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忍閉眸靜靜感受着獨屬於少女的溫暖,鼻尖處也是熟悉的清香,但是還沒等她多感受幾秒,淺川螢就已經退了出去。
淺川螢雙手叉着腰,生氣地對着蝴蝶忍喋喋不休(指指點點)道。
「小忍這樣子我一點都放不下心來,我要把香奈惠姐姐找過來!」
不乖的孩子要好好地被教訓一下!
隨後她就噔噔噔跑出實驗室,沒了蹤影,下一秒又在門框邊探出了個頭,兩根手指比了比自己的眼睛,然後又對着蝴蝶忍比了比。
「接下來這段時間裏,我會、一直、看着你的!」
蝴蝶忍:……
她好笑地搖了搖頭,語氣無奈,「真是的……都這麼大的人了,居然還玩小孩子告狀這一套。」
不過也確實很有效就是了,只希望姐姐知道後不要太生氣……
……
而在得知這件事之前,蝴蝶香奈惠正在陪香奈乎拆禮物。
精心包裝的絲帶被拉開,隨着頂盒的打開,兩人都看見了裏面的東西。
是一雙白色長靴。
圓頭型的設計,奶白色的皮質,黑色厚底,鞋帶是咖色的。
「誒~是靴子呀,很漂亮呢,香奈乎喜歡嗎?」
蝴蝶香奈惠低頭觀察着香奈乎的表情,後者的表情愣愣的,不過眨眼的頻率快了不少。
判斷出來了結果,蝴蝶香奈惠拍了拍她毛茸茸的腦袋。
「穿上的時候記得給你螢姐姐看看哦~她肯定會很開心的。」
開心……嗎……
栗花落香奈乎的手落在了光滑的皮面上,輕輕摩挲着,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時,安靜祥和的氛圍卻被一道叫喊的聲音打斷了。
「香奈惠姐姐——!」
——
等到處理完忍的事情後,已經是晚上了。
淺川螢難得沒有留宿在蝶屋,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宅邸。
她看着幾乎一塵不染的屋子,不禁感嘆了一下鬼殺隊高級隊員的待遇,居然還能有隱部幫忙打掃屋子。
不過許久沒住了,倒少了幾分生活氣息,怪冷清的。
就在淺川螢正打算準備洗漱沐浴的時候,她的宅邸卻有了來訪的客人。
……
「所以你們是說……你們的宅邸剛剛被鬼襲擊了???」
淺川螢帶着難以置信的表情,狐疑地看着面前乖乖地跪坐着兩個乖巧的人。
時透有一郎&時透無一郎:(瘋狂點頭.jpg.)
似乎怕淺川螢不相信,時透有一郎還指了指自己的臉頰,上面有一道輕微的擦傷。
「有兩隻鬼,一隻追蹤的,另一隻攻擊力很強,所以打鬥的時候屋子被摧毀了。」
時透無一郎也連忙點頭,表情可憐巴巴的,「對啊姐姐,我的隊服都破破爛爛的了……」
淺川螢挑了挑眉,看着無一郎隊服袖口的那一道小小的劃痕,狠狠地沉默了。
嗯……所以是鬼想挑軟柿子捏,結果剛好挑到了柱,還是兩個。
運氣也真是……好到爆炸了。
「那好吧,那我就收留你們一晚咯~兩個無家可歸的小可憐,我宅邸里的空房間還是很多的。」
淺川螢摸了摸他們的腦袋後,將他們趕去了沐浴,然後還叫隱部隊員送了幾套衣服過來。
等到兩人都洗完之後,淺川螢自己才去洗了澡。
而在淺川螢沐浴的時候,兩個小人一邊拿着毛巾擦着濕漉漉的頭髮,一邊打量着周圍的佈局。
「哥哥,我們還沒有來過姐姐的宅邸里呢。」
無一郎興奮地在宅子裏轉來轉去,然後喊着有一郎。
「無一郎!都說了幾次了,要先把頭髮上的水擦乾淨!你這樣水會滴在地板上的,這裏不是我們家!」
有一郎倒沒有他那麼興奮,他無語地按住了無一郎,然後拿着毛巾惡狠狠地幫他擦乾水,最後還故意把他的頭髮擦得亂糟糟的,像一團雞窩一樣。
「哥哥好過分!!」
無一郎開始在地上打滾,卻沒有得到某人的一點眼神,只好氣呼呼地自個爬起來待着,然後委屈巴巴地把頭髮弄順。
有一郎不理會鬧騰的無一郎,自己則是四處觀察着,目光卻不經意間落在了某個角落裏。
「嗯?這是什麼,隊服嗎?不穿的隊服應該要收起來才是。」
他走到了那裏,隨手把地上疊好的方方正正的衣服拿了起來,然後抖開了。
隨後有一郎的瞳孔情不自禁地收縮了一下,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他臉色卻瞬間沉了下來,語氣中帶着冷冷的寒意。
「這是誰的衣服。」
無一郎聽到這話,也看了過去,眸子不禁顫抖了一下。
那是一件明顯不符合女性尺碼的寬大的隊服,或者說,這就是一件男性隊服。
「姐姐家裏,為什麼會有男性的隊服啊?」
無一郎眨巴着眼睛,裏面卻有了幾分水光。
「難道說姐姐有……嗷——!」
話未說盡,他的額頭就被有一郎輕輕彈了一下。
「這種話不要亂說!等她出來的時候問問不就是了,螢姐姐不像是會在現在這種情況下戀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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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一郎捂着有些泛紅的額頭,鼓着腮幫子盯着有一郎遠去的背影。
哥哥真討厭!
……
這個時候,淺川螢也剛好洗完了,她的發尾還殘留着一些水珠,頭頂甚至還冒着一些熱氣。
「呼……果然洗完澡最舒服啦~」
「嗯?你們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她一出去,就看見這兩個又是如之前那樣,乖乖地跪坐好等着她,但是不同的是這次兩人都有些蔫吧,像是地里沒人愛的小白菜。
看到她出來,時透無一郎率先撲了過去,抱住了淺川螢,眼淚汪汪的。
「姐姐QAQ……」
時透有一郎也靠了過來,伸出手握住淺川螢的一片衣角。
「姐姐,我們的到來是不是會給你造成麻煩,給某些人帶來誤會啊?」
淺川螢疑惑了一瞬間,然後一手一個摟着,安慰着兩隻小寶,「怎麼會呢?我從沒有覺得你們是麻煩。」
有一郎眼眸微亮,立馬得寸進尺,手臂攀上來少女的脖頸,親昵地蹭着,清透的少年音響徹在耳畔。
「那,姐姐的那件男性隊服是哪裏來的?」
無一郎也不甘示弱,手環住了淺川螢的腰肢額頭抵在淺川螢的鎖骨處,像小狗聞到了肉骨頭一樣,緊緊地貼着,聲音卻是像蜂蜜一樣又甜又稠的。
「如果不是姐姐的東西的話,我們可以幫忙處理掉的。」
接受了生命不可承受之重的淺川螢,被兩個人壓着,直挺挺地倒在了榻榻米上,然後望着天花板,眼神迷茫。
什麼隊服,她怎麼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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