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九公的歸降,還給姜子牙帶來一個好處,那就是不用擔心土行孫再一次反叛,讓這一位厲害的神將真正歸心。
要知道,土行孫之所以會和師門做對,無非是因為鄧嬋玉之故,現在連鄧嬋玉的父親鄧九公都歸降,那麼土行孫就完全沒有了反叛的動機。
在沒有利益糾葛的情況下,姜子牙還是相信土行孫是不會背叛師門的,懼留孫的手段已經證明了土行孫根本不是師父的對手。
到了這個時候,土行孫的師父懼留孫終於也可以脫身而走,對於這個不知天數的弟子,就算他這個師父也毫無辦法,只能聽之任之。
現在最重要的依舊是自己的修為,徒弟還沒有重要到讓他失去道果的地步,再一次回到山門閉門苦修。
至於土行孫念念不忘的鄧嬋玉並不在鄧九公的身邊,鄧九公有言,自己的女兒被一路過道人收為弟子,不知所蹤。
這讓姜子牙想要通過姻親更加綁牢鄧九公和土行孫的計劃直接落空,好在現在也不用擔心兩人的心思。
其中鄧九公是絕對不可能背叛的,在背叛了成湯的情況下,他只有西岐這一條路可走,再無其他。
沒有了鄧九公挑撥,以他姜子牙的手段,收拾一個區區土行孫還是可以的,直接給土行孫定了一門姻緣,以他丞相手段,找一個美貌女子,簡直容易至極。
土行孫固然沒有得到鄧九公的女兒,可是能夠有一門美妾,也算是讓這個嚮往紅塵的道門弟子,稍稍收了一些心思。
同時鄧九公對於土行孫完全的不加辭色,更是讓這一點完全不可能發生,自從鄧九公來到西岐,都沒有和土行孫說過一句話,完全不認同這個矮挫的女婿,不可能高看一眼。
另一邊,鄧嬋玉在發出信件之後,高飛才算是讓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這是為了有人通過信件推算出高飛的存在。
若是連書寫信件的鄧嬋玉當時都不知道高飛的身份,那麼任你通天修為,也無法無中生有。
武夷山高飛的名聲,早已傳遍了整個洪荒,就連鄧嬋玉都有些耳聞,如果不是當初在面對文殊廣法天尊的時候,臨陣脫逃,恐怕名聲會更加響亮。
雖然明眼人都知道,那時九龍島四聖故意犧牲自己,來換取徒弟的一條生路,連身上的法寶也留給了自己的徒弟。
可是這種作為依舊引來了不少修士的恥笑,認為他貪生怕死,妄為截教中人。
如果不是多寶道人強行壓制了眾多門人的議論,高飛不是沒有可能被逐出截教。
這一點在他當初被燃燈道人和趙公明戰鬥的餘波,導致武夷山遭受重創之後,眾多修士可謂是將這種嘴臉展示的淋漓盡致。
光是這一點,就足以顯示出截教的魚龍混雜了,其中有道德真人,但是更多的都是旁門左道,難成大道。
好在高飛顯現出了強橫的傀儡手段,固然不可能用於鬥法,可是守山還是足夠了,封山之後,再也無人前來拜訪。
這是一件好事,也是他當初推出靈石體系的原因,若是因為人情因果被拖入封神,那才是真正的災禍。
他固然有着保留截教一絲傳承的使命,但是從一開始,他就沒有力挽狂瀾的想法,而是打算在截教破滅之後,收攏一部分弟子,重組一門,傳承道法,僅此而已。
對於這樣一個師父,鄧嬋玉也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憂,但是木已成舟,相較於高飛當初在師父的掩護下脫身退走。
真正的欺師滅祖,在這個洪荒,所代表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經歷了一段時間,武夷山已經被再一次修復,經歷了一次重創,固然讓高飛收穫了很多幸災樂禍,可是對於武夷山內部的花草精怪而言,卻是成功讓他們生出了守護之心。
除了這裏之外,其他的任何地方對於這些存在都是食物鏈的底端,任人宰割,為了不讓這個最後的棲身之所受到傷害,都願意奉出自己的一份力。
當鄧嬋玉來到了武夷山,才真正知道,何謂是聞名不如見面,奇花異草、玲瓏亭閣、花精仙子,讓這裏用仙境都難以形容。
這裏的靈氣,更是讓鄧嬋玉覺得,僅僅是呼吸就足以長命百歲,難怪在整個洪荒都闖出了赫赫名聲,不愧財神之名。
鄧嬋玉可以感受到靈氣這並不奇怪,這個上古之時,那些將領可以和神將戰成一團,這本身就代表了非凡的武力。
普通軍士自然不可能有如此厲害,那些將領強悍到了如此地步,只有一個可能,他們是練氣士。
不同於修士所求的長生不老,將領的練氣是為了更加的強大,修煉到極處,不論道法的話,不比仙神遜色半分。
對於鄧嬋玉這個記名弟子,高飛傳授了一卷上清法門,就聽之任之了,在這個封神時刻,他不能被過多的分散心神。
話說,冀州候蘇護接到了帝辛的任命,可謂是大喜過望,這對於他而言完全不是一場征戰,而是脫離成湯掌控的機會。
相較於其他諸侯,冀州候蘇護要單純的多,他不嚮往更多的權勢,更多的是關心百姓疾苦,關心朝堂清明。
可是帝辛的所作所為讓他徹底失望,強納臣女,荒淫無道,濫殺忠臣,不理朝政,徹底的昏君做派。
原本他還打算讓自己的女兒可以勸諫帝辛,讓他成為明君,如此一來,也不妄進女之功。
可是妲己入朝之後的所作所為,讓蘇護差一點氣死,往日的賢淑良德全部不見,而是成為了心如蛇蠍的毒婦。
妲己的作為,最後全部被歸咎於蘇護這個父親身上,認為他家教不嚴,結果弄出了這麼一個東西,簡直為千夫所指。
這讓一直心懷忠良的蘇護如何能夠忍受,現在的西征,他早已吩咐帶上所有家眷,一同身投西岐。
如果不論闡教和截教的對立面,姜子牙和武王姬發的確是將自己的領地治理的井井有條,得萬千百姓愛戴。
這樣一對比,帝辛簡直什麼都不是,滅亡不過是早晚而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