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托洛茨基於南美洲南端的南喬治亞島上領導着自己的企鵝大軍做着向外進發的準備工作時,世界上的其他地方也發生着一些怪異的事情。
在地球的北部,一座挪威於1929年佔據併吞並的無人島嶼,揚馬延島上一如既往的沒有發生什麼特別值得島上的挪威軍事及工作人員在意的事情。
這是一座位於北大西洋,在格陵蘭島和冰島之間的火山島嶼,這裏的環境惡劣,島上沒有原住人類,在人類到達這裏之前,這座島上的活物只有野生動物,比方說——北極熊。
人類來到這裏之前,北極熊是這裏的主人(揚馬延島上北極熊是不是原住民我不清楚,沒去刻意調查),而當人類來到這裏之後,作為外來者的人類自認為理所應當的將揚馬延島作為自己的土地並佔據。
對於最早來到這裏的人和後來將揚馬延島吞併為自己領土的挪威人來講,這樣的行為並沒有什麼值得抨擊的地方,站在人類的角度來看,將一座沒有原住人類的島嶼劃作自己的領土也是完全合情合理的事情。
只不過,這是對於人類而言合情合理,沒有人會考慮揚馬延島上原住民們的意見,也不可能有人會考慮一座無人島上動物居民們的意見。
所幸因為揚馬延島上環境惡劣根本不適合人類居住,人類對這座島嶼的破壞可以用「0」來描述,島上的人口也只有幾十人,他們是挪威工作站的工作人員與挪威的軍事人員,幾十個人類生活在面積有三百多平方公里的揚馬延島上,他們與島嶼上的原住民們也沒什麼衝突。
只是偶爾會有幾名軍人拿着步槍到基地附近打獵來打發時間。
島上人類與原住民的生活十分和諧,只不過對於某些原住民而言,人類未經允許踏足這裏就是對他們的冒犯。
二月二十一日,與世無爭的揚馬延島上迎來了一天好天氣,外界的一切都與這座島沒有任何關係,島上挪威軍事營地內部,兩名軍官正在自己的營房內收拾着東西準備趁着好天氣去外面打獵。
一名已經準備完畢的軍官對自己的同伴催促道:「卡斯帕,快點拿好東西,這樣的天氣可不多見。」
「別催別催,我正收拾着呢。」
名叫卡斯帕的軍官瞥了同伴一眼,在不緊不慢的把一切收拾完畢後,他起身拿起一旁桌子上的步槍背到了背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後對同伴說:「走吧,艾薩克。」
艾薩克點點頭,二人一起走出了營房。
走出營房的那一刻,卡斯帕便緊了緊自己的衣服並往艾薩克那邊靠了靠,雖然這一行為並不會為他帶來任何的溫暖。
揚馬延島的環境惡劣,現在又是最冷的二月份,每天的平均氣溫在零下七度左右。
二人各自背着一個背包和一支步槍行走在營地中的道路上,一路上與來往的士兵和工作人員打招呼,在大門口的衛兵老遠就見到了兩人,他們在幾小時前就收到通知說艾薩克和卡斯帕要外出,所以衛兵們在他們快走到的時候就打開了大門。
「長官,我記得你們是要去氣象台給他們送東西吧。」
一名衛兵在兩人到達的時候對他們問道,卡斯帕停下腳步點點頭道:「嗯,我倆去給氣象台的人送些臨時補給。」
揚馬延島上的挪威人幾乎都聚居在同一個營地內,能保證安全也方便物資補給,在營地的一側便是一個能夠供小型船隻靠岸的港口。
不過因為政府在這裏設置的有氣象台,所以營地內的工作人員會輪流去氣象台值班,物資補給就由士兵們負責。
氣象台距離營地並不遠,再加上只是臨時補給,用不上汽車,所以二人決定步行前往,二人作為軍官會主動攬下這個工作也是為了能打發時間。
見長官點頭,士兵的臉上露出了不安的神色,他擔憂的對卡斯帕兩人說道:「長官,今天早上的時候我們和氣象台的聯絡中斷了。」
「聯絡中斷了?早上的時候天氣很不好,聯絡暫時中斷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艾薩克疑惑的看着士兵,營地和氣象台之間的距離不算遠,聯絡除了人力傳輸之外便是用電話聯絡,只是因為環境和其他各種因素,兩地之間的聯絡出現問題是常有的事情。
衛兵搖了搖頭,依舊擔心的說道:「最近營地和氣象台附近的北極熊數量變多了,我擔心氣象台可能被它們襲擊,兩位過去的時候還請小心一些。」
卡斯帕取下背上的步槍,拍拍槍身對衛兵笑着說道:「我說你在擔心什麼呢,原來是在擔心北極熊啊,那群動物有什麼好擔心的。」
他把右手手指放到了扳機上,做出要開槍的樣子道:「砰!」
「槍響就能把那群動物嚇跑,氣象台那裏有我們的人,即使有北極熊也不會有危險,聯絡中斷估計是機器或者其他環境問題,沒什麼好擔心的。」
說完卡斯帕把槍重新背在背上,與艾薩克一起離開了營地,步行向氣象台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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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往氣象台的路上,艾薩克思考着剛剛門口衛兵說過的話,他對走在自己前方的卡斯帕說道:「我們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回去再多喊幾個人吧,萬一真出了什麼事情我們也能及時幫助,就我們倆我覺得不太行。」
艾薩克的小心模樣讓卡斯帕轉身皺眉道:「有什麼好擔心的,這地方除了我們就是北極熊和其他動物,有危險的只有北極熊,再說了北極熊你開一槍就把它們給嚇跑了,有什麼可擔心的。」
「咱倆都走了一公里了,總不能再走一公里走回去吧?」
對他們來講一公里不算什麼,只是卡斯帕不想浪費那個時間做他認為沒有意義的事情。
「如果你要回去那你回去,我在這兒等着。」
卡斯帕雙手抱胸,完全沒有往回走的意願。
看着執意不願意回去的卡斯帕,艾薩克無奈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他埋怨的嘟囔道:「你怎麼就跟我級別一樣了呢…」
他倆的軍銜和職務一樣,關係平級,誰也沒法命令誰。
放下手,艾薩克嘆了口氣一邊抬頭一邊說:「那行吧,我回去叫別人,你在這等…」
話還沒說完,抬起頭的艾薩克就見到前方不遠處的山坡上有着一隻盯着他們的北極熊,看到那隻野獸的瞬間,艾薩克的臉上就如同見了鬼一般的慘敗,他迅速取下自己的步槍並把槍口對準了那隻北極熊。
「你後面那好像有一隻北極熊…」
背對着北極熊的卡斯帕對朋友的表現十分疑惑,他露出了略帶嘲笑的眼神,無所謂的講到:「不就是一隻北極熊嗎,有什麼好緊張的。」
說完他轉身並繼續講到:「那把槍對着它們就能把它們給嚇跑…」
「我靠!」
看到北極熊的瞬間,卡斯帕大叫一聲快速拿下自己的步槍對準了那隻距離他們只有十幾米遠的北極熊….
或者更應該稱其為「類似北極熊的白色生物」。
在距離卡斯帕二人十五米左右的向上斜坡的頂部停留着一隻形似北極熊的白色生物,從外觀上粗略來看,它似乎是一隻北極熊,這隻生物的頭部呈現出詭異的倒三角形,完全不是北極熊該有的模樣。
而在這詭異的倒三角形頭部上方兩角處有着漆黑的眼眸,它們直直的盯着卡斯帕和艾薩克,讓他們兩個內心感到難以言喻的緊張與不安。
在倒三角形頭部的下方那個角的位置是這隻生物的黑色鼻子,在往下應該是它的嘴巴,但卡斯帕和艾薩克兩人根本看不出來那裏有沒有嘴巴。
這隻生物並非像其他北極熊一樣有四足着地,它以一種奇怪的方式停留在地面上,它的兩個前肢就稍顯正常,像普通四足動物那樣支撐着自己的身體,可前肢與腳掌的動作怎麼看也不像是在站立,更像是沒有腿部的動物用前肢支撐着自己的身體。
這隻生物的下半身更讓人無法理解其身體構造,它似乎沒有北極熊應該有的另外兩足,下半身整個貼在地面上,好像他真的沒有另外兩隻腳,所以只能用前肢撐着自己的身體讓自己不至於完全趴在地面上。
而在它的下半身處一根似乎是尾巴又似乎是腿部的不明柱狀從身體中延伸出來。
不明生物給人的直觀感受就是詭異與不安,似是北極熊,但仔細一看它又不是北極熊,卡斯帕和艾薩克這時警惕萬分,二人的手指已經放在了扳機上,隨時準備開槍嚇走或者直接擊殺這隻令人不安的未知生物。
兩人與這隻未知生物就這樣對峙了數分鐘的時間,未知生物沒有移動,也沒有發出任何叫聲,就是這樣直勾勾的用漆黑眼眸盯着兩人。
面對着這隻未知生物,在如此低溫的環境下卡斯帕的額頭滲出了汗珠,他實在想不明白這個地方怎麼會冒出來這種可怕的生物。
儘管他們手上有槍,但面對着這隻詭異的生物,卡斯帕的內心就無法抑制自己的緊張與不安,他向後退了幾步來到艾薩克的身邊,用胳膊碰了碰艾薩克並說道:「我說,咱們回去再叫幾個人吧。」
「那就走吧。」
艾薩克也沒那個心情嘲諷卡斯帕,點點頭後與他一起緩步向後退去,直到距離未知生物有百米之後兩人才轉身朝着自己來時的方向飛奔。
十幾分鐘後,兩人回到了營地並向長官報告了未知生物的出現同時又要了兩個人和一輛吉普車,四人坐上汽車前往氣象台。
路上在經過卡斯帕兩人遇到未知生物地方的時候,他們發現那裏什麼也沒有,他們沒有過多停留,下車在附近搜查了一番後便前往氣象台。
十分鐘之後,他們來到了氣象台附近。
只是到地方後他們見到了讓人感到恐怖的一幕。
鮮血染紅了氣象台前的雪地,人類的殘肢斷臂與還冒着熱氣的五臟六腑被擺在雪地上構成了一句話。
「滾出這裏!」
由人類血肉組成的單詞中包含着其製造者的憤怒與將他們趕出去的強烈想法。
這一慘絕人寰的景象讓卡斯帕四人的內心湧現出無法形容的恐懼,即使他們是軍人,見到這一幕時也慌了神。
他們果斷的選擇回到營地向上級報告了這件事,在又叫了五名士兵後,他們開着兩輛汽車前往氣象台調查這件事。
只是那裏除了一塊一塊的人之外沒有其他任何活物存在,搜尋無果的士兵只能返回營地,將這個消息帶了回去,氣象台處發生的慘案讓營地中瀰漫着一股不安情緒,原本應該去那裏輪班的工作人員不論如何也不願意前往那個地方。
兩天後,營地收到了上級的命令,他們被命令離開揚馬延島,對於士兵和工作人員來說,這是最好的好消息,挪威人撤離了這座島嶼,將它還給了它原本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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