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蓉一聽洪七公答應,臉上頓時綻放出欣喜的笑容,連忙說道:「那太好了,洪老前輩,先讓我和靖哥哥過兩招,您瞧瞧他的招式,也好心中有數。」
郭靖也點頭應道:「全憑前輩安排。」
說罷,郭靖和黃蓉相對而立,各自擺開架勢。黃蓉嬌喝一聲,率先出招,身形如燕,直向郭靖攻去。郭靖不慌不忙,沉穩應對,見招拆招。
黃蓉施展的是靈動巧妙的功夫,招式變幻多端,猶如蝴蝶穿花。郭靖則以剛猛堅實的拳法抵擋,每一招都充滿力量。
兩人你來我往,瞬間已過了十餘招。黃蓉一個轉身,腳尖輕點,躍至郭靖身後,伸手欲點他的穴道。郭靖反應迅速,側身避開,反手回擊。
這場過招精彩絕倫,引得洪七公在一旁不住點頭,時而微笑,時而皺眉,仔細觀察着郭靖的每一個動作和反應。
郭靖與黃蓉過招片刻之後,漸漸被黃蓉那精妙的招式所壓制。黃蓉身形飄忽,招式越發凌厲,郭靖應對起來顯得有些吃力,額頭上也冒出了汗珠。
又過了幾招,黃蓉見郭靖已有些力不從心,便賣了個破綻,收手退開,嬌聲道:「靖哥哥,好了。」
郭靖也停了下來,大口喘着氣,說道:「蓉兒,你的功夫又精進了許多。」
兩人相視一笑,隨後一同看向洪七公,等待他的點評。
洪七公看着黃蓉,摸着下巴說道:「小丫頭,你是黃老邪的閨女?」
黃蓉一臉驚訝,瞪大了眼睛問道:「您認識我爹爹?」
洪七公哼了一聲,說道:「黃老邪那怪脾氣的傢伙,江湖上誰人不知?他那些稀奇古怪的功夫和行事做派,想讓人不知道都難。不過沒想到他閨女倒是這般機靈聰慧,還做得一手好菜。」
黃蓉聽到洪七公說起爹爹,臉上露出驕傲的神情,說道:「我爹爹的本事可大着呢,只是旁人不懂他罷了。」
洪七公哈哈一笑,說道:「小丫頭,別在我面前誇你爹爹,他那些歪門邪道的功夫,我洪七公可不見得看得上。不過你嘛,倒是挺對我老頭子的胃口。」
黃蓉抿嘴一笑,說道:「洪老前輩,您別總是說我爹爹的不是,他可是很疼我的。」
洪七公眼睛一瞪,提高了音量說道:「他東邪我北丐,打過多少架你知道嗎?那次數可多了去了!你爹爹黃老邪,仗着自己那些奇門遁甲、五行八卦的歪招,可沒少給我找麻煩。哼,每次都弄得我老頭子手忙腳亂的。」
黃蓉小嘴一撅,說道:「洪老前輩,我爹爹和您打架,那肯定也是因為見解不同,各有各的堅持,說不定也不是爹爹的錯呢。」
洪七公大手一揮,說道:「小丫頭片子,你懂什麼!我和你爹爹,那是江湖理念不同,誰也不服誰。不過嘛,打來打去,倒也算是不打不相識。」
說完,洪七公臉上露出一絲複雜的神情,似是想起了那些過往激烈的爭鬥場面。
黃蓉眼珠一轉,突然拉着郭靖一同跪在洪七公面前。郭靖還有些懵懂,但也跟着黃蓉乖乖跪下。
黃蓉嬌聲說道:「洪老前輩,您和我爹爹的過往那是江湖豪傑之間的切磋較量。如今小女子和靖哥哥真心誠意地求您,收下我們吧。」
洪七公眉頭緊皺,一臉的不願意,說道:「哎呀呀,你們這是幹什麼?快起來快起來,我可沒答應收你們。」
黃蓉卻不肯起身,拽着洪七公的衣角開始撒嬌:「洪老前輩,您就行行好嘛。您看靖哥哥為人忠厚老實,一心想要學好武功行俠仗義。我呢,又這麼乖巧懂事,還天天給您做好吃的。您就收下我們吧,好不好嘛?」
黃蓉的聲音又甜又軟,一雙大眼睛滿是期盼地望着洪七公。洪七公被她纏得沒辦法,臉上的不情願之色卻還是沒有消退。
黃蓉繼續說道:「洪老前輩,您要是不收下我們,我就一直跪着不起來,以後也不給您做好吃的啦。」說完,還假裝要哭出來的樣子,眼眶紅紅,惹人憐惜。
洪七公看着黃蓉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心中不禁有些動搖,但嘴上還是強硬地說道:「丫頭,別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心軟。收徒弟可不是小事,這郭靖看起來資質平平,能不能學好我這武功還兩說呢!」
黃蓉一聽,趕緊說道:「洪老前輩,靖哥哥雖然資質不算上乘,但他勤奮刻苦,又有一顆正直善良的心。只要您肯教,他一定會努力學的。您就給他一個機會嘛。」說着,雙手合十,做出祈求的樣子。
郭靖也在一旁誠懇地說道:「洪老前輩,我郭靖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定會刻苦練功。」
黃蓉又拉了拉洪七公的衣袖,聲音愈發嬌柔:「洪老前輩,求求您啦。您就當可憐可憐我們,收下我們吧。以後您讓我們往東,我們絕不往西,您讓我們打狗,我們絕不攆雞。」
洪七公被黃蓉這一番連哄帶求弄得有些無奈,嘆了口氣說道:「哎呀,你這丫頭,真是讓人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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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蓉見洪七公有了鬆口的跡象,連忙趁熱打鐵:「洪老前輩,您就答應了吧,我保證以後給您做更多更好吃的。」說完,還衝洪七公眨了眨眼睛。
洪七公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罷了罷了,真是怕了你這丫頭。我就暫且答應你們,不過郭靖這小子要是學不好,我可不會留情面。」
黃蓉和郭靖聞言,頓時喜笑顏開,連忙叩頭謝恩:「多謝洪老前輩!多謝洪老前輩!」
黃蓉聽到洪七公答應收徒,臉上綻放出如花般的笑容,眼睛亮晶晶的,滿是歡喜與感激。她站起身來,拉着郭靖的手,巧笑嫣然地說道:「洪老前輩,您能答應收我們為徒,真是我們天大的福分。我爹爹向來眼高於頂,可在我心裏,這當今世上武功能超越他的,就只有九指神丐洪七公一個人了!您的武功蓋世,俠名遠揚,能得您的教導,靖哥哥日後定能成為一代大俠!」
說完,黃蓉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接着說道:「而且呀,您不僅武藝高強,更是心懷正義,善良仁慈。江湖上誰人提起您洪七公,不豎起大拇指稱讚一聲?您的降龍十八掌那可是威震天下,我相信靖哥哥在您的指導下,定能將這絕世武功發揚光大。」
黃蓉一臉真誠,語氣中充滿了對洪七公的敬仰與尊崇,那副嬌俏可人的模樣,讓人看了心生歡喜。
洪七公聽了黃蓉這番話,眉頭一皺,佯怒道:「小丫頭,少在這兒給我老頭子拍馬屁!我洪七公可不喜歡這一套!」
黃蓉卻也不惱,笑嘻嘻地說道:「洪老前輩,我這可都是真心話,可不是拍馬屁。您的威名那是實打實的,這江湖上誰不知道您的厲害!」
洪七公白了黃蓉一眼,說道:「哼,你這丫頭,嘴巴跟抹了蜜似的。別以為這樣就能哄得我暈頭轉向,郭靖這小子能不能學好功夫,還得看他自己的造化!」
黃蓉連忙點頭應道:「是是是,洪老前輩教訓得是。不過我相信,有您的悉心教導,靖哥哥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洪七公聽着黃蓉的巧言,心中暗自嘀咕:「哼,原來這黃藥師向來嘴上不說,原來這心裏這麼佩服我。這老邪平日裏總是一副眼高於頂的模樣,沒想到在他閨女這兒能聽到這番話,倒也有趣。」
他捋了捋鬍鬚,臉上卻依舊裝作不為所動的樣子,說道:「丫頭,別以為說這些就能讓我對郭靖放鬆要求。教徒弟可不是鬧着玩的,我洪七公可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
黃蓉眨眨眼睛,乖巧地應道:「洪老前輩您放心,靖哥哥肯定會爭氣的。」
黃蓉見洪七公神色稍有緩和,眼珠一轉,繼續誇讚道:「洪老前輩,您那降龍十八掌,當真是驚天地泣鬼神的絕世神功!那掌法一出,猶如狂龍出海,氣勢磅礴,威猛無匹。江湖中多少英雄豪傑,對這降龍十八掌都是心馳神往,可望而不可及。」
黃蓉邊說邊比劃着,神情激動:「我曾聽聞,您在華山論劍之時,憑藉這降龍十八掌與天下高手過招,那威風凜凜的身姿,至今仍被江湖人士傳頌。每每想到那場景,我都心潮澎湃,對您的敬仰之情更是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洪七公聽到黃蓉如此誇讚自己的成名絕技,心中不禁樂開了花,臉上也不自覺地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但嘴上還是說道:「小丫頭,就你會說。不過這降龍十八掌確實是厲害非凡,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學得了的。」
黃蓉連忙接話道:「洪老前輩,您放心,靖哥哥一定能學好這降龍十八掌的。他雖然現在功夫還不到家,但他勤奮努力,又有您這樣的名師指點,將來必定能將降龍十八掌的精髓發揚光大。」
洪七公笑着點點頭:「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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