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清梨又一次幸運的搶到了,同樣是她前腳剛走,後腳零元購就衝進商場了。
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這麼幸運的事情,她居然能經歷兩次。
她的外國同學看她的眼神都不太對勁,一種崇拜又敬畏的眼神,仿佛在說「我就知道你有本事。」
阿希娜坐在她旁邊看完三冊感嘆道:「我先前看宣傳說,這本不虐也不嚇人,是治癒系種田文,帶有專屬的華國風味。」
「我本來還有點不相信,畢竟之前被宣傳語欺騙過。」
「沒想到這次宣傳沒有騙人,真的好治癒,我本來都不感興趣,是衝着作者去買的,畢竟前面兩本都好看,果然,這本也好看。」
「看完我都想去你們國家種田了。」
阿希娜猜測是資方被某道大佬狠狠真實了,這次才不敢這麼欺騙人。
看完所有劇情的喬清梨:……
不劇透,不置評。
什麼時候上後續,等着看熱鬧。
阿希娜有些悲傷道:「這次居然就只有三本,沒有大結局,好難受啊,好想現在就看到後面的故事。」
「梨,你真的不能翻譯嗎。」
喬清梨委婉道:「珍惜現在的快樂時光,我不翻譯是為你好。」
絕對不是她翻譯不出來。
阿希娜也就是隨口說說,「放心,我知道你翻譯不出來,我就是感嘆一句,這本太治癒了,感覺很適合我晚上難過的時候看,看完心情都變好了。」
難過時候看,看完真的不會直接上吊嗎。
喬清梨心想,我怕我翻譯出來哭死你。
「梨,什麼時候帶我去你家玩,我真的好想去華國。」
阿希娜從前對華國沒什麼感覺,但看完這三本書,她覺得那是個非常神秘且治癒的國家。
而且國外的小說討論圈裏,有不少華國人說,小說中某些名場面描寫的地方,是借鑑了華國的某些景點。
到景點去打卡,別提代入感有多強了,好像小說人物真的在現實中存在過一樣。
他們甚至上傳了很多風景照,這讓外國書友都沸騰了,想去華國的心到達的頂峰。
喬清梨笑笑不說話,如果她看完了後面的劇情,還會想去嗎。
確定不會想去華國刀了某個賤兮兮的作者嗎。
黎溫書打了個噴嚏。
習以為常的揉了揉鼻子。
翻開人設本,點兵點將,先刀一個給大家助助興。
黎溫書在這邊翻開生死譜,讀者那邊也在猜測她籌備那麼久,會先殺誰。
論壇已經有土豪撒錢猜後續了,【來,猜一把常駐那幾個誰第一個死,猜中死法送9999書幣。】
【猜個花娘,前面的伏筆感覺是個可憐人,而且沒有什麼自保能力,保不齊哪個案件就下線了。】
【根據排骨精刀人規律,我也賭花娘,主角身邊最好的總是第一個死,給主角一點成長。】
【莫知雨還需要成長嗎?這篇顯然不是成長型女主啊,而且排骨精刀人有規律可言嗎,我都感覺她是隨機點名死的。】
【沒人覺得李常清會第一個死嗎,他這配置不是妥妥白月光男配嗎。】
雖然是無cp小說,但讀者在書外也是會磕女主和其他男性的cp的。
李常清在小說中是配合案件調查的狀元郎。
和莫知雨就是更新到目前為止,cp熱度最高的一對。
學識淵博、溫潤如玉、足智多謀,待女主一人特殊,甚至文中有許多處她認真看向女主的描寫,以及破案過程中提供了許多幫助和線索。
在每一起案件中,跟女主並肩作戰,兩人共同經歷眾多出生入死、九死一生的場面。
這就算不是男女主標配,也是妥妥的白月光男二。
書內是女主白月光,書外是讀者白月光。
這樣的人設很讓人喜歡,但也很危險,在其他作者筆下都可能是獻祭的那個,在排骨精筆下更是沒有存活的機會。
【補藥啊,補藥帶走我的李常清,至少不要那麼快,我剛磕上這一對。】
【這對很甜啊,雖然不是官配,但是氛圍感絕了,不過莫知雨雖然事業心不是很重,但感覺也不是把情愛看得很重的角色,感覺會錯過。】
【沒人覺得這角色有點太完美了嗎?有種塑造起來的假面的感覺,我倒覺得後面會有反轉,以排骨精的尿性。】
【別隨便在排骨精的小說里猜反轉,有時候不反轉也是一種反轉。】
【可能人家就是這麼完美的人呢,畢竟是在官場,總得八面玲瓏一點吧。】
【但是這個設定確實是短命鬼設定,排骨精好像也沒有說這篇不虐,那我更傾向於他會死。】
【第一個下線不至於吧,這個角色感覺會放到最後以白月光的形式下線,就跟燕痕一樣。】
【我更傾向於評論說的下線方式都不存在,排骨精自會想出讓我們大跌眼鏡的下線方式。】
【同意樓上。】
—
【京城大名鼎鼎的狀元郎是女子。
莫知雨說出這話的時候,場上的人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這比狀元郎是連環兇殺案的兇手還讓人震驚。
狀元郎的生母劉氏是第一個反駁的,她道:「胡說八道,我兒是女子我怎會不知!」
她抓着兒子衣袖的那雙手在顫抖。
花娘頻頻打量李常清,確實就是記憶中的那人,如果換人了,怎麼會連他的親生母親都認不出來。
她很想問問莫知雨,你是不是哪裏搞錯了。
但她又下意識覺得,她不會搞錯,能被莫知雨這麼篤定的說出來,證明她早就胸有成竹了。
李常清目光凜凜的與莫知雨對視着,那張溫潤俊朗的面容即便是此刻落入眾矢之的,也依舊平靜祥和。
「娘,你從未正眼瞧過你生的女兒,怎麼會知道她的本事如此大。」
這聲音一出,現場一片譁然,與平日裏溫聲細語不辨男女的聲線不同,此刻的李常清,一聽便是女子的聲調。
劉氏顫抖着鬆開手,緩緩轉過臉,驚駭地看着面前的人,那張熟悉的臉,此刻帶着陌生的聲音,就好像連帶着這張臉也變得陌生恐怖。
「你,你,你不是,死了……你這個賤人……我兒在哪,你把我兒子怎麼了……」
李常清溫和道:「娘不是見過嗎,那個身着花衣,被拖進小巷任由乞丐凌辱致死,被分屍,被你罵是淫賤之人罪該萬死的。」
「不就是你兒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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