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薛亦凝每天的軟磨硬泡。
陸淮羽這才同意了將他放出來。
「玉韻,以後做事不可再如此莽撞。」
「若非有人告發,我怎會如此?」
「告發?這不是你父皇親自發現的嗎?」
沈玉韻想起那藍色本子上詳盡的內容,心中的想法愈加堅定。
「一定有人告發。」
隔天下了朝之後。
沈玉韻走出前廳之後,攔住了那日的李尚書。
「上次牽扯到此事的人均都降了職,怎麼你的職位還未改變?」
李尚書的眼神有些閃躲。
「那小人不會就是你吧?」
突然,沈玉韻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他某一回頭就看見了,正在對着他笑的沈析。
「皇兄?」
「能做,還不准讓人告了呀?」
聽着那無所謂帶有一些嘲諷的語氣,沈玉韻瞬間就明白了。
「是你!」
「對呀,就是我。」
「你憑什麼那麼做!」
「看你不順眼。」
沈玉韻滿眼都是憤怒。
那李尚書見勢不對,也溜之大吉了。
沈析伸出手幫他理了理衣領。
「皇弟啊!你要的話咱倆公平競爭,弄那些見不得人的計謀就沒什麼意思了。」
沈玉韻突然笑了起來,壓低聲音對着沈析說道:「你一個賤人所生的孩子,是不是父皇的種都還不知道呢。你現在囂張,我看你能囂張到幾時?」
沈析聽得賤人那兩個字的時候,笑容已經消失。
手上輕輕一用力。
沈玉韻就摔倒在地上。
「怎麼這麼不小心?」
沈玉韻用着又驚奇又憤怒的目光狠狠的盯着他。
沈析蹲下身子,假意將他拉起。
壓低聲線。
「那我們拭目以待。」
沈析坐在空曠的書房裏面辦公。
腦海中突然想起陸淮羽的臉。
「真是的。一聲不吭的就走,不知道我會想你的嗎?」
陸淮羽被派去收繳京城周圍鄉鎮的土匪。
一時半會確實回不來。
「旺財,你說要不咱們找點有趣的事吧。」
「你想幹嘛?」
旺財心裏突然浮現出一絲不祥的預感。
沈析卻笑的十分開心。
「這江山啊,該易主了。」
隔天。
沈析向沈居政建議,可以讓各個皇子公主去寺廟求香拜佛。
「父皇,現已三秋,快入冬了。雖說現在各地天災均已平息,但也不知後續再會出什麼天災。」
沈析頓了頓,繼續說道:「昨日,我與國師交談。國師建議將宮中還未及弱冠的皇子送去寺廟七天求香拜佛,此舉必定會保佑我國國泰民安。」
沈居政想了想。
覺得這是個好主意,也便答應了下來。
當天晚上——
沈析將從系統空間買的藥粉放入沈居政常喝的茶葉當中。
這藥粉倒無多少毒性,不會威脅到人的五臟六腑。
只是會使人昏迷,找不到原因罷了。
果不其然。
沈居政第二天就臥病在床。
太醫圍滿整個寢宮。
孫太醫正在為皇上診脈,不一會兒就眉頭皺起,連連搖頭。
「恕臣學識淺薄,確實不知陛下病因如何?」
孫太醫算是整個太醫院最權威的,他都說了這樣的話,後面的太醫自是不敢上前。
但有一位白頭小生,拿起自己的藥箱,擠上前來。
「不知可否讓再下一試。」
來人名叫景勝,前兩年才進太醫院的。
這自然也是沈析按插的人。
他一開口,眾多人都向他看去。
每位太爺看見他都是眉頭緊皺,似乎都不相信他。
這倒也不能怪各位太醫,景勝自進入太醫院以來一直是個透明人,沒有多大的影響力。
沈析看見他給了點頭。
「那便你來試試吧。」
沈玉韻卻伸出手將景勝給攔住了。
「這位太醫,我瞧着眼生。定是醫術不怎麼精湛,皇兄怎能讓這樣的人為父皇醫病?」
沈析直接被他氣笑了。
「既然如此,那你來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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