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寶琴興奮的跑進監控室,對着值班人大喊「給本小姐調昨晚教室里的監控。」
她要把那個賤人光身子的視頻傳網上去,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可值班人的一句話,擊碎了她此時興奮的心。
「蘇小姐不好意思,昨晚的監控從下晚課後就全部癱瘓了,今天早上才修好。」
「那段時間的監控全不見了,您是丟東西了嗎?是在教室丟的嗎?」
「不是。」蘇寶琴氣急敗壞的對着值班人怒吼一聲。
然後氣沖沖的走出監控室,正見蘇墨站在她對面,對她露出譏笑。
她知道,一定是他搞的鬼。
「哥,你很有本事啊,越是這樣我就越是懷疑你們昨晚肯定上床了。」
「是,你說的都對。」蘇墨承認的很乾脆,倒不想隱瞞她「從現在起,葉冉就是我手裏的玩物,你們白天把她玩壞了,那晚上我怎麼玩她。」
楊正在一旁小心翼翼的插嘴「墨哥,難道你不怕她把病傳染給你嗎?」
「跟她在一個學校這麼多年,要傳染早就傳染了。」蘇墨冷冷瞥了他一眼,又警告他跟蘇寶琴。「從今天以後你們別惹她,這是我跟她之間的交易。」
「起碼在我把她玩膩之前,你們不許動她。」
楊正聽到他的話鬆了一口氣「原來墨哥你只是想玩玩她,不是喜歡吧?」
蘇墨沒回他的話,淡漠的轉身離開。
站在不遠處的葉冉見蘇寶琴找不到監控,終於全身都放鬆下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賤人,你以為沒了昨晚的監控我就不能把你怎麼樣了是不是。」蘇寶琴跑過來,指着她的鼻子警告「我告訴你,別以為你用你這具骯髒的身體來取悅我哥,讓我哥護着你我就沒辦法對付你了,你別讓我逮到機會,不然你一定會死的很慘。」
她的警告葉冉聽的太多了,耳朵都聽起繭子了。
葉冉沒理會她的警告,走回教室拿出毛線跟鈎針鈎織起了玩偶。
有了蘇墨的話,現在那些壞學生倒是不敢再來惹她了,紛紛對她退避三舍。
可他們卻在背後對着她指指點點了起來,說什麼的都有。
「你們聽說了沒有?她好像跟蘇少爺睡過了。」
「真的假的?」
「我覺得是真的,不然剛剛蘇少爺為什麼對她的態度突然就不一樣了。」
「而且這是蘇小姐質問蘇少爺的時候說的。」
「那應該就是真的了。」
「哎呦,你們現在才知道呢,她跟蘇少爺的緋聞在她們家那個小巷口都傳開了。」
「怪不得呢,昨晚教室的監控都沒了,把蘇小姐氣得不輕呢。」
「真不要臉,竟然用身體誘惑蘇少爺。」這位女生說的話帶滿了酸味。
旁人打趣她「你嫉妒了吧,可惜你沒她漂亮,也沒她那個狐媚功夫,不然就拿下蘇少爺了。」
「去你的,她那套狐媚功夫誰學的來啊,人家那是祖傳的。」
「你們知道蘇少爺跟蘇小姐為什麼那麼討厭她嗎?聽說她媽跟蘇少爺的爸爸不清不楚的。」
「你好像對我家的事很了解嘛。」蘇墨不知何時出現的,一雙森冷的黑眸對剛剛說話的女生投去了死亡凝視。
該女生回過頭,嚇得魂飛魄散,雙腿軟的直接跪了下去,吞吞吐吐「蘇……蘇少爺,我只……只是聽說,聽說的而已。」
「聽說而已?」蘇墨冷笑着,沒有再說什麼。
該女生還覺得已經沒事了, 不料到了下晚課的時候,她剛走出校門就被幾個穿着西裝的男人拖進了巷子裏。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
「你們要幹什麼?」
「放開我。」
她驚恐的望着眼前這些體形健碩的男人,手腳抖的跟得了帕金森一樣。
「幹什麼?」
幾個男人冷笑着,控制住她的雙手,使她不能動彈。
其中一個男人則用冰冷的手指捏住她的雙頰,強行撐開她的嘴,露出裏面粉嫩的牙齦和潔白的牙齒「我們少爺嫌你話太多了,讓我們想個辦法讓你別再說話,你說是直接割了你的舌頭呢,還是用針線把你的嘴巴縫起來。」
該女生嚇得尿了褲子,說話都開始口齒不清「你………不,不要,放開我。」
「放開你?那可不行。」男人寒笑道「既然你不選,那就我幫你選吧。」
說罷,男人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拿着閃着寒光的針,在她柔軟慘白的唇瓣上來回穿梭。
隨着針線的不斷縫合,血珠緩緩滲出,染紅了白色絲線。
該女生疼的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被控制住的手顫的直抽搐,眼淚啪嗒啪嗒的流。
眼看着已經縫好了,男人直接把針插在了她兩片血淋淋的唇上。
「我們少爺說了,這只是給你的一個小懲戒,下次再多話,直接讓你永遠閉嘴。」
女生倒在地上,不停的點頭,變形腫脹的嘴唇發出如小貓小狗的嗚嗚聲。
幾個男人走出巷口,對着站在昏黃路燈下的男人恭敬鞠躬「少爺 事情辦妥了。」
蘇墨嘴叼一根煙 ,微微仰頭吐出煙霧,露出堅毅的下巴線條。
夜風吹過,輕輕拂動他的髮絲,增添了幾分不羈的魅力。
臉上的煙霧消散他才冷着聲音回了三個字「知道了。」
「那我們退下了。」
幾個保鏢迅速上了一輛車,消失在黑夜中。
蘇墨邁步走出幾步,一個人影從他後背一閃而過。
那人身上熟悉的發香讓他停止住腳步。
回過頭,只見那人已經擠進了熙熙攘攘的人群里。
「葉冉?」
他追了上去,一邊拿出手機打電話。
「該死。」
聽着對面傳來嘟嘟聲,他怒罵一句。
他在人群里左顧右盼,終於看到了女人單薄的身影蹲在昏黃的路燈下在搗鼓着什麼。
喜歡瘋批壞男主,我不愛你,求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