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如今才來,我不是叫了小青通知你我師傅回來了嗎?」當項嫣見李克邦到來時率先走近他旁邊悄聲對他道。
「是,是這樣的,我,我有一些事急着要辦,所以才……」「哼,要不是我師傅來了朋友就要責怪於你了,要他等候了這麼久。」
「是嗎,那,那太對不起了,走,我們進去。」還未到鳳尾竹林,裏面卻傳來了悠然的琴聲。「那,那是你師傅彈的嗎?正好聽」李克邦道。「不是,是他的朋友。」「他的朋友?是了,都是風雅人士。」
「哈哈,好,太好了,高老弟琴藝可是越加精深了呀,老夫聽了都覺得如沐春風。」
「哈哈,那的話,是你過譽了,不過要是荊兄來了就更是精彩,他說好久沒有與你切磋劍術了。」
「是嗎,哈哈,他這個人哪,不受賞識時賣弄瘋狂,如今好了太子重用他又覺得煩悶了不是,我就知他是不能像我們一樣享受清閒的日子的。」
「說的也是,不過我和你相比還差一層,你才是得道神仙呀。」「嗯,別說,此番出遊還真讓我遇着了一位」……
「師傅,您倆位在談些什麼呢?」項嫣領李克邦進來,笑逐顏開。「啊,來了,你,你就是我的至交鬼谷子的關門弟子?」
入眼的是一位長須慈眉的老者,其對面而坐的卻是……「你!」李克邦話也忘了答卻差點對高漸離驚叫出聲。
「怎麼,你認識你這個朋友?」鞠武對李克邦的表現覺得奇怪,但高漸離卻是神態自若一點也不當那晚與李克邦並肩作戰是一回事。
「好,好,你不認我也好,反正我們不能做朋友了。」李克邦見此笑着對鞠武道:「參見鞠前輩,我,我是對他的面好生眼熟以為在那見過,不過認錯人了。」
「是嗎,哈哈,來,坐,真想不到鬼谷子晚年收了你這麼一個徒弟,不用說,你定是有什麼特別的才能吧,否則豈能討他喜歡?他之前可是說絕不再收弟子的。」
「那當然了,他的特長呀,哼……」在旁的項嫣嘴一冷笑。「怎麼,你,你倆已是很熟了?」鞠武可不是老糊塗,一眼便知兩人關係過於親熱。
「我,呀,也沒什麼,只是前輩還沒回來的時候陪師姐解了一下煩惱。」「哼,胡說,我有什麼煩惱。」項嫣瞪眼。「沒,沒什麼,是聊天的意思,陪她兩姐妹聊聊天而已。」
「哈哈,看來聊天也是特長呀,否則你師傅又怎麼會收你,他這老頭子也煩悶了吧,哈哈?」
「就是,正是,否則師傅又豈會命我來此作居想與前輩為鄰。」「是嗎,那他幾時來?」「這,這我也不明白了,他說好就快來的了,不知為何?」
「好了,肯定有別的事了,就像我,這次回來也住不了幾天,雲遊結識的一個朋友一定要我去他那再住一陣子,或許過兩天我就……」
「鞠兄要走,這麼快?」高漸離卻是插了一句。「鞠兄,喂,你也太離譜了吧,前輩擺明年紀大你一倍,你竟……」李克邦皺眉。
「不用介意,我們是忘年交。談得來最緊要,年紀不是問題。」「嗯,說的也是,就像我們,也相識不久,但就無話不說了,是嗎?」李克邦朝項嫣一笑。
「誰和你無話不說。」「哈哈,不過我倒發現嫣兒此番確開朗許多,這便是你的功勞吧。」鞠武捋須一笑。「別信他,他的特長就是吹牛。哈哈,哈哈……」鞠武更是大笑。
「好了,你既是鬼谷子弟子武功也是不弱吧,嫣兒是否是他對手?」「我,師傅,我都給他騙了,不過長得結實,武功卻是不好。」項嫣道。
「不見得吧,項小姐是否看走眼了。」高漸離卻是平靜地道。「不錯,嫣兒你當他平凡之人,我們卻不贊同。」鞠武仍含笑。
「你,你們不信,那就試試他好了,我瞧他連你們五招都擋不了。」「那就未必。」不想李克邦也不謙虛。當然他也謙虛不了,騙誰也騙不了高漸離。
「好,年少出英雄,就像你高老弟不也看不出來嗎?」「我,呀……」高漸離卻是哈哈一笑。「不如這樣吧,你倆一個彈琴,一個跟他比試一下,我想一曲未了畢,他就敗下陣來了。」項嫣仍是不屑。
「嗯,好主意,是了,還沒報你名字呢?」鞠武道:「你可願意?」「我叫李克邦,我願意。鞠前輩的武藝我是仰慕已久,難得再配仙樂豈不妙哉?」
「你,你真的夠自大的,我是說說而已,你真的敢跟我師傅打?|」項嫣一豎眉睫。「哈哈,嫣兒就不用擔心了,他武功肯定不在高老弟之下。」
「他,你,師傅……」「信我吧,你呆會看了就知。」鞠武說完一振身拍了拍衫走了出來。「你站一邊去吧,我也想請鞠老指點一下我,他可是燕國真正的第一名劍呀,不是嗎?」李克邦邊說邊也走上前去。
「你用什麼劍?」項嫣對李克邦道。「隨便,你的也可以,有嗎?」「給你,」項嫣急從身邊取了一把拋過去。此時鞠武也拿了一劍在手,不過卻是竹劍。「師傅,這我就放心了。」項嫣暴露了自己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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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吧,十招之內你的劍只要削得了我的鳳竹劍三個口子就算勝,怎麼樣?」鞠武道。
「十招?不敢,弟子盡力而為吧。」李克邦對這個古代劍術宗師還是極為尊敬的。「那我開始彈琴了。請二位準備。」高漸離一笑低頭弄起來。
二人打鬥得並不精彩,不是因為大師的劍術不好,而是因為李克邦一直不想受到對方牽制,但偏偏有覺得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在控制着自己,使自己左右為難。
寶劍雖鋒卻毫釐不爽,瞬間已過六招,自己只勉強的削了對方一個小口子,要不是鞠武沒有盡全力,或許他的鳳竹劍就可將自己刺倒。
「佩服,佩服,果然是劍術大師,不用再比了,再比下去也只再勝多前輩一二招而已,如今我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劍擊不是全憑威猛就可以的了。」李克邦說着放下手中之劍,於此同時高漸離也一曲已畢。
「哈哈,你也不錯呀,能在一曲當中勝了我三招,難得,難得了,哈哈,不愧是鬼谷子的高徒。」鞠武似乎對他的表現相當滿意。
「正是,當年我這個年紀也不過在鞠兄面前僅限抵擋十來招而已。」高漸離也笑說了一句。「是嗎,你倆為何都在捧他,不怕他驕傲,我看他是怕出醜不能再比下去了。」項嫣卻是毫不給李克邦面子。
「哈哈,說得有理再下去我就輸得很難看了,還有,高琴師這樂曲可有魔力,再聽下去我怕真的心神動搖,不打自敗。」李克邦倒不想糾纏了,明知兩人都是高手何必再斗?
不過說真的卻是從與鞠武的比武中體會到一些東西,這是和李牧的實用劍擊完全不同的一種感覺,或許,這才叫真正的劍術吧。
不是華而不實,卻是無從下手。至於怎麼對付以後再慢慢研究了,反正項嫣是自己人了不怕她不透露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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