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少鋒,你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老子就讓你知道,在晉西北,誰才是老大!」趙坤惡狠狠地說道。
說着,他大手一揮,身後的打手們一擁而上,朝着吳少鋒和李雲龍撲了過去。
李雲龍見狀,抽出大刀,大吼一聲,「兄弟們,跟他們拼了!」
一場混戰就此展開……
吳少鋒和李雲龍背靠背,與趙坤的打手們激戰在一起。雖然他們以一敵多,但憑藉着精湛的武藝和豐富的戰鬥經驗,硬是將趙坤的打手們打得節節敗退。
就在這時,趙坤突然從懷裏掏出一把手槍,對準了吳少鋒的後背……
吳少鋒叼着根從李雲龍那「借」來的雪茄,翹着二郎腿,優哉游哉地吐出一口煙圈。「借」這個詞用的很講究,畢竟李雲龍敢跟他要嗎?借出去的東西,潑出去的水,哪有收回來的道理?
「旅長,這李雲龍也忒摳門了,就給了這點雪茄,還不夠塞牙縫的。」警衛員小王一臉諂媚地湊過來,手裏拿着個缺了一角的茶缸,裏面泡着不知名的樹葉子。
吳少鋒瞥了他一眼,慢悠悠地說:「你懂個屁!這可是好東西,正宗的古巴貨,就這,老李還藏着掖着呢。老子要不是知道他藏在哪,他也捨不得拿出來。」
小王一臉懵懂,在他看來,這玩意兒抽起來嗆嗓子,還不如他那樹葉子茶來得舒坦。
「行了,別在這杵着了,去看看有沒有什么小鬼子的消息,老子手癢了,想活動活動筋骨。」吳少鋒撣了撣煙灰,眯着眼睛說道。他來晉西北可不是養老的,他是來「創業」的,而他的創業基金,主要來源就是「借」和「搶」。
小王屁顛屁顛地跑了出去,吳少鋒則繼續思考着他的「致富」大計。這晉西北雖然窮,但也不是完全沒有油水可榨。鬼子自然是要打的,但打鬼子之前,先得把自己的家底弄厚實了。
正想着,小王又跑了回來,一臉興奮地喊道:「旅長!好消息!獨立團那邊傳來消息,說小鬼子有個運輸隊,正往平安縣城方向走呢!」
吳少鋒眼睛一亮,這可是個好機會!「多少人?什麼裝備?」
「據說有一個中隊的鬼子,還有不少偽軍,拉着好幾輛大車,上面蓋着帆布,不知道裝的啥玩意兒。」小王語氣激動,仿佛那些東西已經是他們的囊中之物了。
吳少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知道裝的啥?管他呢!只要是鬼子的,那就是老子的!傳令下去,集合隊伍,準備干一票大的!」
390旅雖然只有三百來人,但個個都是精兵強將,是從各個部隊裏挑出來的刺頭,戰鬥力不容小覷。更何況,吳少鋒這個旅長也不是吃素的,他可是熟知未來走向的男人,打仗對他來說,就跟玩遊戲一樣簡單。
此時的平安縣城,鬼子運輸隊正緩緩前進。領頭的鬼子中隊長名叫佐藤,是個經驗豐富的老兵,他謹慎地觀察着周圍的情況,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佐藤太君,這荒郊野嶺的,能有什麼事?八路早就被我們打跑了。」一旁的偽軍隊長諂媚地笑道。
佐藤皺着眉頭,沒有理會他,心中的不安卻越來越強烈。突然,一陣槍聲打破了山間的寧靜。
「敵襲!準備戰鬥!」佐藤大吼一聲,抽出指揮刀,指揮着鬼子兵進行防禦。
然而,一切都已經晚了。吳少鋒帶着390旅的戰士們從四面八方殺了出來,如同猛虎下山,勢不可擋。
「兄弟們,給我狠狠地打!搶光鬼子的物資!」吳少鋒一馬當先,手中的駁殼槍噴吐着火舌,收割着鬼子的性命。
390旅的戰士們嗷嗷叫着沖了上去,他們早就憋壞了,現在終於有機會大幹一場,一個個都跟打了雞血似的。
戰鬥進行得異常激烈,鬼子兵雖然訓練有素,但在390旅的猛烈攻勢下,很快就潰不成軍。偽軍更是早就嚇得屁滾尿流,四處逃竄。
佐藤看着節節敗退的隊伍,心中充滿了絕望。他怎麼也沒想到,八路竟然會在這裏設下埋伏。
「八嘎!這群該死的八路!」佐藤怒吼一聲,揮舞着指揮刀,想要做最後的抵抗。
就在這時,一顆子彈呼嘯而來,正中佐藤的眉心。佐藤瞪大了眼睛,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隨着佐藤的倒下,鬼子兵的抵抗徹底崩潰,紛紛繳械投降。吳少鋒看着滿地的戰利品,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打掃戰場!把能用的東西都帶走!」吳少鋒大手一揮,吩咐道。
戰士們歡呼着開始打掃戰場,繳獲的物資堆積如山,其中還有幾箱好酒。
「旅長,這酒……」小王指着那幾箱酒,一臉期待。
吳少鋒哈哈大笑:「這可是好東西!留着晚上慶功!」
就在這時,一個戰士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喊道:「旅長!不好了!有情況!」
吳少鋒臉色一變:「什麼情況?」
戰士氣喘吁吁地說:「我們發現了一個…一個女人!」
「還是要多多打劫啊,不光是兄弟部隊,還有小鬼子也一樣。」吳少鋒摸着下巴,眼神里閃爍着精光。他腦子裏飛快地盤算着接下來的目標,最好是那種油水足,反抗弱的肥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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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警衛員小王急匆匆地跑進來,敬了個禮:「報告旅長,李雲龍團長來電!」
「李雲龍?」吳少鋒挑了挑眉,這小子無事不登三寶殿,准沒好事。「接進來。」
電話那頭傳來李雲龍粗獷的聲音:「老吳啊,兄弟我最近手頭有點緊,你看……」
吳少鋒不等他說完,直接打斷:「打住!你又想打劫我?上次你拿走的那些物資還沒還呢!」
李雲龍嘿嘿一笑:「這不是沒辦法嘛,老吳你家大業大,支援兄弟一下也是應該的嘛。」
吳少鋒冷笑一聲:「支援?你小子還好意思說支援?上次你拿走的那些物資,夠你獨立團吃香的喝辣的三個月了!你當我是開善堂的?」
李雲龍那邊頓時沒了聲音,過了片刻,才支支吾吾地說道:「老吳,這次情況不一樣,我真有急用……」
「有急用?什麼急用?說來聽聽。」吳少鋒饒有興趣地問道。
李雲龍吞吞吐吐地說:「是這樣的,我最近看上了一批小鬼子的裝備,正準備搞個伏擊,把這批裝備給繳了。但是手頭的彈藥不太夠……」
「繳獲小鬼子的裝備?」吳少鋒來了精神,這可是個好機會。「什麼裝備?有多少?」
李雲龍一聽有戲,連忙說道:「是九二式重機槍,足足十挺!還有配套的子彈,足夠咱們用一陣子的了!」
吳少鋒心裏盤算着,十挺九二式重機槍,這可是好東西,要是能弄到手,390旅的火力就能提升一大截。不過,李雲龍這小子可不是省油的燈,肯定想獅子大開口。
「行,我可以支援你一些彈藥,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吳少鋒說道。
「什麼條件?老吳你儘管說!」李雲龍拍着胸脯保證道。
「這次繳獲的裝備,我要一半!」吳少鋒斬釘截鐵地說道。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然後傳來李雲龍肉疼的聲音:「一半?老吳,你這也太黑了吧!好歹給我留點湯喝啊!」
吳少鋒冷笑一聲:「少跟我哭窮,你小子鬼精鬼精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算盤。一半,少一顆子彈都不行!不然你就自己想辦法搞彈藥吧。」
李雲龍無奈地嘆了口氣:「行吧行吧,一半就一半,誰讓你是老大呢!」
吳少鋒掛斷電話,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知道李雲龍肯定還有私藏,但能拿到一半的戰利品已經很不錯了。
第二天,李雲龍帶着獨立團的戰士們埋伏在小鬼子的必經之路上,成功地繳獲了十挺九二式重機槍和大量的子彈。
按照約定,李雲龍將五挺重機槍和一半的子彈送到了390旅。
看着嶄新的重機槍,吳少鋒心裏樂開了花。有了這些重機槍,390旅的戰鬥力將大大提升,以後打劫…咳咳,以後跟鬼子打仗更有底氣了。
然而,還沒等吳少鋒高興幾天,一個更棘手的問題擺在了他的面前。
晉西北的地形複雜,山高路險,交通不便,物資運輸非常困難。390旅的根據地雖然已經初具規模,但是糧食產量遠遠不夠供應部隊的需求。
眼看着冬天就要來了,如果不能解決糧食問題,390旅的戰士們就要挨餓了。
吳少鋒召集了幾個幹部開會,商量解決糧食的辦法。
「旅長,咱們可以向老百姓購買糧食。」參謀長建議道。
「老百姓自己都不夠吃,咱們哪能跟他們搶糧食?」吳少鋒皺着眉頭說道。
「那…那咱們可以向總部求援。」另一個幹部說道。
「總部自身都難保,哪有多餘的糧食支援咱們?」吳少鋒搖了搖頭。
眾人沉默了,誰也想不出好辦法。
這時,一個聲音打破了沉默:「旅長,我倒是有個主意,就是有點…有點冒險。」
說話的是390旅的偵察連連長,名叫張大彪,一個機靈古怪的傢伙。
「什麼主意?說來聽聽。」吳少鋒來了興趣。
張大彪湊到吳少鋒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吳少鋒聽完,眼睛一亮,猛地一拍桌子:「好!就這麼辦!」
……
幾天後,一個消息傳遍了晉西北:390旅的旅長吳少鋒,要娶媳婦了!
而且,娶的還是一個大戶人家的小姐!
這個消息一出,頓時引起了轟動。
誰都知道吳少鋒是個光棍,而且還是個出了名的「土匪」。
現在竟然要娶媳婦了,而且還是大戶人家的小姐,這簡直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人們紛紛猜測,吳少鋒是用了什麼手段,才抱得美人歸。
有人說,吳少鋒是用了強,逼迫人家小姐嫁給他。
有人說,吳少鋒是用了錢,砸暈了人家小姐的家人。
還有人說,吳少鋒是用了什麼邪術,迷惑了人家小姐的心智。
各種流言蜚語,傳得沸沸揚揚。
然而,只有吳少鋒自己知道,他娶媳婦的真正目的,是為了……糧食!
這個大戶人家的小姐,家裏囤積了大量的糧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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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少鋒打算利用結婚的機會,將這些糧食「借」過來,解決390旅的燃眉之急。
至於結婚之後怎麼辦……
那就到時候再說吧!
婚禮當天,吳少鋒穿着嶄新的軍裝,騎着高頭大馬,帶着一隊士兵,浩浩蕩蕩地前往新娘家迎親。
一路上,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熱鬧非凡。
然而,就在吳少鋒即將到達新娘家的時候,一支隊伍突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吳少鋒彈了彈煙灰,慢悠悠地吐出一個煙圈,眼神玩味地看着面前這個肥頭大耳的趙坤。「趙老闆是吧?這店鋪我們剛租下來,你這一來就要搶,是不是有點不地道啊?」
趙坤肥厚的臉上堆滿了虛偽的笑容,像是彌勒佛肚子上又貼了塊肥肉。「吳旅長說笑了,這生意場上嘛,價高者得。我出雙倍租金,您看怎麼樣?」
「雙倍?」吳少鋒嗤笑一聲,眼神像刀子一樣刮過趙坤,「你打發叫花子呢?老子在戰場上出生入死,你拿幾個臭錢就想打發我?」
趙坤臉上的笑容僵住了,他沒想到這個吳少鋒如此不給面子。他可是這十里八鄉有名的「趙扒皮」,平日裏誰見了他不得點頭哈腰,恭維奉承?今天居然在一個八路軍旅長面前碰了釘子。
「吳旅長,您這胃口也太大了吧?這晉西北的生意,可不好做啊。」趙坤語氣裏帶着一絲威脅。
「不好做?」吳少鋒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仰天大笑,「老子在槍林彈雨里都闖過來了,還怕你個奸商?老子告訴你,這店鋪,老子要定了!」
趙坤臉色陰沉,眼神閃爍不定。他心裏盤算着,這個吳少鋒雖然是個旅長,但畢竟是八路軍,手裏沒多少錢。要是硬碰硬,自己未必會輸。
「吳旅長,您可要想清楚了,這晉西北,可不是您的一畝三分地。有些事情,做得太絕了,對大家都不好。」趙坤語氣陰冷,威脅之意更加明顯。
吳少鋒猛地站起身,一把揪住趙坤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你他娘的敢威脅老子?老子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趙坤被吳少鋒的氣勢嚇住了,他沒想到這個看似文弱的旅長,竟然有如此強大的爆發力。他掙扎着想要掙脫吳少鋒的控制,但吳少鋒的手就像鐵鉗一樣,牢牢地鉗住他的衣領。
「來人!把這狗娘養的給我綁了!」吳少鋒對着門外大吼一聲。
門外立刻衝進來幾個戰士,將趙坤五花大綁,按倒在地。
「吳旅長,您這是要幹什麼?您這是要搶劫嗎?」趙坤驚恐地喊道。
「搶劫?」吳少鋒冷笑一聲,「老子這是在為民除害!你這種奸商,就應該被吊死在路燈杆子上!」
「吳旅長,您不能這樣!我可是良民!您這是濫用職權!」趙坤還在做着最後的掙扎。
吳少鋒一腳踹在趙坤的肚子上,趙坤頓時像個蝦米一樣蜷縮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給老子閉嘴!再敢廢話,老子一槍崩了你!」吳少鋒怒吼道。
趙坤被吳少鋒的狠辣嚇破了膽,不敢再出聲。
吳少鋒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點燃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他看着被綁在地上的趙坤,眼神冰冷,如同看着一隻待宰的羔羊。
「趙扒皮,老子今天就給你上一課。這晉西北,不是你這種奸商可以橫行霸道的地方。想要在這裏做生意,就得守老子的規矩!」吳少鋒語氣冰冷,不容置疑。
「來人,把這狗東西給我拖出去,吊在旗杆上示眾!」吳少鋒大手一揮,下達了最終的命令。
幾個戰士立刻將趙坤拖了出去,不一會兒,趙坤的慘叫聲便從外面傳來。
吳少鋒坐在椅子上,聽着趙坤的慘叫,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他就是要殺雞儆猴,讓那些心懷不軌的奸商知道,在晉西北,吳少鋒才是真正的老大!
這時,一個戰士急匆匆地跑進來,向吳少鋒報告:「報告旅長,總部來電,讓您立刻去一趟。」
吳少鋒眉頭微皺,掐滅了手中的煙。「總部?什麼事?」
「具體情況不清楚,只說事情緊急,讓您務必儘快趕到。」戰士回答道。
吳少鋒心裏隱隱感到有些不妙,總部突然召見,肯定有什麼大事發生。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對戰士說道:「備馬,立刻出發!」
吳少鋒騎着馬,一路疾馳,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他不知道總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隱隱感覺,這次的事情,恐怕不簡單……他抵達總部,卻發現氣氛異常凝重,幾位首長面色嚴肅,一言不發。他剛想開口詢問,卻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吳少鋒策馬揚鞭,一路風塵,趕到總部時,卻發現氣氛詭異得令人窒息。幾位首長圍坐在桌前,面色凝重,仿佛暴風雨前的寧靜。他剛想開口詢問,一個熟悉的聲音卻從背後幽幽傳來:「少鋒兄,好久不見啊。」
吳少鋒猛地回頭,只見一個身材高大,西裝革履的男人正站在門口,臉上掛着意味深長的笑容。這男人不是別人,正是他曾經的死對頭——趙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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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坤!你他娘的怎麼會在這兒?」吳少鋒怒目圓睜,仿佛一頭被激怒的雄獅。
趙坤依舊保持着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緩緩走到桌前,拉開一張椅子,大喇喇地坐下。「少鋒兄,別這麼激動嘛,今天咱們可是來敘舊的。」
「敘舊?老子和你有什麼舊可敘?」吳少鋒咬牙切齒,恨不得一拳砸爛趙坤那張虛偽的笑臉。
「少鋒兄,你忘了咱們在晉西北的那點兒過節了?我可是記憶猶新啊。」趙坤陰陽怪氣地說道,眼神中閃過一絲陰狠。
吳少鋒心中一凜,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他這才注意到,幾位首長的臉色更加難看了,眼神中甚至帶着一絲憐憫。
「趙坤,你到底想幹什麼?」吳少鋒強壓着怒火,沉聲問道。
趙坤輕笑一聲,從口袋裏掏出一份文件,扔到吳少鋒面前。「自己看看吧,少鋒兄。」
吳少鋒拿起文件,一目十行地掃了一遍,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文件上赫然寫着:撤銷吳少鋒一切職務,交由軍事法庭審判。
「這…這不可能!」吳少鋒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手中的文件顫抖着,仿佛千斤重擔。
「少鋒兄,你也有今天啊。」趙坤得意地笑道,眼神中充滿了報復的快感。
吳少鋒這才明白,自己中了趙坤的圈套。他被撤職,被審判,都是趙坤一手策劃的。而那些他曾經得罪過的奸商,也紛紛落井下石,提供了各種各樣的「證據」。
「趙坤,你不得好死!」吳少鋒怒吼一聲,衝上去就要和趙坤拼命。
然而,兩名警衛員卻早已攔在了他面前,將他死死按住。
「少鋒兄,別白費力氣了。你現在是階下囚,還是乖乖接受審判吧。」趙坤冷笑着說道,眼中滿是嘲諷。
吳少鋒被帶走了,留下一片死寂。他曾經叱咤風雲,如今卻淪為階下囚,任人宰割。他心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卻又無可奈何。
而趙坤,則站在原地,望着吳少鋒離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絲陰冷的笑容。他終於報了當年被吊在旗杆上的恥辱,將吳少鋒徹底踩在了腳下。
……
三年後,一個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男人從監獄裏走了出來。他眼神空洞,步履蹣跚,仿佛一具行屍走肉。
這個男人,正是曾經的吳少鋒。
三年牢獄之災,磨滅了他的銳氣,摧毀了他的意志。他曾經的榮耀,如今已蕩然無存。
他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裏,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他曾經是萬人敬仰的英雄,如今卻成了一個無家可歸的流浪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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