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若冰那嫵媚的樣子,那惹眼的快蹦出來的,我的喉嚨就開始發燒了,頭腦一熱心跳加快,然後我的鼻血就不爭氣的流下來了。
「哎呦,我的賤男人,你瞧你沒出息的樣子。」若冰笑的前仰後合的,拿着紙巾過來給我擦鼻血。
可是她心口的白皙還是晃呀晃,越發靠近了,我真的快按耐不住了,不帶這樣誘惑人的好不好,哥是有原則的,堅決不能夠向美色低頭。
我說:「我們什麼時候洞房來着?」
若冰在我頭上敲了一下,嘻嘻笑道:「這麼說你答應了?」
「對,現在你可以給我看了。」我很期待的欣賞着她那火爆的樣子。
若冰點點頭,說道:「現在還不行呢,別那麼猴急。」
「你妹,不行你點個毛的頭,你這老習慣能不能改一改?」我說。
她過來就擰住了我的耳朵,杏眼圓睜,說道:「你敢跟你老婆這麼說話?說你錯了。」
「你打死我都不會屈服。」我一副慷慨就義的樣子。
「真的?」她更加用力的扯我的耳朵,還拿着線過來綁住了我兩隻耳朵,然後翹着她的美腿坐在我面前,一會兒拉這邊一會兒又拉那邊,我跟着她的節奏左右的搖擺,特麼的就好像在蹦迪似的。
哥終於是怒了,開始掙扎,想要解開繩索,若冰卻笑的波浪翻滾,說道:「你省省力氣吧賤男,這是我們集訓時候發的捆狼索,除了能夠攀岩翻牆,專門針對你這樣的至賤狼人,本姑娘不幫你解開,就算你擰斷胳臂都白搭。」
我頓時泄氣了,可是我是有原則的,威武不能屈啊,我哭喪着臉,用肝腸寸斷的聲音說道:「姐我錯了,你放過哥吧,我以身相許還不行嗎?」
「當真?這樣才乖嘛,來,親一個。」若冰說着走過來,直接一巴掌扇過來。
還好我反應快躲過去了,我再次火了,懊惱的說道:「若冰,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哥的貞操全被你毀了,一世英名也被你踐踏了,你今天要是逼婚,我就死給你看。」
「是嗎,你就那麼不喜歡我?」若冰問道。
「我可以說實話嗎?」
「可以,但是想想後果。」她說着拿了一把剪刀來,對準了我的要害,試着剪了幾下。
我連忙笑道:「別鬧,你美若天仙,無人能敵,是我的夢中情人,我想了想,還是娶了你吧,不過在這之前,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要我娶你嗎?」
「真的忘記了?」她說。
「讓我死的明白點吧。」
若冰滿意的點點頭,撅嘴道:「你說為什麼,忘記了當初集訓考核時候的事嗎?」
我愣了愣,說道:「記得,有個隊友的褲子開了,因為害羞就退出了考核,還有個隊友因為無意間撞了你一下,被你打骨折了,還有個隊友在叢林裏臥倒的時候剛好前面有一堆狗屎,他就…;…;」
若冰扯了一下我的耳朵打斷我,說道:「什麼亂七八糟的,我說的不是這些,之前集訓隊裏的那個賭約,忘了?」
我連忙搖頭,說道:「那,那就是一玩笑話,你還當真呢?」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男子漢大丈夫,吐口唾沫就是一顆釘,我說過,考核誰能贏我,我就嫁給誰,剛好你贏了我,對不?」若冰慷慨激昂的說道。
我看着她傲人的上圍,說道:「不對。」
「你敢狡辯?」她又擰我一下。
我說:「我的意思是,你不是男人,沒必要當真,我那只是僥倖贏了你而已。」
「你才不是男人,你個慫貨,敢做不敢當?你把我若冰當成什麼人了?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咔嚓了你?」她滿面羞怒,又拿着剪刀威脅我。
我嚇的連忙夾緊菊花,說道:「好吧,老衲從了你便是了。」
她頓時眉開眼笑的,摟着我的脖子親了一下,說道:「這才是好男人,你等着,姐去洗白白的,一會兒我們洞房花燭。」
「我也要洗白白。」我說道。
她揚起巴掌說道:「洗你妹啊,什麼叫男子漢,那必須要有汗味懂不?」
我眨了眨眼睛,說道:「我現在身上很香香的,要不你聞聞?」
「滾粗,姐喜歡有汗味的,立刻原地蛙跳,等我出來的時候,你要是沒出汗,我咔嚓了你。」她說着拋給我一個飛吻,扭着小蠻腰就進去洗澡間了。
噢買噶聖母瑪利亞,妹子你口味咋那麼重哇。我再次妥協了,開始深蹲了。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再來一次,我喊着口號,時不時的朝玻璃門瞄兩眼。
臥槽,好朦朧好魅惑的身影,伴隨着水聲嘩啦,我整個人都不淡定了,為了看清楚點,我就開始唱歌掩飾自己的猥瑣。
「哥哥門前一條直直的河,妹妹面前盪起層層的波…;…;」
咦?門又沒關?好機會,我竊喜,剛想探頭進去,門直接開了,一條白腿飛出來,我一個倒空翻落地,驚魂未定,定睛一看,若冰瞪着我,說道:「就知道你個猥瑣男人會偷瞄,不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要是真着急,先去看看電視解解饞。」
她隨即拿着遙控板打開了電視,又嘭的把門關上了,裏面雨水嘩啦。
沒想到此刻,電視裏播放了錄影,上面居然有島國的男女混合雙打,呀買跌的魅惑聲音此起彼伏,在房間裏迴蕩。
我擦,若冰這小娘們果然口味重啊,居然連這個都配備了,她該不會是每天晚上一邊看這個,然後一邊…;…;
想到這裏,我看了看玻璃門上的朦朧身影,我弟突然就肅然起敬了,不行了,哥忍無可忍了,既然她都要我娶她了,這事早點晚點做還不是一個樣。
於是我起身,準備衝進去將其就地正法,豈料突然感到一陣陰風突然掠過,我暗暗吃驚,連忙一縮頭,一把飛刀劃破了我的衣服,直接釘在了牆壁上。
尼瑪,若冰你玩的也太大了吧,我頓時火了,朝她喊道:「你想謀殺親夫啊,拿刀飛我?」
「什麼啊?」若冰的聲音透過水聲顯得模糊。
「你還狡辯,我…;…;」
嘭的一聲,沒等我說完,又一把刀飛了過來,我急速一個後仰躲避過去,那刀正好釘在了電視機上,轟隆炸開了,電光閃爍,支離破碎。
我勒個去,這不是若冰乾的,堅決不是,因為她就算傷害我,也不會傷害她家的電視機。
「怎麼了啊,外面什麼聲音?」若冰在裏面喊道。
「有鬼子,隱蔽。」這是我們集訓時執行任務的暗號,凡是遇見危險性比較大的威脅,就會這麼說。
隨着我話語剛落,一把刀捅破了玻璃門,飛了進去,霹靂哐當,裏面沒聲音了。
我凌空一跳,一腳踢翻了沙發,一個翻滾躲在後面,咚咚咚,幾把刀釘在了沙發上。
我沒敢吱聲,擔心暴露位置,而若冰那邊,慘叫了一聲後就沒聲音了,我很擔心她的安危,剛想露頭看看,嗖的一聲,一把刀掠過我的頭皮過去,差點給我開瓢了。
乖乖隆滴隆,這特麼是誰這麼吊,居然乘人之危,我咬着牙試圖掙開捆狼索,然而就像是若冰那娘們說的一樣,根本沒用,該死的,這次玩大了。
哐當轟隆,接近着是撞門和破窗的聲響,不少人跳了進來,腳步聲越來越近,已經到了我跟前了。
我憋着一口氣,悄悄的看了看,來了有七八個人的樣子,都蒙着臉,清一色的彪形大漢,手裏握着砍刀,殺氣騰騰的。
先不管對方是什麼人,很明顯是打算要我們的命,現在被綁着手,也只能拼一把了。
情急之下,我縱身跳了起來,一個飛踢,將一個凳子踹了出去,最近的一個大漢被硬生生的給撞翻了。
其他人迅速朝我圍攏了過來,白晃晃的傢伙對着我,怒吼着就砍來了。
我的手被綁着施展不開,只能邊躲邊腿,很快就被逼到了角落裏,無路可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