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析在這裏,章文德不敢造次。
沈析對於每件事情都是親力親為,上到賑災糧的播放,下到每日的施粥。
呆了一個多月,在疫情得到了很好的控制。
打算回朝的前一天,沈析藉口去欣賞附近的景色,就沒有帶任何侍衛。
隻身一人走在鄉間的小路上。
可是卻不料被土匪劫財,『不小心』被那一伙人逼到懸崖邊上,又『不小心』讓旺財打開了痛感屏蔽系統。
等他醒來之後就如願的看到了,自己朝思夜想的白雲禾。
沈析頭上纏着一圈白布,身上的衣服也被人換過了,才剛剛甦醒,臉色有些蒼白。
等他醒來之後,緩緩睜開雙眼,那一瞬間,視線還有些模糊。
但漸漸地,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他如願地看到了自己朝思夜想的白雲禾。
沈析頭上纏着一圈白布,那白色的布條乾淨整潔,緊緊地裹着他的頭部。
他身上的衣服也被人換過了,不再是之前那身華麗的服飾,而是一套樸素的衣衫。
此刻的他才剛剛甦醒,臉色有些蒼白,毫無血色的面龐顯得格外虛弱。
白雲禾靜靜地站在門外面,身姿挺拔如松。陽光灑在他的身上,仿佛為他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他微微垂眸,不知道在思索着什麼。
屋內,沈析虛弱地坐在床上。儘管身體還很虛弱,但他的眼神卻無比堅定地盯着門外的白雲禾。
而在他面前的榆禹,一直緊張地守在旁邊。當看見沈析甦醒過來,他的臉上立刻露出驚喜之色,隨後便迅速地跑到了門外。
他的腳步急切而輕快,一邊跑一邊對着門外的白雲禾激動地說道:「老大,那位公子醒了。」
「醒了?」
他的目光移到沈析身上。
「去把寨子裏的李郎中找過來再給他看看吧。」
「好嘞,老大。」
榆禹離開之後,白雲禾緩緩地來到了屋子裏面。他的腳步很輕,仿佛怕驚擾到什麼。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的身上,為他增添了一份柔和的光暈。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白雲禾輕聲問道,語氣中帶着關切。他的目光落在沈析的身上,眼神中滿是擔憂。
沈析看着他,眼裏流露出一絲驚恐之色。他好奇地看了看周圍,陌生的環境讓他感到不安。
房間佈置簡潔,卻充滿了溫暖的氣息。牆壁上掛着一些簡單的裝飾,床鋪整潔而舒適。
隨後,他的目光重新回到白雲禾身上,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警惕。
「這裏是哪裏,你又是誰?」沈析的聲音有些沙啞,帶着一絲顫抖。他的身體微微顫抖着,顯然還沒有從恐懼中完全恢復過來。
白雲禾看着他的反應,倒也不覺得奇怪。畢竟正常人受了那麼重的傷,醒來之後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面對一群完全陌生的人,都會是這個反應的。
「我們上次下山的時候,在山底下看見了重傷的你。就把你帶回來治療了。」
白雲禾耐心地解釋着,他的聲音沉穩而溫和,讓人感到安心。
看着沈析如此害怕,白雲禾又耐心地補充了一句。「放心,這裏是安全的。我們也都不是壞人,等你傷養好了之後,你可以自己離開。」
他的眼神真誠而堅定,讓人不由自主地相信他的話。
沈析依舊呆愣在原地,沒有任何言語。
李郎中過來還有一段時間,這段等待的時光仿佛被拉長了一般。
白雲禾看着坐在床上仍有些虛弱迷茫的沈析,便主動找起了話題,試圖打破這有些沉悶的氛圍。
「聽你的口音,不像是江南人。你過來這邊需要辦什麼事嗎?」白雲禾的聲音溫和而沉穩,在安靜的房間裏輕輕響起。
沈析聽着他的話,一臉迷茫。他微微皺起眉頭,努力在腦海中搜尋着相關的記憶,卻只捕捉到一片空白。
停頓了好久,他才緩緩繼續說道:「我……好像不記得了。」他的聲音里滿是困惑與無助,眼神中也流露出深深的迷茫。
白雲禾面露疑惑,微微揚起眉毛。「不記得?」他輕聲重複着沈析的話,心中湧起一絲擔憂。
正當他滿心疑惑之時,李郎中帶着自己的醫療箱匆匆走了過來。
「麻煩您給他看看吧。」
「好的。」
李郎中來到沈析床邊,仔細地為他把脈,又查看了頭上的傷處和眼睛等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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