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雷:本書劇情會帶有瑪麗蘇和萬人迷傾向,女主人設不可能符合所有人的口味,肯定會有人不喜歡,所以不喜歡的咱也別互相傷害。
(女主是有金手指的,不然怎麼救下其他人……)
有意見也可以指出來,我會參考的,對於後續劇情你們想要什麼發展也可以評論讓我知道(ˊ?ˋ*)?
前面劇情較快,後面會慢下來。有錯字要提出來哦~
全員曖昧向(除蛇柱音柱岩柱)
避雷避雷避雷!!!:曖昧對象包括獪岳,但人設和原着不一樣,介意的寶子就趕快退出去叭。
多股可入,入股不虧~
(劇情是全員存活if向,女主自創呼吸法,後續劍士等級會到甲級。)
作者玻璃心,輕點噴(′へ`、 )
ooc歸我,男人歸你們,如有雷同,純屬巧合,撞梗致歉。
作者智商+女主智商<你的智商
好了,就說這麼多辣~
□←腦子寄存處。
(我先替你們保管,書完結了再還給你們)
(*`▽′*)
……
「呼一一呼一一……」
淺川螢撐着膝蓋大口喘氣,汗珠不斷從額間滑下。
「還要走多久啊……那位劍士說的狹霧山……應該是這個方向……」
「再往前走走看吧。」
淺川螢捏了捏酸痛的小腿,嘆了口氣,繼續抬腿向前走去。
此時太陽已升至高空,暖白色的雲彩鋪滿天空。淺川螢來到了一個小村莊,村莊裏炊煙漸起,人們開始燒火做飯,也有的人們在街上閒聊。
走到一個拐角時,淺川螢停了下來,心思被談話內容所吸引。
角落裏一位胖大娘拉着另一個身材瘦矮的大娘偷偷咬耳朵。
「誒,你聽說了嗎?今天早上有人發現住西邊的富岡一家死人了!……」在提到死這個字眼時,大娘還特地壓低了聲音。
矮大娘眉尾高高挑起,眼睛瞪大,聲音也跟着放低,「啥!?就是那個今天要結婚的富岡蔦子那一家?」
「是哦!死得可悽慘了!哎呦……都要結婚了,而且聽說屍體都沒了!老天可真不長眼啊……」大娘說罷拿起手絹擦擦眼角的淚。
「是遭賊了嗎?」
「不知道喲,家中財物居然一個不少,光死人了!」
「哎呵……真是遭罪哦……」
「唉……倒是蔦子的弟弟義勇被藏起來然後活下來了。」
「苦命的孩子喲……」
兩位大娘叨叨着感嘆完,甩甩手回家燒飯去了。
站在拐角處的淺川螢沉默地聽完了對話。
不拿錢財,屍體全無……不就是惡鬼才會幹的事麼。
淺川螢暗自咬牙,拳頭緊握,「又是惡鬼……」
氣憤卻又無可奈何,現在的她還太弱了,什麼也做不到,遇到惡鬼只會成為它們的盤中餐。
淺川螢吸了口氣,然後繼續向狹霧山前進,只有找到那裏成為劍士,才能有復仇的資格。
在路過一家屋子時,一股濃烈的血腥味衝進淺川螢的鼻腔,屋子前滿是稀碎的木屑和木塊。
而木牆上,地上,全被飛濺的血液浸染而成了紅褐色,細碎的肉沫隱藏在野草的縫隙之中。
淺川螢透過破碎的木門看見了屋裏有一位黑髮少年。
他懷裏緊緊地抱着紅色的衣服,靜靜地蜷縮在陰影之中,蒼白的嘴唇不斷起伏呢喃。
從嘴型可以看出是「姐姐」兩個字。
淺川螢腳步一滯,意識到了這就是剛剛大娘們嘴中的富岡義勇。
富岡義勇幽藍色的眸子空洞無神,眼底是死灰一樣的情緒。
淺川螢指尖微顫,眼裏覆上一層悲傷,眼前少年的身影和曾經自己漸漸重疊。
她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走到富岡義勇面前單膝蹲下,聲音放輕。
「我們很像呢。」
「要跟我一起走嗎?」
眼前的少年還是一動不動,斷斷續續的低語依舊在空曠的房間裏迴響。
淺川螢攤開掌心放在富岡義勇面前。
「去鬼殺隊。」
「去可以成為劍士殺死惡鬼的地方。」
聽到殺死惡鬼,富岡義勇才緩緩抬起頭,和淺川螢帶着一抹暖色的綠眸對上。
富岡義勇慘白的臉上神色沉默而又悲哀,許久之後,淺川螢才聽到他破碎的聲音,像是搭上了海里唯一的浮木一般,手緊緊抓住淺川螢的手掌。
「走……去鬼殺隊。」
富岡義勇眼眸顫抖着,淚水落得洶湧,情緒崩潰的哭聲不斷傳出。
富岡義勇狼狽地擦去眼淚,站起身來,身體因麻木的下肢而踉蹌一下,他將暗紅色的衣服小心地摺疊起來塞進包袱里。
淺川螢靜靜地等待他緩過來,並和他一起為富岡蔦子立了衣冠冢。
「走吧。」
富岡義勇回頭看了一眼他生活了十多年的屋子,眸中滿是不舍、迷茫和痛苦,終是別過了頭跟着淺川螢走了。
……
兩人並肩而行,走在林間小道上,陽光透過葉隙落下斑斑點點的光影,泥土和森林的氣息撲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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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川螢看着左邊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富岡義勇,想了想還是開口說道,「我叫淺川螢,以後請多指教。」
富岡義勇聽到後,眼眸微動,沉默半天,才慢慢出聲,因為哭泣聲音變得有點沙啞。
「富岡義勇,請多指教。」
淺川螢眨眨眼睛,「可以叫你義勇嗎?」
富岡義勇眼眸下垂,抿抿唇,不想看淺川螢的笑顏,「這種事情無所謂。」
「啊,那就是同意了對吧?那我以後就叫你義勇了。」
富岡義勇看着腳下樹葉投下的陰影,皺着眉,困惑不解。
從見到淺川螢開始,她的臉上一直都帶着淺笑……明明她也沒有家人了……為什麼還能笑得如此輕鬆?難道她一點也不在意死去的家人嗎?
似乎看出了富岡義勇臉上的不解,淺川螢將目光放在小路的遠處,眼裏閃過幾道不明的情緒,開口說道,「我在一年前因為惡鬼失去了家人,跟義勇你一樣因為躲起來了而倖存下來。」
而在後面的日子裏,她經常走神發呆,心裏空落落的,眼淚掉個不停,用了一年時間緩了過來,繼而打算加入鬼殺隊。
淺川螢頓了頓,換了個方向講述。
「後面呢……來了一個劍士殺死了惡鬼,告訴了我鬼殺隊的存在。後面我多方打聽,知道了水之呼吸培育師所在地,所以我要去狹霧山,然後經過了這裏,遇見了你。」
說到這裏,淺川螢心裏又浮起幾分對救過自己的那位劍士的感激和牽掛之情。
時隔幾個月,淺川螢對那位劍士容貌已經有點模糊了,但清楚地記得他的左邊臉頰上有兩道疤,是個很溫柔的人。
不知道那位劍士大人現在怎麼樣了……希望還能再次見面。
淺川螢嘆笑一下,轉過頭,直直地望向富岡義勇,像是在對自己也像是對他說,「沉浸於過去的悲痛之中不會有任何改變。」
「能改變的只有自己。」
「而且……不管是我的父母還是義勇的姐姐,都不希望我們痛苦沉淪,麻木地生活。」
「我知道父親母親不希望我哭泣……」
「所以我會一直微笑。」
「所以我們一起努力吧,義勇!」說完,淺川螢不等富岡義勇反應,笑着拉起他的手向前跑去。
富岡義勇猝不及防,瞪大了眼睛,趔趄一下跑了起來,「等、等一下!……」
富岡義勇眼前的景象忽上忽下,耳邊只能聽到風的呼嘯、自己急促的呼吸聲以及不斷加速的心跳聲。
淺川螢拉着富岡義勇跑了好長一段距離,直到兩個人氣喘吁吁才停下。
「哈……哈……」
兩個人一個撐着膝蓋,一個扶着樹幹,都在大口喘氣。
跑的過程中,淺川螢暗暗觀察富岡義勇的狀態,希望他擺脫一部分消極的情緒。
令她舒心的是富岡義勇眼底的陰鬱消散了不少。
淺川螢不想讓跟自己有着相同經歷的富岡義勇像之前的她一樣,掙扎在痛苦裏。
幫助他就好像是在拉一把過去痛苦不堪的自己。
那個沒有任何人來幫助的自己。
這樣擺脫情緒的辦法雖然拙劣,總比沒有好。
淺川螢緩過來後似乎想到了什麼,「義勇有帶吃的嗎?我的乾糧快沒有了……」
富岡義勇身體一僵,後知後覺才想起來自己只拿了姐姐的衣服,咬着唇不知所措,紅暈從耳根一點點漫到臉頰,眼角微紅,沒有波瀾的藍眸此刻微微顫動。
「抱歉,我沒想到。」
「要回去拿嗎?」
淺川螢捂着嘴笑了出來,然後做了一個鬼臉,「騙你的,我帶的乾糧很足,繼續往前吧,已經走了這麼遠了,回去太費時間了。」
富岡義勇眼角下垂,嘴角不自覺抿起,帶着點委屈,像只彆扭的貓貓。
淺川螢安慰似的拍了拍富岡義勇的肩,「走吧,這樣的速度還要好幾天才能到狹霧山呢。」
「還需要更加努力才行。」
微風吹起,淺川螢耳邊的髮絲在空中輕輕飛舞。
富岡義勇看着它從眼前飄過,眼眸微動。
和她的眼睛是一樣的顏色……
都是春夏交際之時的淺綠色。
富岡義勇甩甩頭,將胡亂的想法打消掉。
好像……未來也沒有那麼糟糕。
喜歡鬼滅:這個少女很溫柔卻天天殺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