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要幫我?」李克邦站立在趙珏的房子中奇怪的道。「沒有別的,因為我想嫁給你?」
「什麼,你,你要嫁給我?我,我……我不是聽錯了吧。」李克邦對對這人陌生的女子簡直用驚訝來形容。
「沒錯,我就是這樣想,怎麼,你不願意?」「我,我,我怎麼說呢,我們從來不認識,怎能如此成就婚姻大事?」
「不用認識,你答應就好,還有,你不是有個女友吧,你應該不想她出什麼事?」「喔,原來你是用她來威脅我?假如我不願意呢?」
「不願意,這不是你能選擇的了,她如今在我的手上,還有,你知道我為何要選你夫婿嗎?」
「不知道。」
「原因是別人都知道我的臉有問題,不好看,心下都不願娶我,但你不同,你不知道我的往事,假如你也不肯要我,我就殺了你。」
「你,你的臉有問題?什麼問題?」李克邦走前了數步,「不能看,要看就到了我們進洞房那晚再看。」
「你,這是什麼邏輯,為何別人可以不選你,我卻不能。」「因你不有求於我,且我相中了你。」「相中我,我,我有什麼讓你喜歡的地方?」
女子頓了一下然後道:「因為你的女友瞎了你還如此對她鍾情,這是讓我對你另眼相看的原因。」
「什麼,我,嫣嫣她,她瞎了?她,她到底怎麼了?」李克邦整個人都一震。「看你緊張的樣子,放心,只要你和我成婚,包她不會有事。」
「不行,我不能和你成婚。」李克邦果斷道。「為什麼?」「那還用說,我的女友這個樣子,我還和你成婚,我還是人嗎?」
「哼,為何她眼瞎了你不嫌棄,我臉丑你就不要。」「這不是同一個概念,我們沒有感情,和她不同。」「我不管,你就要放棄她娶我,否則,哼,你自己謀思一下吧。」……
「呀,你真的是喜歡我的女兒?雖說你們配合默契,但我總不能隨便聽信了不是吧,要是你是個奸細呢,怎麼辦,那我谷中的多年經營豈不白費了?」這天谷主叫了他們一起來談話。
「爹,你不信他難道還不信我嗎?」趙珏挺身而立。「哈哈,不用多言有請巫師。」「是。」半晌後那個鬍鬚中年人來到谷主面前。
「好了,巫師,你不是有種厲害的毒藥是嗎?如今就請你將此藥交給這個年輕人,要是他肯親自餵她的女伴吃藥我就信他是真心對我的女兒,否則就當他奸細處置。來呀,將她的棺材抬上來。」谷主說完後變得臉色猙獰起來。
「什麼,要,要我餵她吃毒藥?」李克邦全身一震:「她,關她什麼事?為何要她吃藥,我和你女兒結婚,放她走不就成了?」
「不行,要是你們是負有使命的,那我谷中的情形不全讓她帶出去了吧?你若真心來投就要按我說的去做。」
「這,這,她也不出去不就行了嗎?」「也不行,因為我女兒不允許你一心二意。」「你……」
「啊,啊,谷主說得對,來,年青人,你要對自己說的話負責,不這樣表態誰信你不是奸細,不是嗎?快點。棺材就到了。」卷鬚巫師笑道。
「不用你拉,我會走。」李克邦恨恨的盯了對方一眼,然則卻見他對自己眨了一下眼。
心中不由一跳。「我明白了,他就是那神秘的黑衣人。他,會真的幫自己嗎?管他呢,先見了項嫣一面再說,不知她怎樣了。」
「父親,你……」趙珏或許也覺得有些殘忍。「不用再說,看他的行動。否則我當你說的是假話,騙我的。」「不……不是。」「那就讓他餵呀。」
「嗯……嫣,嫣嫣。」當李克邦與巫師率先走到打開的棺木前時不由一股熱淚盈眶,只見項嫣臉色蒼白,一動不動,嘴唇緊閉。似乎多日未醒,眼瞼卻是微黑。
「想不到數天不見,嫣嫣竟變得如此憔悴了。」李克邦心中一酸,伸出手一把將她托起。
「啊……呀……」震動下的項嫣似乎感覺到李克邦的氣息,雙手胡亂地抓摸起來,同時道:「是你,克邦,是你嗎?」
「不錯,是我,你,嫣嫣,你怎麼了。」李克邦忍住眼淚。「我,我沒事,見到……喔,不,聽到你的聲音就好,很高興了。」
「我,我們這是在那裏,可,可以出去了嗎?他,他們是誰?為什麼一直不肯讓我見你。」
「不要說話,讓我抱抱你,好嗎?聽着,如今我們還沒脫險,但有機會一博,不過你要冒險知道嗎?」李克邦附耳小聲的對項嫣細語。
言畢後再對巫師道:「你說的可守信用,否則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放心,剛才路上已跟你約好了,三天,這藥的安眠作用只有三天,外人看不出來,在這三天內我會想盡一切辦法救你們,不過你也要保我日後的榮華富貴,知道嗎?」
「一定,除非我死了。」「你不會死的,你倆都不會,相信我。好了,谷主來了,快,不要再說了。」「克邦……」項嫣眼角流出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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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怕,我們很快就能見面。聽話!」李克邦緊握了一下她的手,滿手是汗珠。「怎麼,還不捨得嗎?藥給她餵了沒有?」谷主道。
「還沒,要等待谷主親睹。」巫師躬身說。「好,拿給他吧。」谷主道。
「看好了,這可是巫師親自給的藥,來吧,嫣嫣,你吃了就不會痛苦了。對不起,我只能這樣去證明我的清白。
「你……」趙珏伸手欲說什麼,但李克邦已將藥餵入項嫣口中。
「好,很好,果然是真心來投,我不會再懷疑你了,你倆就準備一下吧,過兩天我為你們籌備婚禮。還有,明天跟我看一些東西。走,巫師,我們回去了。」「是。」
於此同時,項嫣的棺材也被抬起,向一條道上走去……「你,是真的愛她嗎,為何做得出來?真的要毒死她?」趙珏臉色有些難看。
「她不死就得我死,只好如此了,這不是你們想見到的嗎。奇怪的是為何你變得善良起來,你原先不是狠毒之極的嗎?」
「我只是拆散你們,沒想過要她死,我也不知父親會插手安排。」「哼,誰知你父女兩人不是商量好的。」
「你,你不信我?」「不是不信,是沒心情理會那麼多,好了,這是你的房間吧,不如我們今晚就洞房,你更得意了是嗎?」
「洞房,你,你跟我洞房?」趙珏似乎難以置信,「哈哈,不敢,你覺得我不敢,唔,還是你不敢?」李克邦逼視着她走上前去。
「你,要是你見了我另一半臉你還能平心靜氣嗎?」趙珏坐下床榻,半仰着身子,氣息急促起來。
「我不想看,也不會看,不過你總不會青面獠牙吧?」「差不多。好了,我知道你一時接受不過來的,給些時間我們。不如你先躺下吧,你也累了。」
「不,今晚不會睡,你要是也不睡就跟我說說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跟我們秦國有什麼仇恨。為何一見我就想殺我?」
「你,你想知道?」「當然了。」「嗯,這得從當年的長平之役說起。」「長平之役?」「不錯,還記得當年簡上談兵的趙括嗎?」「知道,他,他和你們是什麼關係?」
「我父親及在這谷中的所有人就是當年隨他打仗的部眾後人,特別是我父親的哥哥也就我大伯是趙將軍的副將之一,兵敗後一些人回到了趙國報信,一些卻與我父親一道逃到此谷中臥薪嘗膽,苦思雪恥的時機……」
「不想一晃就過了數十年,如今我們這一輩都已長大成人。」「是嗎,我明白了,那,那些老婦該不會就是當年死去趙兵的孤孀吧?」
「正是,她們聽到消息後自動來到谷中,帶來的一些孩子也在谷中不出去了。」
「我明白了,難怪你們不像是一般的響馬。卻原是一股秘密的軍事力量。是了,你為何卻又信任於我,不怕我真的是秦國人嗎?」
「這我不擔心,我只是不想成為父親的工具,我要選擇自己的夫婿,至於你是什麼人,不重要,反正你成為我的夫婿後自然不會再與我們為敵。」
「你這麼自信,不怕我報復?」「當初不怕,但今天見你餵藥給你愛侶吃時我,我開始覺得自己想錯了。」
「哈哈,後悔了,不過你沒退路了,我已成為罪人,你也陪我一起受折磨吧!」
「不錯,我如今內心就開始不好過了,真沒想到,那副棺材真的會用在她身上。」
「哼,別假仁慈了。來呀,睡上來,摟住我,看我敢不敢撕開你臉上的面具。」李克邦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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