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三天假期的閆解成,盤算着空間的物質,便回到四合院裏。
剛到門口,便被閆埠貴攔下,不讓進去,他要將閆解成趕出去。
「閆解成,你個犯罪分子,不許進院裏。」
閆解成聽了,一腳踩過去,將閆埠貴直接踹倒,「閆埠貴,你再敢胡說八道,我打爛你的牙!」
隨即顧不得閆埠貴的鬼哭狼嚎,來到中院,一個星期沒回來,他還真有點擔心張翠蘭,就院裏的這些人,沒一個好東西,指不定在背後怎麼編排了。
這時候老太太在張翠蘭的客廳里,唉聲嘆氣的,本來好好的,怎麼就突然變成這樣了。
「老太太,怎麼不見我媽?」
閆解成見只有老太太一人在,連忙上前問道。
「解成,你回來了?你沒事吧?」老太太連忙站起來問道,差點摔一跤。
閆解成立馬上前扶住老太太,「沒事了,我是被冤枉的,已經無罪釋放了!」
「快去看看你媽,她快不行了!」老太太說着。
「媽,你怎麼了?」閆解成焦急進屋,見到張翠蘭病重模樣,連忙上前問道。
張翠蘭見了閆解成,放下心來,「兒子,你回來了!」
「我就相信你害死無辜的!」張翠蘭說着,直接高興的暈倒了。
閆解成一把抱起張翠蘭,「老太太,我帶我媽去醫院,你在家裏注意身體。」
「好,你快去吧!」老太太高興的說道,這一來的話,張翠蘭就不會有事了。
自己最近本來就六神無主的,還好,閆解成這沒事了。
閆解成直打橫將張翠蘭抱着,往院子外跑去。
這時閆埠貴帶着王主任進來,攔住閆解成,「王主任,就是這不孝子打得我,將我踹倒在地,還威脅我說打碎我的牙!」
「滾開,閆埠貴,人命關天,你在這胡攪蠻纏幹什麼?」閆解成雙眼通紅的看着閆埠貴,向外衝去,直接將他撞倒。
王主任皺着眉頭,看向閆埠貴,「閆埠貴,你是不是閒着沒事了,人家回家你攔着,人家帶人看病你也攔着,你這老師就是這樣當的啊?」
「啊?王主任,他是犯罪分子啊,要是出了什麼事,損失就大了啊!」閆埠貴從地上爬起來,叫着委屈。
「是啊,王主任,你看他一回來就在院裏打人,剛才還把老閆給撞到了,一定不能讓他留在院裏。」
這時賈張氏從屋裏出來,看到閆解成抱着張翠蘭出門,連忙說道。
不趕出去的話,自己的房子又沒影了。賈張氏心疼的想着,後悔沒有聽易中海的話,應該提前讓張翠蘭死掉的。
還不等她後悔完,王主任不屑的看着兩人,「你們少在院裏打主意,趕緊給我起開,那閆解成有沒有犯罪,不是你們定的,我先去軋鋼廠問問,具體怎麼回事。」
王主任也想到,這閆解成看着一身乾淨利索的模樣,不像是犯罪的樣子,怎麼會聽這兩人的話。
連忙騎上自行車向軋鋼廠去。
自打閆解成的被抓之後,她也擔心,自己負責的街道出問題會影響到她,便一直上心着。
沒想到閆解成被放出來的消息竟然沒有第一時間知道,看來自己也需要和軋鋼廠那邊打好關係了。
還有剛才閆埠貴的樣子,似乎和閆解成過不去,莫非有什麼隱情?
易中海的媳婦生病那麼重,也不見被帶去醫院裏看病,到底在搞什麼?
看來要對院子裏好好調查一番了,這院裏怎麼搞的,出了這麼多簍子。
閆解成帶着張翠蘭一路向醫院跑去,路上擔心的閆解成給張翠蘭餵了空間的井水,香甜的井水直接將張翠蘭餵了個飽。
過了不多久,便見到張翠蘭行了過來,見閆解成抱着自己,輕輕的推了推,「兒子,媽沒事了,你放我下來。」
「哦,好的。」閆解成慢慢的將張翠蘭扶着站着。
「媽,你剛才暈倒了,嚇得我要把你送去醫院。」
「剛才你餵我喝什麼東西了?我現在覺得渾身暖洋洋的。」
張翠蘭說着,便見到身上流出一些黑色油,腥臭腥臭的。
不一會之後,張翠蘭便覺的身體又渾身有勁,便推開閆解成,「解成,我身上油膩,難聞死了,咱們先回家洗洗。」
「家裏洗不乾淨的,媽,去澡堂里洗!」閆解成說着,帶着張翠蘭去了澡堂。
「媽,你先洗,我回家給你取衣服去。」
「嗯,好,兒子,你快點回來!」
張翠蘭說着便進了澡堂。
看來井水確實強大,竟然能夠將病重之人直接恢復到生龍活虎。
等到王主任從四合院離開,閆埠貴和賈張氏,二人此刻正站在院裏懊惱不已,互相說着什麼。
「二大爺,這閆解成是怎麼了?」賈張氏靠過去輕聲說着,「好幾次都沒有機會和你說說話,二大爺,現在咱們去地窖里說說?」
「可以嗎?」閆埠貴舔舔嘴唇說道,想到那天的畫面,心裏有點癢。
「看你那傻樣,快來!」賈張氏見四下里沒人,伸手勾了勾閆埠貴的手。
隨即兩人先後的往地窖里去。
秦淮茹在門縫裏看到了賈張氏的動作,不禁捂住嘴,這賈張氏也太厲害了吧,前幾次自己就看他和劉海中不簡單,今天又勾搭着閆埠貴,這是要鬧什麼?
「老閆,你可真不錯。」
地窖里賈張氏輕笑着,一身肥肉被黑暗遮擋住之後,讓她頗為自信。
「嗯,瑞華這這樣說的。」閆埠貴傻乎乎的說着。
「和我在一起,你還想着瑞華,看來我是沒把你服侍好啊。」賈張氏湊過去在閆埠貴耳邊輕聲喘着氣。
「老閆,你怎麼想的?這閆解成可一定要趕出去啊,不然你的新房子就沒了。」
閆埠貴神不守舍的配合着賈張氏,「嗯,要把那逆子趕出去。」
賈張氏笑着說道,「老閆啊,你可別光說不動啊,用點力!把他趕出去,消除了這個禍害。」
「好,你放心,我一定把他趕走不可!」閆埠貴咬着牙,渾身緊繃的說着,似乎是下定了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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