人走錯了酒吧。當時有人在那裏玩橋牌,他們就湊上去觀戰。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們就坐下來玩了。結果玩了半小時,就輸了三十幾個金幣出去。
「菜鳥。」船長哈哈大笑起來,隨後一揮手,說要帶他們去贏回來。
片刻之後,等馮雲和奎恩狼吞虎咽地吃完東西,船長就號召大夥一起去熱鬧熱鬧。沒過多久,船長和鐵渣等人就來到兩人所說的酒吧,見到了那群玩橋牌的人。
「哈哈,兩個菜鳥拉人來報仇了。」看見馮雲和奎恩,一名正在打牌的獨眼男子大笑了起來。
「來來來,想玩就坐下嘛。」一名坐在獨眼男子對面的大胖子熱情地招呼道。他是獨眼男子的搭檔,剛才贏了馮雲和奎恩不少錢。
打完這一局,兩側的人就主動讓開了。船長和鐵渣分別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發牌吧。」船長抬手示意道。
「你們還換人了。」獨眼男子左右看一眼,發現這兩人都不好對付。一個笑裏藏刀,另一個沉穩淡定,怎麼看都是狠角色。
「唰唰唰……」大胖子熟練地洗好牌,放在了桌上。
「等等……」船長「啪」的一下,打了響指,酒吧服務生立即趕了過來。
「給我們一副新牌。」船長要求道。
不一會,服務生就將一套未開封的牌送過來了。船長撕開封貼,取出牌,動作熟練地洗了起來。
「嘩啦啦……嘩啦啦……」
洗完後,船長將牌遞給大胖子,示意對方繼續洗。大胖子看了一眼獨眼男子,得到同意後,接過牌洗了起來。
「啪!」洗完後,大胖子重重地將牌堆拍在了桌面上。鐵渣伸出手,隨意地切了兩次牌,然後就抬手示意,可以開始了。
投過篩子,船長就先手摸起了牌……
第一盤結束,大胖子就和獨眼男子面面相窺,額頭都冒出了冷汗。這兩人太兇殘了,雖然這盤的牌不是很好,但對方硬是一分都沒給他們得到。
一個多小時後……
打完標準的十二幅牌,大胖子和獨眼男子以一勝十一負的慘敗,輸掉了五十多個金幣。
「你們作弊!」獨眼男子突然一聲爆喝,正要拔出手槍,卻發現後腦勺被數十支長槍短炮抵住了。
「我看錯了……看錯了……」獨眼男子迅速掏出金幣,放在了桌面上。
「你們敢等一會嗎?」出門前,獨眼男子回過頭挑釁道。
「可以啊,多久我們都等。」船長哈哈一笑,說道。
半小時後,就在眾人喝酒作樂的時候,獨眼男子帶着一幫人過來了。為首的是一名穿着紅色大衣,戴
(本章未完,請翻頁)着船錨標誌的船形帽的中年男子和一名穿着黑色短衫的年輕男子。
雙方兩兩坐下後,紅衣中年男子自我介紹道:「我是風雪號的船長……」他又指着獨眼男子說道,「他是獨眼龍號的船長……」然後再指着黑色短衫的年輕人說道,「他是風雪號的會計。」
接着,船長也自我介紹了一番。雙方互相介紹完,牌局就開始了。一般來說,深海漁人的會計都會兼任航海士和軍師。正常情況下,會計就是船上最聰明的人。
打完第一盤,風雪號的船長就傻眼了,數了二十五枚金幣,說道:「剩下的不用打了,我們認輸。」按照深海漁人的規矩,三盤之內認輸,可以只支付一局牌全輸的二分之一。
「怎麼樣?」風雪號船長走後,北斗號船長朝獨眼龍號船長問道。
「算你狠……」接着,獨眼龍號船長又忿忿不平地說道,「有本事你就去海角賭場,贏了那對雙胞胎。」
「很厲害嗎?」船長問道。
「比你們厲害多了。」獨眼龍號船長挑釁道。
「走,去看看去!」船長一揮手,大聲喊道。
「我看算了吧,強中自有強中手。」馮雲上前勸道。
「小菜鳥,你懂個啥,走走走。」船長揮了揮手,那動作就像趕蒼蠅一樣。
鐵渣暗自皺了皺眉頭,本想拒絕,但轉念一想,船長是個什麼事情都能幹得出來的人。他就算不去,對方也會自己去。上次在落雁鎮,船長就是把船輸了出去,才會有後來島上的事情。這次他必須跟着去,防止對方干出什麼傻事來。
數分鐘後,眾人出了酒吧,走過喧鬧的大街,來到港口中心的海角大賭場。
抬眼望去,賭場是一頂白色的圓形大帳篷,上面掛滿了五光十色的霓虹燈,四周圍着一圈燒烤檔,輕快的電子音樂聲和熱烈的叫喊聲不斷從帳篷里傳出來,讓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眾人似乎都被歡快而熱鬧的氣氛感染了,莉莉絲和奎恩更是雙眼放出了明亮光彩。
「啾啾啾……嘟嘟嘟……嘀嘟嘀嘟……咻咻咻……咚咚咚……嘟嚕嘟嚕……嘀嘟嘀嘟……」
一進帳篷,各種各樣的電子音樂聲就迎面撲來。一眼望去,各色各樣的水果機、老虎機閃爍着五顏六色的燈光,人們三五成群地聚在長桌旁興奮地叫喊着,一些穿着黑色緊身衣,頭上戴着粉色兔耳,屁股上點綴着粉色毛球的女郎正端着圓盤穿梭其中,整個場面熱烈無比。
「哇~」
莉莉絲興奮地叫了起來,從未離開過南部墓園的她,是第一次見到這般熱鬧的景象。
「哈哈哈,賭錢賭錢!」一時間,船長興奮無比,就差脫衣服大喊大叫了。一旁的會計痛苦地摸了摸額頭,每當出現這種情況,都會有說不清的噁心事發生。
有一次,他們輸掉了「黑美人號」……
再有一次,他們輸掉了「紅珊瑚號」……
又有一次,他們輸掉了六十年的服務期……
還有一次,他們輸掉了「北斗號」……
後來又有一次,他們輸掉了「魚龍號」……
再到後來,又有一次……
(本章未完,請翻頁)總而言之,說起來都是淚。
「我要玩那個遊戲機。」莉莉絲笑嘻嘻地向鐵渣伸出了白生生的小手。
「叮!」一枚金幣飛旋而落,莉莉絲伸手一接,嘟嚷道:「才一個……」
「叮!」第二枚金幣高速旋轉着,朝莉莉絲飛了過去。就在這時,一隻手橫空而出,搶先一步抓住了金幣。
「一枚金幣夠了。」鐵鈴板着臉,對莉莉絲說道。
「好吧……」莉莉絲嘟了嘟嘴,很不情願地跟着鐵鈴走了。
「頭兒,我賭錢有訣竅。」說着,奎恩一手搭着廚師肩膀,一手搭着海格肩膀離開了。
「都散了,自己玩去。」船長給每個水手都發了一枚金幣,然後一揮手,把他們都趕走了。
「我也要去玩。」碧天野朝鐵渣說道。
「你哪也別去,跟着我就行了。」鐵渣拒絕道。這裏情況混亂,且不說碧天野有逃跑的可能性,就憑她這個長相,也能惹來不少麻煩。
四處逛了一會,獨眼龍號船長,北斗號船長、會計、鐵渣、碧天野等五人來到中間的一張大桌前。這桌是玩橋牌的,只有四個人在玩,可看的人卻非常多。
一方是穿紅色大衣的船長和黑色穿短衫的會計。大多數情況下,深海漁人的船長都是穿紅色大衣,而會計都是穿黑色短衫的,但也有部分船長喜歡穿黑色或藍色大衣,而他的會計也會相應的改成紅色短衫或是白色短衫。
另一方是兩名相貌俊俏,棕眼紅髮,長相極為相似的年輕人。
「他們就是雙胞胎,幹掉他們,我就服你們。」獨眼龍號船長指着兩名年輕人,對北斗號船長小聲說道。
就在這時,場上穿紅色大衣的船長搖了搖頭,將手上的牌一丟,認輸了。
「嘩啦……」只見那名船長倒出了大半袋的金幣,示意對方過來數。很快就有一名穿着黑色西裝的光頭大漢越眾而出,仔細點算起來。
「不用點了。」光頭大漢剛點到一半,其中一名紅髮年輕人就轉頭對他說道,「他多給了三枚,算還他就行了。」
「真的假的?」「裝的吧?」「怎麼可能。」圍觀的賭客議論紛紛。
光頭大漢停止了動作,帶着徵詢的目光望向紅髮年輕人。
「數給他們看看。」紅髮年輕人語帶不屑地說道。
幾分鐘後……
「四百九十八……四百九十九……五百……五百零一……五百零二……五百零三……」
霎時間,眾人一片譁然。沒想到金幣的數量,竟和紅髮年輕人說得一樣,分毫不差。
「還有誰來玩玩?每局封頂一千金幣。」另一名紅髮年輕人環視了一眼,淡淡地問道。他們兄弟倆被過往的漁人稱之為「紅髮雙子」,是海角賭場重金請來的王牌。
「怎麼樣,不敢來了吧?」獨眼龍號船長嘿嘿一笑,說道。
「我來!」船長大手一揮,居然應戰了。鐵渣頓時抓了抓頭髮,感到鬱悶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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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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