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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你這扁毛畜牲也敢來惹老子,去死吧。」見離皇宮也有上千米距離了,曹風笑一拳朝着泰冬陽就轟擊了過去。玄力震盪,一道青光閃過,百米外的一根石柱轟然倒下了。
不過,轉爾,曹風笑慘叫了一聲。愣生生被泰冬陽一把抓起撕成了血淋淋的兩片,咕嚕一下,漲大了的泰冬陽僅僅兩口吞了進去。看得大殿中的貓國眾臣子們毛骨悚然,孟生早就色變,腿肚子貌似都在地下抖瑟着。
當唐春眼神看着他時,那傢伙早嚇得臉色蒼白,整個人趕緊站了起來,道:「剛才實有冒犯,孟生在這裏向大師賠禮道歉了。」不過,唐春不答,一臉玩味兒似的看着他。而老泰那隻巨鷹卻是高懸在宮殿門外虎視着孟生。
「唐……唐公子,剛才……」孟生那臉都綠了,生命誠可貴啊。
「孟生真是來自波羅海?」唐春淡淡問道。
「絕對的。」孟生答道。
「可認識她。」唐春手一揮,綠子露了出來。這一手,又讓大殿所有人震撼了一下。這可是空間聖光器啊。聖光袋只能裝死物而無法裝活物的。
「嗯……啊……」孟生那輕微的訝然聲還是讓唐春感覺這其中有問題,不過,老傢伙轉瞬間就搖了搖頭,說,「不認識。」
「呵呵,我那隻鳥特別喜歡肉食。」唐春淡淡一笑,不過,影子一閃,孟生的身體居然詭異的化為一縷輕煙往外疾速而去。泰冬陽一爪抓去卻是抓了個空,愣愣的成了一隻傻鳥。
那股輕煙飄動極快,不久就到了向陽城上百里之外。估計也是用力過猛,到了一個山腳下輕煙終於停了下來,不久。又凝聚成了孟生的形象。不過,此刻孟生的形象卻是讓唐春吃了一驚。
因為,此貨此刻頭上居然有個綠色的獨角露了出來。就是嘴唇邊也跟人類有些不相似,好像嘴唇邊裂開了一點似的,有點像是魚的腮縫似的。
「難道這傢伙不是人而是妖類?」唐春心裏尋思着,皇靈人臉一掃,可以肯定。此人不是人族而是妖族類,而且,估摸着還是海族。
「它娘的,幸好有這優品靈器『飛煙帆』,不然,今天估計得被那隻傻鳥吞了不可。」孟生全身汗掛如士。整個人擺成個『大』字躺在了草地上喘氣如牛。而且,連身體貌似就因為趕這一百多里路而縮小了不少,看來,飛什麼滴飛煙帆也極耗靈力的。
「你大爺我是傻鳥嗎?老子是世上最聰明的鳥。」突然,空中傳來泰冬陽的吼聲道,孟生抬頭一看,不是那隻萬惡的傻鳥嗎?
頓時。這貨嚇得臉色蒼白,轉身就想溜。不過,因為速度太快,居然哐地一聲撞在了一根朝天豎着的巨大柱子上反彈回了草地上。
孟生彈起來又想故伎重演,不過,唐春在空中一把抓去。無風也起浪形成巨掌往下罩去,頓時,把周遭一里範圍都罩在了裏面。
孟生化成的輕煙不管往那裏跑最後都會撞上前方那煞氣騰騰的怪異肉牆。紅光一閃,孟生憤怒的祭出了一把紅色小劍往肉壁穿去。
不過,還沒碰到肉壁上紅色小劍就給肉壁上一根指頭一捏就成了廢品。這傢伙底子還真頗為豐富,連着祭出了三把靈器來,不過,最後,全給唐老大捏成了垃圾。
最後。估摸着是『飛煙帆』失去了作用,孟生再也無法化成輕煙了露出了身體。整個人驚恐的看着空中的那個青年人,道,「唐公子。我孟生跟你才是初次認識。往日無緣近日無讎,你為何如此對我?」
「既然如此你跑啥?」唐春收回了手掌,居高臨下看着他。
「我是怕你那隻傻鳥。」孟生脫口而出,呼啦,被泰冬陽一翅膀煽得半邊臉都仲成了紫青色。整個人也翻了個筋斗。
「少主,讓我吃了他。」泰冬陽凶性大發了,這傢伙融合雷虎鷹王之後也受到了凶鳥的影響。現在吃起人來也不感覺到噁心了。
「還是那句話,你肯定認識她是不是?」綠子又站在了唐春身邊。
「唉……我……」孟生看了秋子一眼,頓時臉色陰暗無光,良久,嘆了口氣,說,「雖說我不認識她,但是,她應該也是我們波羅海的人。」
「你不是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也是海族一類?」唐春冷笑道。
「唐公子還真是神眼,沒錯,我的確是海族。在我們那邊叫角魚獸。你也看到了,我額頭上有個角。如果要讓角隱入完全成人形的話得隨時用妖力保持着。而且,還是這飛煙帆相助的情況下。不過,那樣子干很費妖力的。」孟生說道。
「你不是來自波羅海,你應該是來自地海,我講得可對?」唐春臉一板,冷哼。
「你……」孟生這次還真是震驚了,呆呆的看着唐春一臉的難以置信。
「說吧,地海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狀況。因為,綠子就是來自地海。」唐春淡淡哼道。
「綠子來自地海唐公子還用問我嗎?」孟生貌似默認了。
「廢話少說,你馬上把地海的事講一講。」唐春臉一板訓道。
「唉,說實話,我也沒去過地海,那地兒太神秘了,聽說還在地底下幾萬米深處。講起來你肯定不信,其實,波羅海就是地海的通道。
只不過,我在波羅海出生長大,可是一直沒有找到去地海的通道。而且,波羅海的海族就是地海的附庸罷了。
每年都有地海使者到海羅海交待任務的。聽說幾千年前他們交待了一項任務,就是尋找一個女子。他們當時顯示了那女子形貌,就是你身邊那位叫綠子的女子樣子。
而且,還有重賞。如果波羅海哪個家族能搶先找到秋子,可以成為下一屆波羅海之主。這個誘惑力就大得不得了啦。而我們角魚獸一族其實就是原本波羅海海主一族。」孟生說道。
「海主叫什麼,難道也是角魚族不成?」唐春興趣上來了。
「他們不是,海主叫『安比托』,是屬於『蠻犀』一族。他們那一族聽說在遠古時代是相當有名氣的。只不過幾百代相傳下來後身體內的精血是越來越不純了。其實,海主安比托也一直想擺脫地海的附庸位置。所以,一直在努力。只不過,跟地海相比,實力相差太懸殊了。人家地海隨便的出來一個使者就接近海主的境界。所以,暫時來講。先保住海主位置才是最重要的。」孟生說道。
「你們海主什麼境界?」唐春問道。
「估摸着是金丹期大圓滿,不過,我只能是猜測,看不透。」孟生說道。
「那地海的實力還真是驚人了,一個使者至少有着金丹中期甚至後期實力。你們想擺脫他們那是難了。」唐春說道。
「沒錯啊,如果真想反抗地海的統治,至少蠻犀一族中得出現一位元嬰級的強者才有希望。而且,只能說是希望。地海一個使者功力都如此的強,估摸着元嬰級的強者不少。」孟生說道。
「難道『地海』對你們不好?」唐春問道。
「好啥,他們就出嘴巴,儼然把我們當下人看待。每年不但要上供一定漂亮的海族姑娘不說,而且,還得上供相當數量的靈石。
可是我們波羅海本來靈石就不多,沒辦法,海主只好派出屬下四處去搜羅了。地海的人就像是吸血蟲一般。當然,還有一個原因,這年月誰都想稱王,誰甘心當人的附庸是不是?
而且,他們把我們波羅海的姑娘拿去後並不當人看。全是干一些下作的事。其實,這些在我們波羅海屬於『公主級』的漂亮女子到他們那邊全成了奴僕。
聽說有一半都給他們活活折磨死了。所以,每年遇上選海族姑娘的時候家家有女子的海族家族都害怕。其實,旺族還沒事。
苦的全是那些沒有根基的貧困海族子弟們。往往旺族們都會把分配的名額硬是安排在其下屬的小族類中。除非是旺族中某女子被他們瞧中那是躲不過去了。」孟生講道。
「地海應該是發生了什麼大變故,它們以前對你們應該沒有如此的苛刻是不是?」唐春問道。
「聽說萬年前地海的主人對我們波羅海還是不錯的,每年上繳的靈石數量不到現在的一成。而且,除非是地海某個有實力的海族瞧上我們的姑娘,一般不會要求上供女子的。只不過,萬年後,情況大變,好像地海的主人全變了似的。」孟生說道。
「這變故就跟綠子有關係。」唐春淡淡一笑。
「啊……」孟生一臉的呆痴。
「現在你明白了他們尋找綠子的緣故了吧?所以,咱們算是同一夥的了。」唐春笑道。
「這個我有些不明白。」孟生問道。
「很簡單,綠子是地海必找必抓之人。如果被抓回去下場肯定很悲慘。而綠子現在是我的家僕。我這個當主子的肯定不會讓地海的人抓走她的。所以,咱們可以合作。波羅海不是想擺脫地海的束縛嗎?咱們是不是算是同夥了。」唐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