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雪的唇角微不可見的勾了勾。
她就猜出楚雨會這般說。
幾名警察愣住了,他們似乎沒想到她會這麼說。
「同志,你別怕,我們是警察,可以為你做主!」
楚雪也開口:「對啊,楚雨,警察同志可以為你做主的,你不能因為受關長田的脅迫就說這樣自甘墮落的話。」
楚雨現在完全聽不得楚雪的聲音,特別是她聽到楚雪還說這樣話的時候,她真恨不得上前咬向那幸災樂禍的臉。
強扯出一抹笑,「警察同志,真的誤會了,我是自願嫁給關長田的,我們父母都是同意的,關家給了我家彩禮,我們是正常的婚姻。」
「胡說,你這一沒辦酒宴,二沒領結婚證,怎麼就結婚了呢?」楚雪特意咬重了結婚證這三個字。
果然,關長田是聽懂了,他立即對着警察說道:
「警察同志,我不是頭婚,所以酒席就不會再擺,但我們今天是打算一起去領證的,沒想到你們就來了,媳婦,你說是不是?」
他的眼睛掃向了楚雨。
楚雨對上他的眼神,當即打了個激靈,然後僵着笑點頭,「對,我們是打算去領證的。」
警察打量着她的神情,隨後又看向了關長田。
這時,關母擠進來了。
「警察同志,我兒子和兒媳那可是正兒八經的夫妻,況且,我兒媳是昨天她爹親自送過來成親的──這大好的喜事,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她表情一片憤怒的瞪向警察。
「雖然你們執法,但我們都說不是了,你們為什麼還非要攪和我兒媳和我兒子的大好喜事?信不信我找你們領導告這個事?」
警察同志倒沒被影響,他們再次問楚雨,「你確定不跟我們走嗎?那你得解釋一下這臉上的傷──」
楚雨剛要說這傷是楚雪打的,但她這嘴都還沒張,關母就搶她一步回答:「夫妻哪有不吵架的,況且他們新婚夜激烈了一些,你們邊這都要管?」
警察:……
關長田:……
楚雨聽到激烈這兩字,整個臉是又氣又臊,她昨天晚上完全是被迫的──
這死老太婆的嘴為什麼這麼欠?這事能當那麼多人說出來的嗎?
「那既然這樣,我們就先走了。」警察也是不管夫妻之間的事。
再加上當事人自己非要說沒事,那他們更管不着了。
等這幾個警察一走,楚雨這才想起要好好教訓楚雪,卻沒想到這賤人也已經跑走了。
這可把她給氣得不輕。
而關長田此時的臉色也緩和了許多。
「這次算你識相,現在我們就去領證。」
他前頭兩次結婚可都沒有領什麼證,只是辦了酒而已,畢竟他們這裏哪有領結婚證的。
但剛剛楚雪那賤人的話還是提醒了他──這勞什子結婚證還是得領。
要不然,這人生了異心那可不中。
楚雨一聽還要領結婚證,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僵硬的唇一扯,「──這個結婚證不用的吧?我們這裏不就很少領這結婚證的嗎?大家還不是照樣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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