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開嘴,對,就是這樣,吸吮我舌頭流出的血,不錯,嗯,還有,進入我的身體,不錯,有感覺了嗎?呀,該怎麼辦才好,你平日不是很擅長的嗎?為何今日卻不能雄風不振?」
飛天不由為難起來,自己好不容易想出來的救人方法卻由於李克邦的不配合而難度大增。
與他行周公之禮他卻昏迷不醒全身無力,自己卻是第一次更別提怎麼激發引導他了。
本來這種事自己如此獻身已是不易不想反鬧了個臉紅耳赤,手忙腳亂,如今李克邦的半死狀態更讓自己不知如何收攤。
「你,你不要貼我太緊好嗎,還有,位置也不對。」不知何時李克邦在耳邊傳來了暖哄哄的細語聲。
「啊,你,你,我還以為你昏過去了呢,知道為何不早說,死人!」飛天害羞之下藉機發火。
「還不是你亂撞亂碰才搖醒我的。唉,想不到這種時候還害你投懷送抱,對不起了……」「廢話少說,快點振作起來吧,否則我也救不了你的。」
「如今只能以合體之術將你身內的血汁流向我身,經上次的事我身體已不畏毒龍液,不過不知此毒藥是否可解,博一博了。」
「明白,謝謝你。」李克邦應激下雙手向她摟緊……
二日後,李牧牧終於被趙王以通敵罪判死,死後本想在市井展示其身以警告軍民,但不想到了半夜李牧竟莫名其妙的不見了。
朝廷上下一陣震動,尤其是郭開大怒之下說要對其滿門抄斬,但其餘大臣則並不認同,趙王一時不能決定,也就只好拖了下來。
再說趙蔥顏聚,新官上任對秦首次作戰大大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便也對此事不了了之。那李牧去了哪裏呢?讓我們一起來看看這個邯鄲城郊外的幽谷吧——
「將軍,你不用再為國操勞了,也不需再擔心。你可以永遠休息了,來,先讓我幫你完整好身體。」徐紫一邊哭泣一邊用銀針一線一線地將李牧斷開的腦袋縫合好。大地山野一片安靜,似乎也在為這個偉大將才的離去而靜默默哀。
「好了,你如今跟原來一樣了,一樣的英偉與雄壯,你也不會孤獨,我徐紫以後會一直陪伴在你的身邊。不錯,就在這為你建一個冢好了,怎麼樣,你喜歡嗎?」徐紫如痴如傻,不斷的撫摸着他的身體,眼淚卻更是掉個不停……
「在這裏,看,就是她。」「呀,讓我們好找,公子,瞧。」「徐大夫,是她?……」「怎麼回事,她為什麼要把將軍帶到這種地方?」「別吵,你們都先別說話,讓我上去。」趙嘉策騎迎徐紫走去。
「徐大夫,原來將軍的金身在你這,難怪我們找了許多地方都沒找着,這會好了,代郡的兄弟親自來到,聽到將軍的噩耗都說要把他的金身帶回邊郡安葬,你認為怎麼樣?可以讓他們帶走他嗎?」
「不好,也不能!」徐紫冷冷的說了一聲,頭也不抬。「為,為什麼?兄弟們都認為那才是將軍靈魂安息的最好場所,那也是他征戰了一輩子的地方。」眾將士道。
「我說不好就不好,他打了一輩子的仗,為什麼死了還要去那麼吵鬧的地方,這種幽靜的山谷才是他的風水寶地。」
「你,哼,你這個瘋女人,在胡說八道什麼,我們將軍你憑什麼安置他?」「對,你與他什麼關係?將軍家屬都說找到他後由我們處理,你算什麼,別不知好歹?」
「怎麼個不知好歹?」徐紫回應了一句。「就是,就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身後兵士不由趕了上來,反排列於趙嘉之前,人數大概有數百人。
「哼,吃罰酒,吃的是你們吧,找死!」徐紫言畢閉上眼睛,再睜開時雙手同時向前一揮,如雨銀針四散擴擲開去。
「不,不要!有話好好說不要動手,大家自己人……」趙嘉忙阻攔,但已經遲了,啊呀聲中上百兵士同時中針,紛紛下馬,翻滾不停。
「快滾,還想再試試嗎?」徐紫露出這一手以為可嚇退別的人,不想餘下的卻紛紛選拔出刀劍來,一副誓死拼殺的樣子。
「好了,好了,都別再出手,聽我說。」趙嘉似乎對徐紫的暗器頗有好感,望住她道:「請問徐大夫,您除了醫藥是否還懂兵器冶煉?」「這是當然,只是平日我沒告訴你們而已。」
「那,那刀劍或其他奇形暗器你也會打造了?」「會!」「好,太好了,這樣吧,李將軍的金身我們也不帶回去了,就由你保管安葬,不過你得答應我們一個條件,如何?」
「什麼條件?」「就是為了日後給將軍報仇,我們代郡上下的所有兵器有勞你打造時你不得推辭。怎麼樣?」「為將軍報仇雪恨?嗯,可以,當然可以,你們要多少都可以!」徐紫眼顯異彩。
「好,就這麼說定了,走,弟兄們,以將軍的金身換大批量的雪恨利器,為了他日東山再起,這值得!我們不要再跟徐大夫糾纏了,都是一家人。」
「公子……這,好吧,願將軍的靈魂安息。」「將軍,一路走好!」「趙國不會滅亡的,我們定會死守代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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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人?鬼鬼祟祟的,還不出來,難道又是跟我作對的?」徐紫等他們走後挺身而起,凌厲的朝四圍樹草掃視一遍。
「嗯,我,我們是……夫人饒命。」在她的威嚇下一眾十多餘個妙齡少女高矮不等的走了出來,衣服襤褸破舊,灰塵滿面,驚恐不已的跪拜於地。
「你們是什麼人,為何藏匿此處?」徐紫放下了雙手。「我,我們是為了避戰亂才逃於此荒野,不想驚擾了夫人,罪該萬死。」眾女不住叩首。「是嗎,那好,如今沒你們的事了,快走吧!」「不,不,我們……」
「你們還想怎麼?」徐紫不解。「是這樣的,文才目睹夫人風采我等姐妹佩服敬幕不已。希望,希望……留在夫人身邊服侍於您,最好,最好收我們為徒就更好了。不知夫人答不答應?」帶頭的兩個大膽的終於說了出來。
「什麼,要我收你們為徒?」徐紫頗感意外,不過半響後卻說道:「也好,既然同是落難人,不如就在此地安居罷,開闢山野後做我們的避世之源。」
「呀,您答應了?太好了,來來,快快!拜見師傅。」「有了師傅教我們武功再不怕壞人欺負了……」
「你近來都與飛天一起嗎?」冷妃問道。「不錯。」「為什麼?」「還不是她說什麼為了救我得和我共處一個月才行。」「是嗎,這麼長,你又中了毒了?」「是的。」
「哈哈,看來飛兒是喜歡上你了,換了別人她可是一天也呆不了,何況要天天相見,什麼毒這麼厲害?『』什麼毒?我,我也不清楚。」
「我知道。」「是嗎?」「是情毒。」「啊,原來如此,你可是過來人呀。」李克邦也不由一笑。「好了,知道郭開要害李牧一家的消息嗎?」「這,不知道,也沒聽說。」
「你是不想關心吧,他不是對你不錯嗎,你為何不幫他家人?」「這,這,唉,如今我自身難保,這毒也不知解得怎麼樣,那有能力幫別人?」
「隨你,不過,李將軍的一個故人卻私下裏找到我要我相助。」「是嗎,你知道他是誰?」「牧馬痴。聽說過這個人嗎?」「牧馬痴?好像有些印象。是了,他似乎是李將軍的手下,在,在代郡不是嗎?」
「正是,就是他,你說,我要幫他嗎?」「幫,當然幫,除了你,或許他也找不到更理想的人了。」
「這倒不是,比如白妃也可以,趙公子也可以。」「趙公子自然會出力,白妃嘛,難說他們也找了,或許是越多人幫忙越好吧。」
「不過,要是郭開真的這麼狠,我們的努力也白費。」「就是呀,大王如今最信任的就是他了。」
「那我們也盡力而為吧,即使是不可能李將軍也不會怪我們的,他從一開始就知道這後果。」「嗯,所以我才想與他……不說了,過來,抱我一會。」
「抱你,還,還是不要了吧。」「為什麼?你,你對我已開始……」「這倒不是,是,是這樣的,飛天為了與我治病每天都,都要和我親熱,如今我,我都快吃不消了。」
「咯咯,瞧你,還真相信她,這明擺就是想和你多相處而已,那是什麼醫治方法?」冷妃大笑下挨了過來,一把將他的虎軀摟抱住。
不知為什麼,自從李牧死後,冷姬覺得自己似乎對眼前這個男人迷戀了許多。包括精神上與肉體上。「你,王妃,不可,我不是說了,如今已一月未停過,不能再與你盡歡了,請原諒。」
「一次也不可以嗎?」冷妃櫻桃般的眼睛挑逗似的眨了眨。「就是不行。」李克邦欲掙扎,不過已經遲了,冷妃已將他的衣服扯下一大塊。
「啊,不是吧,王妃,你,你怎麼變得越來越主動了?」「你不用管我,只是給我就是,記住,你以後不單是飛天的,也是我的,有我兩姐妹侍候於你,你該知足了。」
「我,我不是知足,是知錯呀,你,你們簡直是在比誰更大胃口,我,我可不想過這種日子。」「是嗎,你有來選擇嗎?小心我們天天纏着你,一人一個月。」「呀,不是吧,救命!……」
「公子,我,我已與兩位王妃打過招呼了,就差救援李將軍的家人出府。」牧馬痴對趙嘉道。「很好,是了,你帶來的兄弟有多少?」「二千,太多了易招人耳聰目明。同時邊關也要協守。」
「當然,這樣吧,明晚這個時候我們一起聚集於李將軍府外營救。裏應外合,我先進去作些交代,你們則於外等候,不管成不成功也要一試,這可是將軍的遺願,他的家人要是有什麼差池地下他也會不瞑目的。」
「謝公子,我代將軍與弟兄們多謝你了。」「客氣什麼,這也是我該做的。不過,你可是有心理準備,據說如今府外也被郭開派遣了數千兵士把守,要是產生衝突人能不能救出卻是未知數。」
「好的,我們聽公子的。不到時不得已不動武。」「那就好,否則可有兩敗俱傷人卻救不了。唉,希望將軍在天之靈顯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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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牧馬痴卻低頭痛哭起來。「嗯,難得你對李將軍如此忠心,我想他也必欣慰不已了。就這樣,聽我消息。」「好」……
次晚。
「大家聽好了,候爺有令,非大王之命任何人不得進內。」「是。」把守於李牧府外的兵士得令後都打起精神來,站得筆直。
「公子駕到。」卻於此時趙嘉適時來到。「什麼,公,公子,他,來幹什麼?」將領似乎已料到有麻煩,但又不不敢怠慢,只好迎上前來。「大王叫我來探望一下李牧的家人。」趙趙嘉一來到便假奉趙王的旨意。
「什麼,大王他,他的意思?」「怎麼,不相信,要不要我與你一起進宮去問問?」「不,不,這倒不用。」
不過等待趙嘉進了府內時也感到救人不易。除非,自己也不願意見到的血拼!如今秦兵尚未退卻,內鬥就更沒必要了。「公子。」一聲痛喊聲傳來,李夫人撲倒於面前……
「不好,有敵人來襲,快快,保護公子。」「叫,叫他快點出來。裏面可能有刺客。」
「來,讓叔叔瞧瞧你們。」等趙嘉想多安慰一下李牧後人時,不料府外吵雜哄鳴聲大盛。接着便是辟啪啪的碰擊聲,啊呀叫苦連天。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牧馬痴他們先動手了?我不是說沒有我的命令叫他們不要輕舉妄動嗎?」 趙嘉突起站起身來,不用他人前來相護已踏出府第大門。
「呀」,「喔」,卻見一條人影晃動中來回竄動中急速地擺脫兵士的阻攔然後消失在人群中,外圍一陣騷動,把守兵士只好向外團聚以防外敵大舉入侵。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府上李牧的一家十多餘口人已被來人趁亂帶了出後門。前門的牧馬痴成功的吸引了大量的把守趙兵。但是,這一切都是莫名其妙而又天衣無縫,配合默契有如之前演練過一樣。
「不用浪費時間了,將軍的家人已被我送至十里外的地方,你們快去接應。」
斗笠蒙面不知何時立於牧馬痴的身後對他說了一句。
「什麼,你,你是誰?」牧馬痴驚訝不已,「快去,多說你們都跑不掉了。」黑衣客不再理會他一按劍柄掉頭飛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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