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漠說給兩天就是兩天。
他很有規矩的沒有打擾江落語。
江落語也趁着這兩天時間突破四階。
她現在情況只能強行突破,空間裏的食物全部化作能量。
雜亂的能量衝擊着體內。
顧不上太多,拼命的沖,拼命的灌。
「咔嚓——」
清脆響聲。
江落語喉嚨腥甜,壓下上涌的血。
她突破了!
要了她半條命,內里空虛,殘破,不過還好,有一根小苗正在為這裏整理修復。
這讓她很有信心。
沒時間慶祝,江落語又開始馬不停蹄的繼續練。
一邊從植物那裏獲得消息,以及積累異能,讓自己身體成最佳狀態。
兩天剛過,一大清早,鹿漠就迫不及待的押着着人出來。
江落語沒說什麼。
不過許久沒見陽光。
她有點不適應的狂眨眼睛,刺激得眼淚直流。
「你哭也沒用,事情已經定下。」
鹿漠怕江落語反悔,提醒道。
江落語沒搭話。
誰哭誰笑真不一定。
她可不是安分的主。
押送獸人動作粗魯,江落語身上的鞭傷沒好全,一下子口子裂開流血。
「注意點,我傷口裂了。」
江落語皺眉提醒。
「你個殺獸兇手,這有什麼好注意的。」
押送她的獸人鄙夷開口。
要是可以他一點都不想碰她。
江落語目光落在他臉上,將人記住。
來到之前那個廣場。
照樣的祭祀台,照樣的獸人。
首領石莊在中間,臉上憂愁。
可不得憂愁。
畢竟他的幼崽不見了。
是她的手筆。
江落樂呵呵的欣賞着石莊的表情,她懶得維持形象,都要撕破臉皮了。
被押送到中央。
江落語面對着所有獸。
周圍議論紛紛。
「聽說就是她殺的!」
「她為什麼要殺石阿西?」
「不知道,她可真惡毒!」
「現在阿西的屍體都沒有找到。」
「……」
議論聲不絕於耳。
江落語充耳不聽,背站得直,不說話。
鹿漠皺着眉示意她說話。
江落語不說,她還沒見狼錚呢。
似乎知道她所想。
兩個獸人,架着狼錚過來。
狼錚慘兮兮的,雙目無神,臉色更蒼白了。
他們沒有照顧好狼錚,狼錚身上很髒,很亂,傷口化膿了。
江落語心底不舒服,手掌不自覺握拳,要過去,有個獸人攔住。
兩人距離就這樣隔着,不遠,卻又遠上萬里。
「讓他過來。」
江落語直接轉頭直視鹿漠。
鹿漠沒有理,看向石莊。
最後還是石莊同意,江落語這才接過狼錚。
狼錚又瘦了。
「你怎麼樣?」
「你受傷了?疼嗎?」
兩人同時出口。
狼錚嗅到了血腥味,還有他熟悉的雌性。
雌性消失很久了。
自從雌性消失他又開始生活不如意,處處有人針對。
他都以為雌性拋棄他了,可她又說不會。
心情起起落落。
他就等,然後他才知道雌性被抓了,雌性是殺獸兇手。
他不知道雌性是不是殺人兇手,但是聞到雌性身上的血腥味,他的心不由得本能顫動。
話也是脫口而出的關心。
江落語回應性握住他的手,很緊,卻能給狼錚傳遞安心。
「現在可以說了吧?」
鹿漠煞風景的逼問。
一雙雙目光聚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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