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風高月,一隻烏鴉站在了電線杆上面。
「鼬,可以開始了。」
甲戴上了曾經陪伴自己在根部廝殺的面具,面具下的嘴巴動了動,對着身邊的鼬說道。
「這樣啊。」
鼬戴上了面具,透過面具上的兩個孔,猩紅的萬花筒在快速地旋轉。
「那,行動開始!」
伴隨着鼬的一聲令下,新根部的成員們悄然地包圍了這次的目的地。
南賀神社。
此時的南賀神社裏面聚集着一群中年宇智波。
作為曾經參加過二戰、三戰的人,他們見識過曾經木葉的繁華,也在戰場上經歷過摯友的死亡。
這就難免導致了一個問題。
他們的精神出了點小小的問題。
而這個問題在各種原因的激發下,誘導他們有了一個新的想法,那就是推翻猿飛暴政,木葉屬於宇智波。
畢竟,木葉可是宇智波和千手一起創立的。
第一代、第二代火影都是千手一族的,宇智波認了,畢竟人家拳頭大,自己這邊又把自家祖宗給丟了。
斑:我離開村子的那天,沒有一個族人願意跟隨我!!!
柱間:我不是跟了你一路嗎?
|??ω?` )
而到了三代目的時候,猿飛日斬的上位大家一開始也是不滿的,但也沒辦法,當年在戰場上立下赫赫戰功,並被二代目臨終託孤,有着忍雄一稱的猿飛日斬他們也打不過。
那好嘛,繼續等。
結果到了四代目,一個繼承並弘揚了二代目曾經殺了自家二祖宗的飛雷神的水門又出來了。
三代退位讓賢,而水門對宇智波一族又是比較友好的態度。
那行,族長認可,我們也勉強認可。
結果四代目在九尾之亂嘎了!
自己等人想要去支援還被一個死繃帶男給攔住了。
更離譜的是,九尾的眼睛還是自家萬花筒的形狀。
在水門死後的一段時間,大家還是認可這個小太陽的,畢竟在戰場上水門也救了不少宇智波族人。
於是大家想着到底是誰竟然干出這種事情。
但是隨着時間的流逝,總有源源不斷的麻煩找上宇智波,而且村子裏面宇智波的名聲還越來越不好。
而老了的猿飛日斬還再次上台了。
這就很難受了,咱們宇智波要是真的有萬花筒,不得直接在九尾之夜翻臉,還用得着在那裏演戲啊。
所以,一部分的宇智波族人的思想開始極端化了。
我們為什麼不找到族內那個擁有萬花筒的靚仔,讓他帶領我們搶九尾、殺三代、奪火影呢?
當一個點子被提出來後,便快速地傳播。
尤其是在這批戰後應激症的宇智波的腦迴路裏面,這真的是太對胃了。
於是,富岳便被一群點子王盤了出來。
現在的族內誰最有可能具有萬花筒捏?
大家的視野一直地朝向了族長大人。
於是,在一個同樣夜黑風高的夜晚,大長老帶着人將剛洗完澡,打算羞羞的富岳給喊了出來,帶到了南賀神社。
「族長大人,你不認為我們宇智波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了嗎?」
一位宇智波的上忍跪在了富岳的身前,在富岳不斷跳動的眼角下說道。
富岳:不,我不認為,我下午才和三代商量了宇智波接下來的發展規劃,並打算把我的大兒子塞過去,混個火影直系,說不定還能去掙一掙下一任火影的位置。
「咳咳咳,為什麼這麼想呢?」
富岳的臉色沒有變化,並沒有去盯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族人,反而環視起了周圍的宇智波們。
「如今村子裏面對宇智波的風評越來越差了。」
「而且咱們宇智波晉升的上忍越來越少,暗部也不對咱們張開門戶。」
「......」
聽着周圍族人們的嘰嘰喳喳,富岳感覺腦闊疼。
風評差的確是有原因的,自己包括暗部成員都查到不少故意傳播謠言,引動群眾仇恨的人。
三代也做出承諾,說會去限制某個繃帶男的。
上忍少了,那不正常?
現在是和平年代,沒有那麼多的晉升途徑,你真以為現在還是戰爭年代,十二歲就能成上忍啊?
暗部那邊倒是,回頭跟猿飛聊聊,看看能不能給幾個名額。
至於高層那邊,哎,在上上任族長宇智波斑走後,木葉的高層中就再也沒了宇智波的身影。
現在都是千手一族留下來的直系。
不過沒事,富岳相信自己的兒子能夠改變這一局面的。
現在的問題是要安撫這批族人。
「大家聽我說一句。」
此處省略富岳激情演講2000字。
在富岳結束自己的演講後,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哎,我的演講水平不減當年啊。
「那麼,請問族長你是否有萬花筒?」
大長老的聲音猝不及防地傳入了富岳的耳朵里。
噗。
啥?
他們怎麼知道自己有?
不對,他們不知道,現在還是懷疑。
可惡,自己好不容易安撫下來這批族人,大長老你又來搞事是吧。
富岳盯了一眼大長老,隨後在族人再次興奮起來的目光中搖了搖頭。
「不,我沒有。」
「今天的時間已經很晚了,明天大家都有工作,就不要再在神社這裏停留了。」
說完富岳就轉身離開了,離開的時候還看了一眼那塊石碑。
哎,祖宗啊。
無奈地搖了搖腦袋,富岳回到了家中。
此時的美琴坐在客廳的椅子上,已經趴下睡着了。
輕輕地把自己老婆抱回床上,富岳的嘴角難得的扯出一抹笑容。
。。。
我靠,佐助又尿床了!!!
畫面回到現在,富岳盤坐在自家的客廳,時不時地瞄一眼牆上掛的鐘。
佐助和美琴都已經睡覺了。
佐助的房間裏,還時不時地傳出幾道呢喃聲。
比如。
「野豬...呼....拿下!」
「魚.....呼呼...啊!...拿下!!」
「黃毛...呼呼呼....嗚嗚嗚。」
床上的佐助的眉毛皺了起來,仿佛看到了什麼不好的畫面。
富岳笑了笑,繼續靜靜地等待着時間的流逝。
同時,也為自己的大兒子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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