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蓉在得知郭靖被困在桃花島後,心急如焚,一心想要去救他。她手持短劍,急匆匆地奔向郭靖被困之處。
「爹,你讓我去救靖哥哥!」黃蓉大聲喊道,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焦急。
黃藥師一身青衣,負手而立,攔住了黃蓉的去路,臉色陰沉地說道:「蓉兒,你休要胡鬧!那郭靖有何好,值得你如此為他拼命?」
黃蓉眼眶泛紅,帶着哭腔說道:「爹,靖哥哥是真心待我好,我不能眼睜睜看着他被困。」
黃藥師冷哼一聲:「哼,他不過是個傻小子,怎能配得上我的寶貝女兒。」
黃蓉緊緊咬着嘴唇,說道:「爹,女兒的幸福女兒自己知道,求您讓我去。」
黃藥師不為所動,厲聲道:「不行!你若執意要去,就別怪爹不客氣。」
黃蓉貝齒緊咬,淚水在眼眶中打轉:「爹,您若不讓我去,女兒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您。」
黃藥師心中一痛,但依然強硬地說道:「蓉兒,爹這是為你好。」
黃蓉悲憤地看着黃藥師,喊道:「您這不是為我好,您這是要逼死女兒!」說完,黃蓉揮舞短劍,想要衝過去,黃藥師長袖一揮,輕易地擋下了黃蓉的攻擊。
黃藥師見黃蓉如此執拗,怒喝道:「來人,將小姐帶回房間,沒有我的命令,不得讓她踏出房門一步!」
幾名僕人聞聲趕來,黃蓉怒目而視,喝道:「你們誰敢!」
僕人們面面相覷,一時不敢上前。黃藥師怒聲道:「還不動手!」
僕人們這才硬着頭皮,小心翼翼地靠近黃蓉。黃蓉揮舞着短劍,試圖反抗,但終究敵不過眾人。其中一名僕人瞅準時機,一個箭步上前,點了黃蓉的穴道。
黃蓉動彈不得,只能怒視着父親,喊道:「爹,您不能這樣對我!」
黃藥師別過頭去,說道:「帶下去!」
僕人們架着黃蓉,將她帶回了房間。房門「砰」的一聲關上,隨後傳來上鎖的聲音。
黃蓉在房間內,又氣又急,淚水奪眶而出:「爹,您為什麼要這樣?靖哥哥,你可千萬不能有事……」
周伯通正和郭靖滔滔不絕地談論着,突然間,遠處傳來一道尖銳刺耳、撕心裂肺的鳴笛聲。這聲音初始時如泣如訴,仿佛哀怨的女子在深夜悲啼,緊接着聲調陡然拔高,似驚濤駭浪般洶湧澎湃,震人心魄。
「不好,是黃老邪的碧海潮生曲!」周伯通臉色驟變,雙手捂住耳朵,痛苦地在地上翻滾起來,「哎呀呀,這曲子太要命了!」他的五官扭曲在一起,額頭上青筋暴起,顯然難受至極。
郭靖初聞此曲,也覺心頭一震,但片刻之後,他卻神色如常,並未像周伯通那般痛苦不堪。郭靖自幼生長在蒙古大漠,心地單純,胸懷坦蕩,這碧海潮生曲雖厲害,卻難以撼動他堅毅的心智。
周伯通見郭靖居然沒事,又驚又奇,一邊在地上打着滾,一邊喊道:「小子,你……你怎麼……」話未說完,已被那曲聲攪得難以忍受。
郭靖看着周伯通痛苦的模樣,心中焦急,卻又不知該如何相助。那曲聲愈發悽厲,仿佛要將人的靈魂都生生扯出。
郭靖努力定住心神,想要思考應對之法。他嘗試靠近周伯通,大聲說道:「周前輩,您試着靜下心來,莫要被這曲子擾亂了心智。」
然而周伯通此時哪裏還聽得進去,他只覺得腦袋裏嗡嗡作響,整個人仿佛要被這魔音給撕裂了。
郭靖心急如焚,突然,他靈光一閃,想到自己平日裏修煉的內功心法。於是,他席地而坐,運起內功,口中念念有詞,試圖將內功的平和之氣傳遞給周伯通。
漸漸地,郭靖身上散發出一股沉穩的氣息,這股氣息仿佛有一種無形的力量,使得周圍的氛圍稍微緩和了一些。周伯通在這股氣息的影響下,翻滾的動作稍微減緩了些,痛苦的神情也略有減輕。
但那碧海潮生曲依舊威力不減,一波又一波地衝擊着他們的心神。郭靖深知,若不能儘快想出辦法破了這曲子,周伯通恐怕會遭受極大的傷害。
就在郭靖苦思冥想之際,那曲聲卻戛然而止,四周陷入一片死寂。郭靖和周伯通都大口喘着粗氣,心有餘悸。
遠處的黃藥師負手而立,面色陰沉地望着郭靖所在的方向,心中暗自思忖:「臭小子,算你命大。這碧海潮生曲居然沒能奈何得了你,倒是小瞧了你。」
他原本以為憑藉這一曲,定能讓郭靖心智大亂,狼狽不堪,卻沒想到郭靖竟能安然無恙。黃藥師緊皺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和不甘。
「哼,看來這小子有些古怪。」黃藥師冷哼一聲,心中對郭靖多了幾分留意。「不過,想要過我這關,可沒那麼容易。」他咬了咬牙,暗自下定決心,定要讓郭靖知難而退,斷了與黃蓉的念想。
黃藥師長袖一揮,轉身離去,身影在桃花林中漸行漸遠,只留下滿地飄落的桃花花瓣,仿佛在訴說着他的惱怒與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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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伯通從地上緩緩爬起,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地盯着郭靖,嘴巴張得大大的,好半天才結結巴巴地說道:「小子,你……你居然沒事?這……這怎麼可能!」
他一邊說着,一邊圍着郭靖轉了好幾圈,上上下下仔細打量着,仿佛郭靖身上突然長出了什麼稀罕物件一般。
「黃老邪的碧海潮生曲那可是厲害非常,就連我這等功力都難以承受,你這傻小子怎麼會一點事兒都沒有?」周伯通抓耳撓腮,怎麼也想不通其中的緣由。
他湊到郭靖面前,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郭靖的臉,說道:「難道你身上有什麼神奇的法寶?或者是練了什麼特別的功夫能夠抵禦這魔音?」
郭靖被周伯通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撓撓頭說道:「周前輩,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我心思單純,沒那麼多雜念,所以這曲子對我影響不大。」
「心思單純?」周伯通皺着眉頭,嘴裏嘟囔着,「就這麼簡單?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搖着頭,怎麼也不願意相信郭靖給出的這個解釋。
周伯通摸着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沉思,過了好一會兒,突然一拍大腿,說道:「哎呀,我明白了,一定是你小子運氣好,老天爺眷顧你!」說完,自己又覺得這個理由太過牽強,再次陷入了困惑之中。
周伯通突然露出一副不懷好意的淫笑,湊到郭靖跟前說道:「小子,黃老邪用這個曲子,八成就是想試試你有沒有和他女兒行那男女之事。這曲子厲害得很,要是你倆有了那檔子事兒,心思一亂,指定受不了。嘿嘿,還好你倆沒啥,不然今天可就慘嘍!」
郭靖一聽,頓時漲紅了臉,又羞又惱地說道:「周前輩,您莫要亂說,我和蓉兒清清白白,怎可如此污衊。」
周伯通卻不以為意,繼續笑道:「哎呀,你這小子還害羞了。不過話說回來,黃老邪也真是小心眼兒,生怕自己女兒吃了虧。」
郭靖正色道:「周前輩,還請您尊重蓉兒和黃前輩,莫要再說這等無禮之話。」
周伯通見郭靖一臉嚴肅,撇撇嘴說道:「好好好,不說不說,你這小子,還真是個榆木腦袋。」
周伯通見郭靖一臉嚴肅,撇了撇嘴,眼珠子一轉,說道:「小子,別這麼嚴肅嘛。來來來,跟我說說,你都學過些啥功夫?」
郭靖老老實實回答道:「周前輩,我曾跟江南七怪學過一些功夫。」
周伯通皺了皺眉頭,不屑地說道:「江南七怪?那幾個傢伙的功夫稀鬆平常,能教出你什麼厲害本事?」
郭靖接着說道:「後來,我又得馬鈺道長傳授了全真教的內功心法。」
周伯通眼睛一亮,說道:「哦?馬鈺那小子教你的?那還算有點意思。還有呢?」
郭靖略微停頓了一下,說道:「晚輩還學過降龍十八掌。」
周伯通一聽,「噌」地一下跳了起來,驚叫道:「降龍十八掌?那可是天下一等一的剛猛功夫!你快給我演練演練。」
郭靖面露難色,說道:「周前輩,這降龍十八掌威力巨大,在此處演練恐怕不妥。」
周伯通擺擺手,說道:「哎呀,無妨無妨,你就比劃比劃,讓我瞧瞧。」
郭靖無奈,只得簡單地比劃了幾招。周伯通一邊看,一邊點評道:「嗯,有點意思,不過你這火候還差得遠呢。」
郭靖虛心說道:「晚輩學藝不精,還請周前輩指點。」
周伯通嘿嘿一笑,說道:「指點談不上,不過你要是拜我為師,我倒是可以好好教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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