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姓時。
如此明顯的指向,沈傾眼神逐漸涼薄。
「我知道了。」
沈傾的聲音比方才更冷了一些。
律師忍不住側眸看了沈傾一眼,他看沈傾臉上帶着的冷意,不寒而慄。
對方看着年輕,身上自帶一種上位者的威壓,一定非富即貴,難怪有人嫉妒。
曾舜離眼神執着的看着沈傾,他似乎是思考很久,終於是詢問一句:「你能幫我女兒入學嗎?」
沈傾不理解,「為什麼沒辦法入學?」
曾舜離聽罷,眼神有些微妙。
他嘴唇動了動,最終卻什麼都沒說出來。
一旁,律師替她開了口,「沈小姐,我告訴你吧,我的委託人只是去京城的打工族,上班時間還沒夠他能夠在當地為孩子辦入學呢。」
「……」
沈傾懂了。
她剛才還在想,曾舜離如果是京城人,孩子怎麼會沒法辦入學。
現在,她明白了。
原來是因為曾舜離想要把孩子送到京城那寸土寸金的地方去讀書。
何必呢。
沈傾抿了抿唇,眉頭微微皺了皺。
「我想知道的,已經詢問完了,你今天所說的話,我也已經全部錄音。」沈傾聲音平淡,給出提醒,「如果你後面更改口供,我這兒也已經有了證據。」
「那你……會幫我女兒嗎?」
聽見這個問題,沈傾眼神有一瞬間的奇怪。
誠實匯報情況,難道不是曾舜離作為一個犯罪嫌疑人應該的麼,他怎麼還妄想有其他的條件。
隨後,她回答:「不會。你明明可以在戶籍地給女兒辦理入學,何必如此折騰,再者我也沒這個本事。」
如果沈傾想要辦,倒是能找關係辦理下來。
但她也不是個聖母,自然不會幫差點殺了自己的人。
聽見沈傾的話,曾舜離的表情瞬間變得猙獰,他一張臉皺在一起。
「你就是個騙子!我都告訴你這一切了,你如果想要幫我女兒入學,這不是輕而易舉地事情麼!」
「我什麼時候答應你要幫你們了?」
沈傾丟下這話,她站起身,將一旁的錄音筆裝好,她聲音冷漠:「你差點殺了我,我沒有把這筆賬算在你心愛的女兒身上,已經算是我的仁慈。」
律師還有些問題需要詢問曾舜離,就沒有跟着沈傾離開。
沈傾剛剛走出警察局,就看見門外有一輛黑色的大G停着路邊。
這輛車,沈傾也算認識。
果然,她還沒往那邊走,車窗就搖下來。
張玉良臉上帶着笑,樂呵呵的衝着沈傾招手:「沈小姐,我知道你來海市了,一起吃個飯?」
「行。」
沈傾正也想要和張玉良吃一頓飯。
畢竟,她還想要打聽一件事。
兩人抵達餐廳,張玉良給沈傾上了一桌子的好菜,非常熱情的看着沈傾:「沈小姐,桌子上的全是我們海市的特色菜,你之前來得匆忙估計沒怎麼嘗試過,現在嘗嘗。」
「行。」
沈傾點了點頭。
她拿起筷子,正準備夾菜,卻注意到張玉良那期待的眼神。
沈傾嘴角微微抽了抽:「張老闆不吃嗎?」
張玉良連忙笑了出來:「我看你吃。」
她看沈傾,就像是在看着自己的女兒。
「你一邊吃,一邊聽我說,我前不久給時函薇送了律師函。」
喜歡辭職後,她懷了上司的龍鳳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