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還真會說話啊,不會是當老大的人。把你的心懷鬼胎,居然說的這麼光明正大。
李敏笑着嘲諷了一句。看來她剛才在屋子外面的偷聽,已經判斷出了,陳飛是這些人當中的老大。
不過李敏自己油鹽不進的性格,也確實很讓陳飛頭疼,明明自己已經把是非利害關係,說的這麼清楚,可對方偏偏就是聽不進去。如果一直在李敏這種胡攪蠻纏之下,真的把這幾個人給打發回去,或者說偏執一點的,直接提着刀,在這裏把幾個人現場殺了,他們也沒有辦法。
陳飛甚至有些覺得,貿然來到上山寨子,這一舉動是不是自己衝動了?因為畢竟他們穿越到下山寨子的首要目的,是尋找那個穿越時空的裝置,至於說裝置怎麼啟動,其實他們大可以,把那個大棺材帶回總部去。然後再由技術部門兒,細細的去研究。
可是陳飛偏偏決定,冒險到上山寨子來,去尋找那個裝置的啟動原理。若是真的能找到還好,當然讓任務完成的更加完滿,回去以後無論對自己,還是對小組的人,都是一次很重要的經歷和榮譽,
但是萬一適得其反,比如說遇到了李敏這種,夾雜不清且胡攪蠻纏,完全聽不進對方勸說的人。再是她一時衝動。現場就直接把這幾個人給結果了。事情最終的反轉結局,可實在是讓人心有不甘,
再萬一傳到總部去,估計會被同僚們笑掉大牙。明明這次任務,都已經接近尾聲,即將成功。陳飛可不想不得善終,臨了在功敗垂成。
這位美女姐姐。
既然連陳飛這種鋼鐵直男,還學會了甜言蜜語,在讓木丁丁和周康在一旁聽着,差點驚掉了下巴,他們老大幾時學會,管美女叫姐姐了?
其實陳飛自己開口,也覺得彆扭,不過這種話嘛,只要有了第一次,往後就順當多了。
美女姐姐。我希望你能好好的聽我們,把這件事情的經過跟你說一下。而且想讓你帶我去見寨主,如果你對我有任何的不相信,你大可以給我捆綁住,甚至是吃到一定的毒藥,只要能讓你安心就可以,你的所有要求我全權配合。
我們去見寨主,也是去尋求一個大家合作共贏的方式,確確實實是為了解決你們上山寨子,目前面臨的危機。你也可以在旁邊時刻戒備。發現我有任何不軌的企圖,直接將我砍殺這些都可以,但是請你一定要給我一個,和寨主面對面的機會。
哈哈哈!你們這些男人,還是真會說話,這些謊話說起來,眼睛都不眨,一套一套的。還能做出讓人相信的,可憐兮兮的表情,可惜呀。姑奶奶又不是第一次見到,你們這些臭男人的嘴臉,難道還能被你這幾句謊話誆騙了不成?
我告訴你。姓陳的。你這副惺惺作態的樣子,去騙騙那些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或許還能有那麼一兩分勝算,但是在姑奶奶這裏,想要騙我,你當真是痴心妄想。也不用去見我們寨主那麼麻煩。
你這點小心思,根本沒有必要去麻煩他老人家,直接在這裏,我就幫你解決了,無非就是把你們幾個油嘴滑舌的臭男人給殺了,再扔到山裏邊去餵狼,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李敏說的話,突然從腰間抽出匕首,照着陳飛就走了過來。
姐姐,你別衝動啊!
雪兒在她身後叫了一聲,但是顯然,李敏根本聽不到對方的勸說。只見她手握着匕首,徑直走到陳飛面前,向前一遞胳膊,那把尖銳鋒利的匕首,便指在了陳飛的咽喉處。
這個時候,只要她在稍稍往前一用力,立時就能割破陳飛的喉嚨。
不過此時陳飛腦子裏想的卻是,如果他現在交代在李敏的刀下,那麼他是會直接消失於這個時空,還是他的靈魂,會帶着他回到總部?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外邊的門突然打開。走進來一個一身烏黑的人。甚至於連臉上都帶着黑色面紗。看到他進來,雪兒的臉色變了。
黑衣人卻沒有去看雪兒,直接走到了李敏身旁,伸手推開他的匕首。然後對着李敏,輕輕的把胳膊豎了一下,又橫了一下。
李敏的臉色也變了,急急的喊道。
不行,我不同意,我不同意他去見寨主,這幾個人包藏禍心,不能僅憑他們的一面之詞,就相信他們所說的話,你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到我們寨子裏來的目的。
你不要忘了,他們是從下山寨子裏來的,而下山寨子裏那群男人,一直對我們寨子裏邊虎視眈眈的。這一次讓這幾個男的過來,也是包藏禍心,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你千萬不能被他一時的話語說的心軟,到時候萬一中了他們的圈套,後悔也就晚了。
這個黑衣人又對着李敏比了兩下手臂。看樣子他好像是個啞巴,沒有辦法說話,只能靠手上的動作,來傳遞他的想法。
李敏還是搖頭,死死的不吐口,就是不允許他把陳飛帶走。
黑衣人好像失去了耐性,轉身看着雪兒,用手指了指她,又指了指陳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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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
雪兒一臉為難的走了過來,站在黑衣人和李敏中間。
姐姐,這也是寨主的意思,我們先把這個人,帶到在主那裏去,看看他有什麼好說的。有我們在旁邊看着,想來他也不敢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萬一發現他對寨主不利的話,我們兩個,就直接拿刀把他給砍死。
雪兒嬌滴滴的模樣。起來就像是一個學生,一臉清純,涉世未深,天真可愛,可是說出來,把人砍死這幾句話。卻是面色狠厲,目光堅定,讓那幾個男人,不由得打了一陣寒顫。
李敏還是搖頭不同意。可是無奈黑衣人異常堅定。拉着雪兒,先把陳飛手上的鐵鏈解開,又找來一根粗粗的麻繩,里里外外將陳飛的胳膊,捆了幾十遍。然後同時把他的雙腿也捆住,一直到膝蓋處。
這樣陳飛渾身上下,唯有小腿部分,可以邁出小幅的步伐,而膝蓋往上的地方。完完全全,都被繩子捆了個結結實實。
之後雪兒和李敏兩個人,分別站在陳飛的兩側。然後李敏拿着匕首,架在陳飛的脖子上,雪兒則抽着一把長刀,跟在沈飛身後,有黑衣人在前面帶路,
他們先出了這個監牢,彎彎曲曲,順着一條羊腸小路再往前走,一路之上,天色漸漸擦黑。視線也不是特別的通透,但是陳飛還是隱隱約約可以看得出來。上山寨子這裏邊的自然環境,比起下山寨子來,簡直是天堂和地獄之間的差距。
他們走的這一片土地,周圍綠植充裕。環境優雅,隨着不時的清風吹來,空氣中隱隱帶着一種花果的甜香。再想想下山寨子那裏,一年四季都是風沙滿天。完全沒有落雨,而且地下水資源極其匱乏,那些工人們,在沙場上被風吹的皮膚乾裂。而每日每人的飲用水,卻只能是限量的小小一杯。
如果這兩個寨子之間的通道完全打開,陳飛都不用去做深入分析,就能想到下山寨子裏那一群。在處於乾涸貧瘠的環境之下的工人,將會以怎樣一種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迅速攻佔上山寨子,搶奪這一片土地肥沃的生活家園。
這樣想來,上山寨子裏邊的女人,對下山寨子的那些人的嚴防死守,以及萬分懷疑,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陳飛一邊在打量周圍的環境,一邊留心他們走過的路,心裏暗暗記着路徑。繞過兩個彎,然後面前邊出現了一座孤零零的小房子。裏邊燃着一盞閃着溫暖黃光的孤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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