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質疑起杭修星的能力。
男人好色沒什麼,男人因色而昏庸,那就有問題了。
杭修星不知道這點,不厭其煩地向在場賓客介紹花夢蝶。
花夢蝶盡力展現自己的魅力,矯揉造作地和他們打招呼。
杭修星和花夢蝶一路打招呼,兩人來到君欣的面前。
君欣坐在一張椅子上,手裏拿着一個白瓷盤,吃着上面的水果蛋糕。
別說,這水果蛋糕味道不是一般的美味。
「君欣姐姐,好久不見。」花夢蝶緊緊貼着杭修星,宣誓主權,「謝謝君欣姐姐你的成全,我終於和星哥哥共結連理了。」
君欣吞下嘴巴里的蛋糕,「不用謝,這個中看不中用的老男人,你願意接受,我才應該感激你。放着年輕帥哥不要,誰會喜歡上了年紀,而且還是廢了的老男人。」
君欣這句話,不僅罵花夢蝶有眼無珠,還一次次踐踏杭修星身為男人的尊嚴與驕傲。
「君欣姐姐,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星哥哥?」花夢蝶鄭重說道,「星哥哥是全世界最棒的男人。」
君欣漫不經心地哦了一聲,顯得油鹽不進。
杭修星道,「柴君欣,你最好識相點,不要逼我對你動手。」
君欣起身,「我隨時恭候,沒種的男人。」
留下這一句話,君欣飄然離開。
杭修星和花夢蝶兩個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眾目睽睽之下,他們既不能高聲破口大罵,也不能直接對君欣拳打腳踢。
他們唯有忍下這口惡氣。
在君欣離開後,其餘賓客先後離去。
不過半個小時,推杯換盞的莊園只剩下杭修星和花夢蝶,以及數千名工作人員。
杭修星和花夢蝶氣急敗壞,發誓一定要給他們一個教訓。
「星哥哥,他們好壞。」花夢蝶跺跺腳。
杭修星安撫,「夢蝶不氣,我一定會給你出氣。不氣,不氣,今天是我們的新婚夜,我們要快快樂樂,倖幸福福。」
花夢蝶嗯了一聲,隨着杭修星回到城堡。
翌日。
杭修星和花夢蝶起床,兩人不疾不徐吃了早餐,才出發前往杭氏集團總部。
杭氏集團總部動盪不安,人心浮動,集團的股東忙了一宿,熬得雙眼通紅。
他們見到杭修星姍姍來遲,一股腦地圍了上來。
「杭總,你怎麼這個時候才來?」
「杭總,網上的新聞根本無法壓下去,這件事情越鬧越大。」
「杭總,我們如今該如何是好?」
股東他們無計可施,求助一向無所不能的杭修星。
杭修星讓他們冷靜一點,拿起電話撥打一個號碼。
然而,電話里傳出這個電話號碼是一個空號。
杭修星的「合作夥伴」見勢不妙,已經提前切斷與杭修星的聯繫,斷尾求生。
杭修星不信邪,一個電話一個電話打出去,結果都石沉大海。
漸漸地,杭修星也發覺情況不妙。
「你們先處理,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杭修星抓着花夢蝶,匆匆跑出杭氏集團總部頂樓。
才到杭氏集團地下停車場,一群警察天兵天將般出現,逮捕了杭修星。
他們已經收集到充分的證據,拿到正式的逮捕令,逮捕嫌疑人杭修星等人歸案。
警察行動迅速,杭高朗等一眾杭氏集團的高層被逮捕歸案。
這一幕被蹲守的記者拍到,戴着手銬的杭修星等人圖片流傳到網上。
霎時間,杭氏集團一降再降的股價降到不可再降的程度,億萬資產不斷蒸發。
三天後,杭修星他們被釋放。
他們必須在規定時間內填補偷稅漏稅的稅款以及罰金,否則將鋃鐺入獄。
杭修星他們都不想坐牢,變賣一切可以變賣的資產。
一個月後,曾經是全球第一公司的杭氏集團破產。
柴氏集團也沒能逃過這一劫,柴氏集團只比杭氏集團多堅持了半個月。
一間三居室的小房子裏,杭修星、花夢蝶、杭高朗、徐娟娟和她的兒子都住在其中。
「沒了,什麼都沒了,什麼都沒了,怎麼就什麼都沒了?」花夢蝶喃喃自語。
她才剛剛過上貴婦人的生活,情況急轉直下,又變成一個一無所有的女人。
不是一無所有。
她還有一個廢物老公。
沒有杭氏集團董事長這層身份,杭修星是比普通中年男人還不如的廢物男人。
花夢蝶低頭哭訴,哭訴自己命苦。
杭修星和杭高朗坐在花夢蝶左右安慰她。
他們向花夢蝶保證,他們會給她優渥的生活條件,很快的,花夢蝶再等一等就行了。
杭修星身無分文,名下的不動產全部轉讓給了君欣。
幸好杭高朗名下還有一些不動產,他低價拋售,拿到啟動資金,聯手杭修星,父子二人齊上陣,再戰商場。
君欣一直盯着他們,與杭修星他們有仇的敵人又不他們捲土重來,君欣和他們一拍即合,杭修星父子二人的生意一次次失敗。
隨着生意一次次失敗,杭高朗手頭沒錢了。
杭修星沒錢了,杭高朗也沒錢了,他們沒法履行自己對花夢蝶的諾言了。
花夢蝶說道,「星哥哥,高朗,你們沒錢了,但是娟娟他們名下還有一些資產啊!」
徐娟娟作為杭高朗的妻子,他們的兒子是杭家第三代唯一一人,兩人名下的資產頗多。
杭修星理直氣壯要求徐娟娟把資產上交。
杭高朗道,「娟娟,你馬上把你名下的資產交出來,我和爸爸的生意需要錢。」
徐娟娟直接果斷地拒絕了。
「你拒絕?」杭高朗吼道,「徐娟娟,你知道你在說什麼?」
徐娟娟道,「我知道,所以我拒絕,我名下的資產是我的,未來是屬於我兒子的,我兒子的東西只能是我兒子的,你們休想動一分一毫。」
杭高朗道,「你……你怎麼可以那麼自私?」
徐娟娟笑道,「我自私?杭高朗,現在這個局面都是你們父子搞出來的。要不是你們逼着婆婆離開,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杭高朗道,「你懂什麼?爸爸和媽媽是真愛,爸爸和柴君欣之間沒有愛情,他們本來就不該在一起。」
沒有愛情的婚姻是不幸的婚姻,不幸的婚姻強行維繫,只會傷人傷己,他勸君欣離婚,都是為了君欣着想。
喜歡快穿:在古早狗血文里興風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