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市的邊緣,唐耀祖,一個56歲的中年男人,他的生活如同他那破舊的公寓一樣,充滿了陰暗和霉味。
他曾經有過夢想,但現實的殘酷將它們一一擊碎。
失業、離婚、朋友的疏遠,這些失敗像沉重的鎖鏈,將他緊緊束縛。
唐耀祖的內心充滿了怨恨,他覺得自己被世界遺棄,被命運玩弄。
他開始尋找發泄的出口,中年發福的他誰也不敢得罪,而那些無家可歸的流浪貓,就成了他憤怒的犧牲品。
他先是用腳踢,然後是石頭砸,每一次施暴,他都能感受到一種扭曲的快感,仿佛這樣可以減輕他心中的痛苦。
他的行為越來越殘忍,每一次施虐都比上一次更加狠毒。
他把虐貓的視頻錄下來發到了網上,在陰暗的網絡世界的一角,一群失敗的變態為他叫好,他們如同找到新鮮糞便的蛆蟲一樣有志一同地聚集狂歡,一個個倒都像是施虐者,而不是社會中唯唯諾諾的失敗者似的。
這種垃圾的狂歡也讓唐耀祖更加享受凌虐野貓的快感,他甚至不敢找稍微健康、強壯一些的大貓。
在一個昏暗的角落裏,他發現了一窩小貓崽,它們蜷縮在一起,眼睛還未完全睜開,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好奇和無知。
它們的媽媽,一隻剛生產完尚且虛弱的白色獅子貓,在一旁警惕地守護着它們。
它的異瞳在夜色中閃爍着,一隻眼中似乎蘊含着深邃的海洋,另一隻則如同燃燒的火焰。
唐耀祖看着那雙眼睛,心中湧起了一股無名火,似乎貓咪的純白乾淨都是對他的嘲諷。
他抓住了這隻貓,感受着它身體的顫抖,眼中流露出恐懼和無助。
唐耀祖享受這一切,他的手緊緊掐住貓的脖子,他能感受到它微弱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
他用力地搖晃着這隻貓,聽着它的哀嚎,他的內心卻感到一種扭曲的滿足,對母貓一陣拳打腳踢,直到它的身上不再雪白,沾滿了塵土、污水和鮮血,變得粘膩髒亂又狼狽,才讓他心裏痛快一些。
他伸出手,粗暴地抓起了一隻小貓崽,不顧它的尖叫和掙扎。
母貓帶着一身傷不顧一切地沖了過來,不斷用爪子去勾唐耀祖的褲腳。
唐耀祖看到它的樣子,滿意一笑,仿佛看到有人匍匐在他的腳下一般,而他只是一腳將母貓踹開。
他繼續對小貓崽施暴,每一次聽到它們的尖叫,他就覺得自己的情緒得到了釋放。
他無視母貓的奄奄一息的哀求和抵抗,他的心中只有對權力的扭曲追求,他試圖通過這種方式來證明自己的價值,來逃避自己生活中的無力感。
然而,就在他摔死所有小貓幼崽的以後,地上的白貓眼中閃過一道奇異的光芒,它用盡最後的力氣,對着唐耀祖發出了一聲悽厲的尖叫。
「艹,死貓。」
唐耀祖一邊咒罵,一邊捂住耳朵,之後只感到一陣眩暈,當他再次睜開眼睛時,只覺得渾身上下的劇痛,眼睛前仿佛被血污糊住而看不清前方。
他能感受到白貓身上每一處被他親手造成的傷痕,每走一步,那些傷口就像是被重新撕裂一樣,讓他感到一陣又一陣的劇痛。
他的四肢無力,連最基本的行走都變得異常艱難。
他試圖發出聲音,但只能發出微弱的、可憐的貓叫聲,這讓他感到了深深的絕望。
他開始體會到恐懼和無助,那些他曾經施加給其他生命的痛苦,現在全部反噬到了他自己身上。
當他以為自己將在這隻貓的身體裏默默死去時,一個看起來就善良而單純的小姑娘發現了蜷縮在角落裏的他,她沒有被他髒亂的外表和受傷的身體嚇退,反而輕輕地抱起了他。
她帶他回到了一個充滿愛的小窩,那裏沒有責罵,沒有冷漠,只有無盡的溫柔和關懷。
在小姑娘的悉心照料下,唐耀祖的傷口開始慢慢癒合。
她為他清洗傷口,小心翼翼地塗抹藥膏,每一次觸碰都充滿了溫柔和細心。
是自己還是人時從未享受過的待遇,他不再是那個被生活壓力壓垮的失敗者,而是一隻被寵愛的貓。
唐耀祖開始覺得,變成貓也許並不是一件壞事。
他不再需要面對那些讓他喘不過氣來的生活壓力,不再需要聽那些無休止的爭吵和指責。
他甚至可以被小姑娘抱在懷裏,還能正大光明看小姑娘換衣服、洗澡,要放到以前,那群臭婆娘肯定要嘰哇亂叫地罵他流氓。
哼,他果然還是受上帝眷顧的人。
然而,後來,他被小姑娘關到狹窄的貓籠裏面不允許出來,貓籠被鐵絲纏了好幾圈,他根本打不開。
那籠子小到連轉身都費勁兒,他也吃不到人類的飯菜,連最廉價的貓糧也沒有了,只能吃一些魚刺骨頭、廚餘垃圾。
他被關久了開始撓籠子,不停地叫喚,小姑娘說這樣不行,擾民,就把他的聲帶割了,手腳也打斷了。
再後來,小姑娘找了公貓強制和他交配,他懷孕了,經過了好幾次孕產期的痛苦,下了好幾窩崽子。
他知道他被小姑娘當成種貓養了。
果然哪有女人會是好東西,都是人面獸心的玩意兒,裝得一副單純善良的無辜模樣,其實比誰都賤都狠。
可是,他下的崽子和他的待遇截然不同,小姑娘對他們就如同對待曾經的自己,極盡寵愛。
她留了兩隻,其他的都送人收養了,甚至沒有要錢。
真不知道她到底是菩薩還是蛇蠍。
不知過了多久,下了幾窩崽子,唐耀祖的眼睛已經看不清太遠的東西,只能模糊地感受到光線的變化。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穿越一片荒蕪的沙漠,身體被無盡的痛苦折磨,每一次心跳都像是最後一次。
最後,他終於死在那個囚禁了他一生的籠子裏,他忽然就又看到了當年那隻雪白的獅子貓,她還是那麼威武霸氣,睥睨着他,不屑一顧地決定着他的去處。
:「喵!(拖走)」
(舔爪子)(嫌棄)
喜歡公主直播算命,轉身端起國家鐵飯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