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天命主角 第64章 審訊
賀執事：「他的下顎被攻擊過，不說話是不是因為脫臼了。」
王騰：「不，上次就遇到過，這個傢伙估計是個啞巴。」這倒不是判斷，只是王騰在故意嘲諷。
不過，他又馬上說道：「當然，我瞎說的。不過確實，當時骨頭都被打碎了都不帶叫的，而且上次這傢伙偽裝成一個女人，盤問他，他也只是有些肢體動作。」
林局：「確定是東洋人？」這是王騰告訴他的，所以一開始他會問，會不會龍國語。
王騰：「別的地方，應該也不存在忍者一說吧。你看他武器，標準的苦無，動畫片林局就算沒看過，也應該聽說過吧。」那個動漫畢竟更新了很多年了。
林局：「嗯，那等向陽他們回來，他之前就是在東洋長大，肯定會說東洋話。」
林局賀執事先行離開休息，王騰留了下來。雖然殺手的手腳都被銬住，甚至關節都被張執事打碎了，但是王騰還是要看住他，防止他有其他手段自盡之類的。間諜劇不都這麼演嗎？
王騰也閉目調養起來，雖然沒有遭受可能致命的傷勢，但是內傷也很嚴重。不論是賀執事解救他雙手的神之一踢，還是這殺手的偷襲一擊，都讓他五腑俱震。這要是換成普通人，恐怕直接就能被打死。
雖然王騰並非常人，可是他畢竟沒有熬練過體魄，跳過了煉體直達宗師，比起一般的宗師，他的體魄自然要差上許多。
好在及時運氣溫養，休養一陣也就能夠恢復，不會有太多影響。第一次經歷如此激戰，王騰感覺體內變得有些放空，似乎氣都被消耗掉了。他很認真的感受了一番，確實如此。
如果體內具備氣才算宗師的話，那不是說，如果消耗殆盡，也就境界不穩了？
這和小說裏面的不一樣啊，他從來沒有看到過哪個小說寫過正常戰鬥僅僅是消耗就會跌落境界啊、
「這什麼情況，如果氣消耗掉了，難道就不復這個境界了嗎？」
王騰向天命精靈詢問。
天命精靈回覆：「這是自然。大宗師凝氣化液，如果體內沒有液態的靈氣，那只能稱為宗師。」
王騰：「那不是說，應當儘量避免戰鬥？」
天命精靈：「理論上來說是的，但是可以通過靈材補充消耗。」
王騰：「等等，你是說，靈氣？是小說中的那種？」
天命精靈：「日月精華，天地之靈，也只是一個稱呼。氣也好，內勁也罷，都是同一個東西不同形態的描述罷了，這種力量你可以稱為靈力，這又不重要。但是，他確實是常人無法理解的新的，又確實存在的東西。」
……
不知過了多久，審訊室的門終於被打開了，向陽和白露這對老搭檔走了進來。他們執行完任務回來了。
這一次，還是他們兩人在審訊台，王騰在對面。不過，眼下的主角卻不再是王騰，他只是負責看守。
向陽直接切入正題：「あなたはどこの出身ですか。」
殺手沉默。
向陽：「あなたがここに來た目的は何ですか。」
殺手無言。
白露：「你們是不是對他用過刑，他下巴好像脫臼了。」
王騰：「哈~忘了忘了，非常抱歉，我這就接上。」
這是張執事做的，王騰還想了一下，這樣做的意義，應該不是為了讓殺手的嘴不具備攻擊力，應該是為了防止他吞咽什麼毒物自盡。
果然，在王騰給他把下顎接上以後，那殺手發出詭異的笑聲：「桀桀桀……」
王騰頓感不妙，掰開他的嘴，發現他少了一顆牙齒！
王騰明白，那少掉的牙齒，應該藏有劇毒，間諜劇裏面都這麼演！他一個勾拳，重擊殺手的小腹，打得他一股逆血上涌，卻被他生生咽下。
當然，這只是緩兵之計，此人已經抱着死的決心，王騰明白這些手段絕不可能讓他把毒藥吐出來。
說是遲那是快，他拎着袖珍殺手就沖向廁所。打開一個單間，抓起一把用過的廁紙就往殺手人中抹去。說來也巧，不知道是哪個大爺今天吃壞了肚子，整張紙巾都被浸透。
但是王騰顧不得噁心，給他人中抹完以後，爆發出一股大力把殺手的嘴給撬開，將拿着紙巾的手塞了進去，直接就往裏面一丟。
期間，殺手終於是沉不住氣，瘋狂地叫喊：「八嘎，八嘎！……」
但是掙扎只是徒勞，王騰一連塞了幾張紙，把他的氣管都堵住了，根本說不出來話。
做完這些，又是對着殺手的肚子連轟幾拳。
殺手也不知道是因為呼吸受阻、身體有異物難受的，還是因為王騰不停的轟擊他肚子疼痛的，一腦門的汗瘋流，終於在下一秒把肚子裏的一切都吐了出來，自然有那顆被吞下的牙齒。
「CNM的，耍NMD心機。」
見此王騰總算是鬆了口氣，一邊洗手一邊忍不住冒了粗口，他都不願意回憶他剛才做了什麼。
這時，向陽和白露都已經到了。說來話長，但其實也就十多秒鐘，王騰就已經處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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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王騰洗手放鬆的模樣，兩人知道事情應該已經解決。剛才見王騰衝出，他們也反應過來，殺手應當是服毒了，可是他們還沒有反應，王騰就已經妥帖解決。
白露看王騰的眼眸中多了一絲異樣的光芒，向陽神色也是複雜。
「給他的嘴巴沖一衝，叫人來打掃一下。」
兩人這才往廁所看去，一灘嘔吐物夾雜着尚有幾分白色的紙巾，似乎在刻畫着當時的場景。
白露：「我去叫阿姨來打掃一下。」
於是，給殺手清洗的任務就落到了向陽的手裏。
向陽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最後又什麼都沒說，老老實實辦起事來。
幾分鐘後，審訊室內。
向陽：「あなたがここに來た目的は何ですか。」
眼下，那殺手終於再也不是閉口不言，嘴上很是激動，一口一個八嘎，仿佛剛才遭受了什麼非人的虐待。
向陽一拍桌子，吼道：「こんな汚水をもう一度飲みたいですか？私の身元を教えてください。」
對於恐嚇嫌疑人，他是會拿捏氣勢的。
殺手眼神一縮，略微有些閃躲，輕聲說着讓人聽不懂的話：「私は幽影社から來ます。」
向陽：「もっと大きな聲で ，もしお腹がいっぱいにならなかったら、私は彼にあなたをまた連れて食事に行かせることができます。」
殺手這才不情不願道：「私は幽影社から來ます。」
有時候啊，語言確實是溝通的屏障，會講別人聽得懂的語言，威脅的力度真大上不少。
王騰則大有深意地看向向陽，想起當時此人也是這樣對自己的，但是突然感覺，這樣好像也沒有什麼問題。
……
王騰對着攝像頭，讓人去找秦執事來替代自己，幫自己看住這殺手，他想去看看審訊結果。畢竟雖然自己在旁邊，可是除了幾句八嘎，自己當真是聽不懂。
很快，秦執事來接了王騰的班，他是和警局這邊一起回來的，今天帶隊出去，沒有遇到危機。
審問完畢之後，王騰也不擔心殺手會咬舌自盡什麼的，畢竟這只是電視上的手法，生活當中不說能不能抗住這種疼痛，就是可用程度也不高。
來到審訊室旁邊的監控室，林局長和賀執事一直都在這裏。
林局：「幽影社？是什麼特別的組織嗎？他們一共多少人，有什麼目的。」
向陽回道：「對，據他所言，這組織的成員都是一些忍者，具體有多少他不清楚，他們只能單線聯繫。」
「他說，他是一名中忍，在他之上有上忍，他的手下有三名下忍。」
王騰湊過去看着資料，原來殺手的名字叫山本大雄。
白露：「按這個比例來說的話，那他的上級也至少管理除他外的，和他實力相當的兩人。」
向陽：「是的。他們是通過各種渠道來龍國的，有的以旅遊，有的以工作，他們都非常善於易容。」
「據嫌疑人口述，他們的目的，是為了探查龍國一些古蹟，似乎在尋找什麼東西。」
賀執事問：「是什麼東西？」
向陽：「他也說不出來，只說可能是一些文字，或者說帶着插畫的，我感覺應該是某種記錄用的書籍。」
王騰和賀執事對視一眼，這不就是功法和武學嗎？
林局：「好，向陽你做得不錯，想來這次王局他們拿下這麼大的功勞，必然是不會忘了你的。」林局長話裏有話。說到底，這個殺手不是他們警方帶回來的。
王騰：「林局是哪裏的話，這次行動也多虧了警方配合，不過此次抓捕最後是張執事出的手，這功勞也不知道能不能算在我們分局頭上。」
這個時候，監控室外面的突然有了不少雜亂的腳步聲，原來是午餐時間到了。眾人這才相約，吃午餐去了。
王騰特意坐在向陽旁邊：「嘿，兄弟。」
向陽：「王局。」對於這個搖身一變，連他們頂頭上司都要賣幾分薄面的王副局長，向陽也是很客氣。最主要是，王騰當時應急的處理確實很有說法，也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他也欽佩。
「我看這雜毛一直不肯交代，你跟他嘰嘰喳喳說了什麼他就全供了？」
王騰很是好奇，但是因為之前的經歷，讓他還有些不爽這殺手，張口閉口就是雜毛。
向陽環顧四周：「你確定要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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