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心就好?」葉冉在他懷裡冷笑一聲,昂頭凝視着他的下顎,問「是不是現在我想要什麼你都能給?」
「當然。」蘇墨下巴搭在她的頭頂上,斬釘截鐵的回答,片刻後他似乎是反應過來了,又趕忙補充了一句「我說的是除了放你離開,你想怎麼樣,要什麼我都給。」
「好啊。」葉冉朝他伸出手「那現在你就給我錢吧。」
錢?這對自己來說是最不缺的東西了,給她多少都行啊。
只是她要錢幹嘛?
「怎麼?不想給啊,你口口聲聲說要娶我,連彩禮都不想給嗎?」
「想白嫖啊。」
「當然不是了。」蘇墨握住她伸在自己面前的手,急得解釋「我只是在想該給你多少彩禮合適嘛。」
「不.........不是,我是說你想要多少彩禮呢?你要多少我就給多少。」
葉冉把手從他掌心中抽回,伸出一個手指頭,面無表情的回答「一千萬。」
「好,我現在就把卡給你。」蘇墨說着就爬起來,在柜子裏拿出一張卡「這卡里有兩千萬,都給你。」
「沒密碼的,你拿着。」
他像生怕她不要似的,趕忙把卡塞她手裏。
葉冉看着手中的卡「我想把這錢給我弟弟。」
「他是唯一的家人了,按理說彩禮自然應該是給他。」
蘇墨點頭「反正錢給你了,你想怎麼處理都行。」
「錢給你弟弟的話,也算是我向他跟你提親了。」
葉冉把卡放進衣服兜里「明天我再去醫院一趟,把卡給他。」
「啊?明天還要去呀?」蘇墨臉部表情明顯表達出來了不高興。
今天就遇到歐陽俊了,他們兩人互看對方的眼神本就讓他心裏不舒服。
現在他心裏都還嫉妒的要死。
明天還去再遇到歐陽俊,自己可真的不能保證能忍住這暴脾氣。
「這樣吧,明天我讓人把卡送去醫院給你弟弟,也省得你再跑一趟了。」
「明天天氣好,咱們去看婚紗好不好。」
「隨便。」葉冉扭過臉,把不高興都寫在臉上了。
「你別生氣嘛。」蘇墨手攬過她的肩膀,哄她「咱們的婚禮馬上就到了,到時候我親自把小舅子接來參加婚禮,你們不就能見面了嗎。」
葉冉甩開他的手,躺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蓋的嚴嚴實實。
這還是生氣了。
蘇墨鑽進被窩裏,把她擁進懷裏繼續哄「彆氣彆氣,不喜歡我說的話,你就當是放屁好了。」
葉冉發現他的手又搭上了自己的腹部,,而且他一鑽進來,被子都被他佔了一半去。
現在已經入秋了,房間裏的窗戶沒關,涼風從窗戶吹進來,她立即覺得身上涼颼颼的。
她氣得一把拉開他的手,並奪過被子把自己重新蓋嚴實「冷死了,你自己重新拿被子來蓋。」
「窗戶關上,溫度調高就好了。」
蘇墨忙起來關上窗戶,把房間裏的溫度調高,重新鑽進被子裏把她抱緊,臉貼近她的勁脖,熱氣呼在她勁脖處。
分被子不就是相當於分床嗎,他才不傻呢。
感覺到男人的手又不自覺的探上自己的腹部,葉冉心裏疑心又起。
第二天她找來信封把放有兩千萬的卡放進信封里。
趁男人進浴室洗漱之際她又趕忙從藥瓶里倒出一粒藥,也偷偷放進了信封里。
等男人出來她把信封遞給男人「讓你的人把這兩千萬的卡送去醫院給我弟弟。」
蘇墨接過信封瞧了瞧「就一張卡而已,怎麼還放信封里?」
葉冉敷衍他「你懂什麼,這是彩禮,送去給我弟弟當然得有儀式感了。」
「說的也是。」蘇墨看着信封,陷入沉默。
葉冉緊張的看着他,生怕他會發現信封里的藥。
她正想上手奪回信封,蘇墨比他快一步轉身打開床頭櫃的抽屜拿出筆在信封上寫了起來。
他寫好後把信封拿在葉冉面前顯擺「這樣寫上才更加有儀式感。」
葉冉見信封上赫然被他寫上了給小舅子的彩禮錢幾個大字,字底下還寫上了他們辦婚禮的日期。
「行了,趕緊把信封交給你的人,讓他送去醫院給我弟弟。」葉冉說着,就不耐煩的把他推着出了房間。
來到樓下,蘇墨把信封交給一個保鏢,吩咐他「把這彩禮錢送去醫院給我小舅子,順便囑咐他按照這上面的日期來參加我跟冉冉的婚禮。」
「是。」
保鏢接過信封,放進兜里立即走出了屋。
看着保鏢走了,葉冉心裏懸着的心放鬆下來。
蘇寶琴在樓上目睹了一切,她走下樓對着葉冉陰陽怪氣「能嫁進我們蘇家吃香的喝辣的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你竟然還有臉要彩禮。」
「關你什麼事,閉上你的臭嘴。」蘇墨怒瞪着她。
昨天她故意在冉冉面前說什麼例假推遲,故意引起冉冉的懷疑他還沒有找她算賬呢,她現在竟然還敢在自己面前蹦躂。
「我說錯了嗎。」蘇寶琴瞪着葉冉「彩禮你要了,那麼你的嫁妝呢,你把你的嫁妝拿出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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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拿彩禮不想出嫁妝,你想得倒挺美。」
蘇墨趕緊上手把她拉開,厲聲呵斥她「什麼嫁妝,這事跟你有關係嗎。」
「再說了咱們家也不缺什麼東西,要什麼嫁妝。」
葉冉就讓他們兄妹在一旁吵,自己的徑直坐到餐桌上端起飯碗就開吃。
蘇寶琴見她這樣,又走過來對她挑剔上了「你到底懂不懂規矩,爺爺還沒上桌呢,你就開動了。」
說着她就奪過葉冉手中的飯碗,丟進了垃圾桶。
「你幹什麼?」蘇墨一把將蘇寶琴拉開,怒聲道「都什麼年代了,吃個飯還講究什麼長輩上不上桌,你是故意找茬是不是。」
「什麼事啊,大清早的就吵。」蘇老太爺拄着拐杖,在何伯的攙扶下顫顫巍巍的下樓,他來到他們兄妹倆面前,就直接給他們兄妹倆屁股上一人一拐杖「一天到晚嘰嘰喳喳的,你們不吵沒人當你們是啞巴。」
蘇寶琴揉着吃痛的屁股,率先朝蘇老太爺告狀「爺爺,錯的是葉冉,她目中無人,您還沒下樓上桌呢,她自己就先吃上了。」
蘇老太爺一瞧還真是,坐在餐桌上狂吃的女人就跟看不見他一樣。
「爺爺您看她也太沒規矩了。」蘇寶琴繼續拱火「她剛剛還跟哥要了彩禮,可嫁妝她卻一分不出。」
錢不錢的倒是無所謂,他們蘇家最不缺的就是錢了。
可是自己這樣一個大活人站在這,她就跟看不見自己一樣,無視自己,蘇老太爺實在忍不了。
他氣呼呼的坐到餐桌前,拐杖敲打在餐桌上就想給葉冉上一課,給她立一下規矩。
可他還來不及開口,葉冉就抽出餐桌上的紙巾把嘴角殘留的油漬一抹,站起身就往外走。
「冉冉你去哪裏?」
蘇墨也無視正要發火的蘇老太爺,手上揣上兩個肉包就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不是說今天去試婚紗嗎,怎麼你不樂意?」葉冉回了他一句,繼續往前走。
「樂意,樂意。」
蘇墨加快腳步追了上去。
「爺爺,您瞧他們無視您。」蘇寶琴氣得跺腳。
蘇老太爺氣得呼吸加速,何伯忙給他輕拍着背,哄他「老太爺就吃個飯而已,用不着這麼生氣。」
「葉小姐是懷着孕呢,這肚子餓起來哪能等得起啊,就算她有心等您,她肚子裏的孩子也等不起啊,您說是不是。」
蘇寶琴氣呼呼的問「那她無視爺爺這又怎麼說,爺爺來了她叫都不叫,招呼都不打 」
「以前咱們兩家關係不好嘛,以前咱們兩家人都互相討厭對方,這就相當於要葉小姐突然要叫最討厭的人叫爺爺,她自然是接受不了的,等時間久了她會想通的,咱們得給她時間適應。」
「老太爺您說是不是啊。」
蘇老太爺無奈的擺手「你說的也對,我現在除了忍還能怎麼辦。」
「誰讓她肚子裏揣着蘇家的種呢,現在蘇墨又對她死心塌地的,我不忍也不行啊。」
「這是因為老太爺您大度,所以您才能忍啊。」何伯給他前面的碗裏夾上菜「老太爺咱們先吃飯吧,飯菜都要涼了。」
蘇老太爺放下拐杖,夾起碗裏的菜細細品嘗。
蘇寶琴瞪着何伯氣得牙痒痒,每當自己要把爺爺的怒火拱起來時,這何伯就出來壞自己的事。
她現在才發覺這何伯每次說話都向着葉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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