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意志帝國體育協會在一天的時間裏把邀請送到了世界上任何一個他們能想到的獨立國家,包括第三國際的三個國家,他們的效率能如此之高離不開政府的幫助,但明面上這是體育協會的行為,政府只是默許。
邀請送到的第二天,英王與貝當就向德國提出抗議,要求把法蘭西公社與不列顛聯盟給踢出去,否則他們就不會出席這次世界盃。
面對兩國的抗議,林尚舟對英王的態度比較好,英王的抗議中有一條是他們將以「不列顛流亡者」的身份而非加拿大人的身份參與世界盃,在不列顛聯盟沒有搭理德國的情況下,林尚舟同意英王的要求,但沒有撤回對不列顛聯盟的邀請。
而貝當那邊,林尚舟是派人跟貝當的人講了一大堆聽起來很有道理的屁話,比方說什麼「世界盃是世界體育盛會,理應邀請每一個獨立國家」,話里話外都是「你願意來就來,不願意來拉倒,公社我是必定邀請。」
貝當知道自己的抗議沒有用,所以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遲遲不給出回應的法蘭西公社能夠拒絕德國的邀請,專心搞他們的斯巴達克斯運動會。
在亞平寧半島上,除教宗國外的意大利政權對德國一視同仁的邀請感到頗為不滿,不過四個國家都沒有像英王與貝當那樣向德國提出不滿。
意社在等法蘭西公社對此做出回應,離公社更近吃公社援助更多且與不列顛聯盟相比更為弱小的意社琢磨不透公社的想法,假設公社同意參加1934世界盃為世界和平做出貢獻,他意社跟老大哥走相反的路線難免會有些尷尬。
東北部的倫巴第-威尼西亞名義上是獨立國家,實際上是奧匈帝國的傀儡國,奧匈帝國對世界盃的態度十分積極,是第一個同意的國家,倫巴第-威尼西亞的領導人伊萬諾埃·博諾米選擇了跟隨奧匈帝國的腳步,心懷不滿的同意了德意志帝國的邀請。
地中海上的撒丁王國對自己的實力有着十分清晰的了解,雖是獨立的主權國家,但其實力實在無法支撐起他們向德國訴說他們的不滿,其國家內部也出現了這樣的聲音「德國邀請我們是看得起我們,沒必要向德國表達不滿。」
這種話雖然很畜生,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也有着幾分道理。
撒丁王國的國王是個不問政事同時充滿冒險精神的軍官,他對此給不出什麼太好的建議,其國家總理喬治·巴爾丹澤盧就此問題通電貝當,與貝當談論了一番後向德國給出了自己的回答:同意參加1934年世界盃。
在亞平寧半島南部,兩西西里王國考慮到北方意社的威脅與未來統一戰爭的需要,選擇了與德國交好的道路,很快就同意了德國的邀請。
羅馬教廷因為本身屬於是獨立的國家,其主要國民是意大利民族不假,但整體來講現在的庇護十一對統一意大利沒有任何想法,他更想守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
所以教宗國也很快就給出了答覆,同意參加1934年世界盃。
隨着時間的流逝,世界上的主要國家都做出了回答,而第三國際的公社內部還在就此問題爭論不斷。
距離上一次交涉才過了半個月的時間,德國就向法蘭西公社釋放了他的善意,儘管南部的阿爾及爾也被邀請,但整體來講兩國的關係有繼續緩和的可能。
在公社內部各派對此爭論不休的時候,德國在阿爾薩斯洛林地區的新政策為此推了一把力,十一月二十日,阿爾薩斯洛林及南錫當地政府宣佈解除對當地法語組織的封禁,允許法語組織在將德語作為母語的情況下將法語作為第二語言學習。
這一行為是否得到柏林的許可還有待考證,但這件事對法公社來講無疑是一個助推器,本來已經沉寂下去的阿洛人民協會在索雷爾派的要求下再次走上街頭,宣傳德法和解,這一行為讓不少人懷疑阿洛人民協會是不是收了德國宰相的馬克,屢次幹這種擾亂民心的事情。
然而懷疑者還沒來得及調查,阿洛人民協會的行動就已經有了成效,不少巴黎人民支持他們的行動,認為法蘭西公社作為世界強國之一不應缺席世界盃。
勞工總議會在二十二日召開會議討論是否要參加1934年世界盃,這次投票的結果與上一次一樣,贊同者以微弱優勢獲勝。
當天下午,法蘭西公社發表聲明同意參加1934年世界盃,緊隨其後的是意社也表態同意參加1934年世界盃。
不列顛聯盟依舊沒有表態,他的默不作聲在各國看來就已經是拒絕參加了。
在公社同意參與1934年世界盃後,第三國際外的世界各國主流媒體大加讚賞德國的行為,而德國右翼對這件事則抨擊不斷。
然而很可惜的是,他們的抨擊並不奏效。
一切照常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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