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換好了,我們出去玩吧,我已經等不及了。」梁月溪從房間出來,來到秦隨念她們面前說道。
「那行我們走吧,阿姨我們出去玩了。」秦隨念被梁月溪拉起來,
此時梁月溪已經將自己的小裙子給換了下來,穿上了一條運動褲,不過看上去還是依然的俏皮可愛。
「媽,我和朋友出去玩了,中午就不回來吃飯了。」梁月溪來到自己母親面前,笑着說道。
梁月溪的母親看到這一幕,也是笑了笑,隨後和自己女兒擺了擺手,然後又和秦隨念她們道了聲別後,繼續吃着東西。
梁月溪興高采烈地來到商場後,便急不可耐地拽着同行的幾個人直奔商場的最高層而去。
剛到頂層,一個充滿歡樂氛圍的彈床遊樂園瞬間映入眼帘。只見裏面已經有許多人,時不時就能看到一個個跳到空中,俯視着門口。
眾多小朋友們在其中盡情嬉戲玩耍,歡聲笑語此起彼伏,相比之下,大人們則顯得較為稀少,畢竟要他們毫不顧忌的上竄下跳,也怪不好意思的。
當然除了常見的彈床外,還有由大量海綿方塊堆積而成的形似「泳池」的區域,這些柔軟的海綿方塊五顏六色,讓整個「泳池」變得更加美觀。
而在「泳池」旁邊,則矗立着一座高聳入雲的滑梯,它從頂端一直延伸至「泳池」的正中央,剛好此時有一個人從上面滑下來,一瞬間就被淹沒了起來。
還有一塊特別的場所,遊客可以免費更換一套特製的服裝,穿上之後便能像蜘蛛俠一樣緊緊地粘附在牆壁之上。
已經有不少人被朋友還是自己跳上去的,給掛到了上面,晃動着雙腿,卻始終無法成功下來,只能就這樣被掛在牆上。
這滑稽可笑的場景引得周圍圍觀的人群哄堂大笑,不過最精彩的應該就是在最中間的設施。
只見最中央有一架登高樓梯,在前方有着一大塊類似於水床一樣的東西,此刻上面躺着一個小姐姐,那登高樓梯上也站着一個人。
那人確定小姐姐準備好了時侯,也是一躍而下直接扎在了上面,讓小姐姐由於慣性直接被彈飛了出去,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之後,穩穩落入了「泳池」中。
梁月溪看到這一幕,顯得十分興奮異常,她迅速拉住秦隨念和劉雪的手,朝着遊樂場的買票入口飛奔而去。
幾人迅速購買門票,進入場地後的梁月溪更是迫不及待地直接來了個信仰之躍,跳到了彈床上。
彈床由於收到了擠壓,直接將梁月溪給彈飛了起來,看着眼前所展現的高度景色,讓梁月溪不自覺的發出一聲驚呼。
然而,畢竟是初次嘗試,梁月溪還未能熟練掌握平衡技巧。
當她下落時,身體沒有一下子準備好,沒有保持着原來的姿勢,直接就像坐着的一樣。
緊接着,彈床那強大的彈力又將她猛地彈了起來,一直反覆幾次,彈床才終於卸力,讓梁月溪停了下來。
另一邊,言鶴剛進入場地卻並未像梁月溪那般一入場就瘋狂玩耍。
畢竟在場有眾多女生一同遊玩,身為男生的他若獨自跑去撒歡,難免會感到有些難為情。
所以一開始,言鶴只是先看一下一會自己要先玩哪一個,等她們沒注意到自己的時候再跑去玩。
可是看着剛在外面就吸引自己的最中間的設施,最終,他還是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將之前的顧慮徹底拋諸腦後,直接就跑了過去排隊。
此時,蘇瑤和秦隨念剛剛看到梁月溪終於安全停下,兩人幾乎同時開始尋找言鶴的身影。
她們將目光往身後看去,似乎都想要讓言鶴陪自己去玩某個項目,可是背後哪裏還有言鶴的身影。
或許是心有靈犀吧,就在兩人感到奇怪的時候,彼此的視線竟不由自主地交匯在了一起。
反正雙兩人早就已經說開了,也就沒有再覺得尷尬,於是,二人相視一笑,隨即自然而然地攀談起來。
「話說言鶴這傢伙到底跑到哪裏去了呢?怎麼一轉眼就不見影了!還想叫他和我們兩個一起玩的。」蘇瑤奇怪的說道。
「明明剛剛還在後面跟着來着的,應該是跑到哪個項目那裏去排隊了吧。」秦隨念無奈地聳聳肩。
就在這時,只聽「砰」的一聲巨響,原來是言鶴已經排到隊首,來到了前面的水床讓躺好,工作人員也從登高樓梯上高高躍起,重重砸在了水床上。
那巨大的衝擊力讓水床劇烈搖晃,隨着工作人員的下落,言鶴也隨之被彈飛出去的在空中尖叫連連,最後準確無誤地落進「泳池」之中。
言鶴一臉暢快地站起身,一轉頭就看到了蘇瑤和秦隨念正在看着他,他略微咳嗽了一下,朝她們小跑過來。
言鶴跑到兩人跟前,撓撓頭說:「你們幹嘛看着我?」
秦隨念白了他一眼,「你以為我們想看着你,把女朋友拋在一邊,自己偷偷去玩,也就只有你做的出來。」
蘇瑤也在一旁附和道「就是你也不跟我們說一下,我們剛回頭就看到你不見了,還在想你去哪玩了就聽到那聲音,然後就看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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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說我一開始是想矜持一下的,然後沒忍住就一下子給忘記跟你們說了,你們相信嗎?」
這時候梁月溪也蹦躂過來,此時梁月溪已經完全適應了彈床,拉着秦隨念說:「隨念你怎麼還在這站着呀,我們一起去玩那個吧。」
秦隨念順着對方的方向看去,發現是黏牆上的設施,五人來到粘牆處,換上特製服裝。
梁月溪第一個就要衝上去,在快要粘上去的時候,來了個轉身,很輕鬆就粘上了牆。
言鶴看着掛在牆上的梁月溪,忍不住開口問道:「你自己一個人能下來嗎這個?」
梁月溪被言鶴這麼一問,心裏感到有點奇怪,但還是決定先試試看能不能自己脫身。
她稍稍扭動了幾下身子,又試着看看能不能直接脫掉這衣服,然而努力了一番之後,卻發現一切都是徒勞無功。
於是,她放棄掙扎,回答言鶴道:「哎呀,我好像真的下不來了!這玩意兒黏性可真好啊,感覺非得有人把我拉下去才行呢,隨念快把我拉下來。」
「是嗎?既然這樣的話……」言鶴突然伸手,拉住了正準備衝上前去幫忙把梁月溪拽下來的秦隨念。
他微微俯身,貼近秦隨念的耳朵,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輕聲細語地說了幾句話。
聽完言鶴的話語之後,秦隨念的神情瞬間變得有些無奈和無語起來。
她抬起頭,目光直直地盯着眼前一臉壞笑的言鶴,嗔怪地說道:「你怎麼又想着整她啊?而且這次還要把我給拉下水!」
面對秦隨念的指責,言鶴卻是不以為意地聳了聳肩,然後笑嘻嘻地回答道:「這可怪不得我呀,這種事情總不能讓我去做吧?男女授受不親的,不過對你我有特權噢!」
說完,言鶴還故意朝秦隨念眨了眨眼,也遭受到了對方又看上去依然很好看的白眼。
與此同時,一直被高高掛在牆上、動彈不得的梁月溪,此刻也清楚地聽到了言鶴和秦隨念二人的對話。
剎那間,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令她感到好像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想想現在的她好像完全動彈不了,如果言鶴真的打算報復她的話,恐怕她連掙扎一下的機會都沒有。
尤其是當她聽到言鶴說出那句「男女授受不親」的時候,心中更是忐忑不安到了極點。
完蛋了完蛋了,難道言鶴終於暴露本性,真的要對自己做瑟瑟的事情嗎?而且這還這麼多人呢?不對好像沒人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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