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眾人張大了嘴,李承乾卻不在意。
還是少了,要是踢平了,賺的能翻一番。
李承乾也不顧其他人在場,直接問道:「買串的玩法都會了嗎?」
「會了。」公孫達非常興奮。
競猜買串他相信更賺錢。
雖然看着獎金多,其實難度更大。
增加了趣味性。
而其他人聽見買串二字,都是很疑惑,不懂是何意思。
李承乾點點頭:「不止買串,混串也要推出來。還有比分這些,都要推出來,這樣才有趣味性。」
「明日是三場比賽吧?」
「是的太子殿下,明日第一場便是皇家足球隊和東宮足球隊。」公孫達露出了期待的神色。
今日安排宿國公和楚國公這兩個在長安有名的國公,效果很不錯。
明日第一場,絕對會熱鬧不已。
「好,下去準備明日的比賽吧,切記要大力宣傳串,這樣獎金才高。」
「是。」公孫達行了一禮,便離開了。
看着他離開的背影,李靖突然問道:「太子殿下,何為買串?」
這也是李世民和房玄齡他們好奇的。
他們發現這彩票越來越有趣了,特別是李承乾剛說的獎金高。
難不成太子殿下還希望百姓多中?
這樣不虧錢嗎?
李承乾扭頭對眾人微微一笑:「李師,買串很簡單。比如明日有三場比賽,如果買串就是一起買三場比賽,如果全中的話,獎金是一場比賽的幾何倍數。」
「這……」李靖愣了愣,看了眼李世民隨後問道:「這樣太子殿下不虧錢了嗎?」
大家都知道李承乾可是每年花費百萬貫費用。
不賺錢?
李承乾笑容更燦爛了:「李師,買串中兩場了不算哦,哪怕錯一場都沒有獎金。看似獎金多了,難道這不是難度也加大了嗎?」
「原來如此。」
這麼解釋,在場之人也不是笨的,立即明白了。
「之後只要不是雨雪天,都會有兩場至三場的比賽,直到國公足球聯賽結束。」
「為了公平公正,兩支隊伍需要進行兩場比賽,然後按照積分計算。」
「比如今日宿國公和楚國公對陣,宿國公贏了,但在整個賽程他們只是拿了2分。」
「這分如何計算?」李靖接收到李世民的眼神,立刻問了出來。
同樣大家也非常好奇。
李承乾偷偷瞥了眼李世民,後者不好意思的看向他出。
主要當着如此之多臣子的面,李世民不好意思問。
萬一被別人知道了,還以為他喜歡這足球,玩物喪志呢。
特別是魏徵還在。
「其實很簡單,贏了2分,打平了雙方各拿1分,如果進了3球以上贏了,能夠拿3分。」
這種模式一出,大家都陷入了沉思。
反應最快的是房玄齡,突然問道:「太子殿下,如此記分方式似乎也可用於官員考核,不知我說的對否?」
旁邊的李世民也是眼前一亮。
對呀。
大唐官員考核似乎也可以記分模式。
只是如何記分,還需要回去好好商議。
李承乾讚賞的點點頭:「確實可以,只是如何記分,記多少分需要拿出一個章程。」
「比如治下百姓平均百姓家的錢財和口糧高於去歲,就可記分……不過這比較難。」
畢竟大唐不是後世,可以通過銀行系統得知老百姓的存款,利用大數據統計百姓的收入和消費。
「但稅收可以增加進來,一縣縣令收的稅增長就可以記分。或許地方修了多少橋,鋪了多少路都能夠進去到記分考核當中。」
聞言的眾人,瞬間眼前一亮。
後面來的魏徵上前一步,不解問道:「太子殿下,如果修橋鋪路加入考核之中,對於世族而言並不是難事吧?這豈不是變相的買官,有錢的可以一路買上來?」
其餘人也是點點頭,感覺有道理。
李世民則是深深皺眉。
「魏師,這話就說的不對了。」李承乾緩緩搖頭道:「修橋鋪路是發展大唐,如果世家真有如此之多的錢財,能夠一路靠修橋鋪路買到來長安做官,有這樣的貢獻別說閒散職位,封個男爵子爵又如何?」
「一個官員進去官場就是0分起步,設門檻,低於50分沒有資格進入長安做官的資格。同樣低於50分,也沒有擔任州郡一把手的資格。」
「如果一座橋記一分,魏師你可知買50分需要多少錢?」
嘶!
大家都知道,一座橋建造最少也要數千貫,才能算是錢。
50分也就是50座橋,這得多少錢?
由此可見,世家肯定不會做這種虧本的買賣。
李承乾繼續道:「還有就是武將也可記分,一場戰役對手相當的情況下,只記一分。」
「如果地方十萬,己方一萬的情況還能勝,便可記十分。按照記分制度來匹配爵位,不是更合理嗎?未來武將也不會因為父皇給的賞賜多少而不滿,一切公平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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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
眾人都不說話了,紛紛看向了李世民陰晴不定的臉色。
這好像在說他李世民賞賜不公平。
咳咳!
李承乾也覺得自己好像說錯話了,連忙起身拱手道:「父皇,兒臣還有事,先告退了。諸公如有興趣,待會兒我讓人送幾張門票到你們府上,隨時歡迎來看比賽。」
話畢,李承乾便跑了。
諸位臣工想笑又不敢笑。
倒是房玄齡出列道:「陛下,太子殿下的記分方式很是不錯,臣覺得可以試一試。」
「臣附議。」
「臣附議。」
「臣附議。」
魏徵和李靖等人也是起身拱手附和。
「此事玄齡,玄成你們擬一個章程,朕先回宮了。」李世民黑着臉走了。
本來還對這種記分的方式挺有興趣。
沒想到最後李承乾還內涵了他。
不氣不氣,親生的。
李承乾跑路後,已經在回東宮的馬車上了。
「王泉,先不回東宮。」
「啊?」王泉一愣,看了眼後面問道:「殿下,那去哪?」
李承乾敲了敲馬車玻璃,很快衛規的臉出現在玻璃外面。
「殿下,有何事?」
「你帶人先回南崖村,好好訓練,明日球賽不能耽誤。」
「諾……」衛規遲疑了一下,隨後問道:「殿下,可是你的安全。」
「什麼安全不安全的。」
李承乾揮揮手,對王泉道:「去曲江池,這馬車太扎眼了,曲池坊附近找個地方停車,走過去。」
「諾。」王泉應了一聲便繼續駕着馬車。
東宮六率的一個士卒看了眼遠去的馬車,問道:「校尉,我們不保護太子殿下嗎?」
啪!
衛規沒好氣的在士卒頭上拍了一下:「通知猛虎營的人,暗處保護太子殿下。我們回南崖村,教訓去。」
「諾。」
曲江池,皇家林園。
位於曲池坊的東南角。
距離皇宮並不遠。
曲池坊居住的很多達官顯貴,坊市內的行人不是有身份之人,便是府內的僕人。
曲江池一般不開放,只有一些皇家舉辦的詩會,才會邀請一些文人參加。
李承乾走到曲江池的時候,微微蹙起了眉頭,臉色有些難看。
「王泉,曲江池不是皇家園林嗎?為何如此……嗷~」
實在是太難聞了。
小說果然都是騙人的。
什麼男主和女主在曲江池的詩會遇見,然後……
為什麼他看見的曲江池,水是黑的,還有一股難聞的味道。
下水道差不多。
王泉臉色也是有些不好看。
「太子殿下,自從陛下登基後,曲江池就未有人來過。」
「貞觀元年皇后殿下放了不少侍女出宮,曲江池也就沒人打掃了。」
李承乾捂着嘴,掃了眼曲江池,深深嘆了口氣。
怪不得李二答應的如此痛快。
不過也不能怪他,貞觀年開始都未有安定之日,國庫虧空,內帑缺錢。
賑災打仗都不夠,哪還有多餘的錢搞什麼宴會。
恐怕這曲江池有名並不是在貞觀時期。
「殿下要曲江池有何用?」王泉聞見這麼難聞的味道,臉也是皺巴在一起了。
李承乾待不下去了,走出曲江池大口大口的呼吸,才解釋道:「還好來看一眼,不然都不知道這地方竟然…..」
實在說不下去,腦中一想,立馬回憶到了那股味道。
「殿下要不還是跟陛下換一個賭注吧?」王泉覺得這曲江池拿過來也沒用啊。
不料李承乾卻搖了搖頭:「不用,這曲江池風景還不錯,等到手了打掃打掃就可以了。」
說起打掃,那股惡臭的黑水,他又皺起了眉。
看來小說也不都是騙人的。
古代的衛生簡直不堪入目。
東西市要不是有犯人打掃,待在裏面久了都怕中毒。
幾十萬人的城市,糞便也沒有地方排放,全都倒江河裏。
真難以想像,長安城要是發大水,那些黃白之物漂浮在大街上的場景。
「算了,先回東宮,這裏孤怕在待下去,都能中毒。」
「諾。」王泉答應了一聲,便去牽馬車。
李承乾想了想,還是要普及一下衛生意識。
首先就是水資源的珍貴。
然後就是疫病防禦。
最好推個專家出來,不然長安城百姓不會信。
說起專家,李承乾腦中瞬間出現了一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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