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晚上過後沈析,就沒再見過林硯清了。
林硯清賑災太過勞累,又加上要在宮外建府,需要親自督促的事情很多,所以林沛就特許他不用再來上早朝。
沈析以為他是前幾天做了那樣不好意思的事情,所以才躲着,不敢見自己。
但他純粹想多了,林硯清在追妻之路,是沒有要臉二字的。
因為他之前沒有上來一次早朝,所以也就不知道林硯清要在宮外建府的事情。
林硯清在他眼裏,最近這幾次還挺乖的。所以就沒有用旺財自帶的監控去監視他。
在府邸建成之後,命名和揭幕的時候沈析才知道的那件事情。
擺了宴席,皇宮裏的那些大臣幾乎都來了,就算他們有些是太子黨下的,但是這畢竟是皇上親自受命建的,他們就算看不慣林硯清,卻也不敢當面扶了皇上的面子。
賓客們陸續抵達,林硯清身着一身玄色黑袍,站在府邸的正門前,親自迎接每一位來賓。
他面帶微笑,彬彬有禮,對每一位賓客表示感謝。
「諸位貴客,今日能在此府與各位共聚一堂,實為本王之榮幸。感謝各位在百忙之中抽空前來,與本王一同慶祝這值得紀念的時刻。」
宴席上,林硯清舉杯致辭。
要不是沈析太了解他了,或許會被他這樣一番言辭懇切的話給騙到。
果然,應對完賓客之後。
林硯清就可憐兮兮的來到沈析身邊。
「他們好虛偽。」
沈析看着一個一米八幾的大小伙在自己面前撒嬌。
『你比他們還虛偽。』
雖然心裏面這麼想,但是也不能當着自己的老公面說出來呀。
「確實。所以前幾天我見不到你,你都是在忙這個事情?」
林硯清俊臉上浮現天真的神情。
「對啊,要不是這裏我一直走不開,我肯定會去找老師的。好幾天沒見了,可想老師了。」
『我早該想到的,他怎麼會要臉呢?』
兩人此刻正處在沒有人的地方,林硯清,也不想將自己對老師的思念給藏於心底。
「老師這麼久沒見了,不抱抱嗎?」
沈析沒有反抗,任由他抱着,只是時不時的會說出一句埋怨。
「你都這麼大了,怎麼還時不時的要抱啊,小時候也就算了,長大怎麼還這樣?」
「才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呢。」林硯清嘴裏有些不滿的嘟囔一句,「我只抱老師。」
宴會接近了尾聲,林硯清才從特意給沈析裝修的房間裏出來。
然後又掛上了那副人畜不分的微笑,好意的送走的那些不懷好意做客的人。
送走了賓客,讓人將院子裏的飯菜全都收拾好之後。
才提上了一壺酒,進了沈析的房間。
剛一進去就撞見沈析打算離開。
林硯清臉上浮現一絲不可思議。
「老師,您這是想去哪兒啊?」
「回家,我的府邸離這裏又不遠。」
林硯清放下酒擋在他面前。
「不行,老師您沒注意到這個房間的裝潢佈置都是按照你的房間復刻出來的嗎?
這個房間我是專門給你修的,你就住下就可以了,不用走。」
沈析其實本來就沒打算真的要走,算了算時間今晚也挺合適的。
沈析臉上浮現笑意,讓正炸毛的林硯清立刻安靜了下來。
他上前一步,手撫上林硯清的臉,像小時候那樣輕聲細語。
「難不成殿下日後娶妻生子在婚房也要給我搬張床嗎?」
林硯清沒說話了。
『我的婚房你怎麼可能跟我睡的不是一張床?』
但是想歸想,他卻並沒有打算直接將這句話說出來。
他害怕,害怕自己一直嘴快,會失去現在這個對自己柔情似水的老師。
沈析轉身視線落在那壺他帶來的酒上。
「罷了罷了,你若不想我走,今日我便不走了。不是帶了酒來嗎,我們喝一壺?」
林硯清短暫回神。
「好。」
沈析將桌子上那壺酒拿了起來。
「就這一壺怎麼夠啊,再多拿點,我們上屋頂喝去。邊賞月邊喝酒,已經很久沒那樣了吧?」
剛剛的話題被岔開,兩人也心照不宣的,再也沒有回去剛剛那個話題。
「好,我都聽老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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