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瓊芳表現驚恐,瑟瑟發抖地跟着帥大哥。
帥大哥得意地笑了笑。
在他這半個月來的教導下,虞瓊芳已經變成一條沒有尊嚴與驕傲的狗。
打斷對方的骨頭,踐踏對方的尊嚴,磨滅對方生而為人的驕傲,帥大哥習慣成高手,駕輕就熟。
帥大哥看着畏畏縮縮的虞瓊芳,心裏暗道,「這個沒有任何反抗意識的女人,果然不該繼續留下來了,無趣得很!」
帥大哥拖着虞瓊芳,向着他心愛的解剖台走過去。
解剖台前,帥大哥命令虞瓊芳躺上去。
虞瓊芳魂驚膽顫,乖乖地爬到解剖台上,乖乖地躺好。
帥大哥轉身,向着一面牆走過去,準備拿起牆上的一個刑具。
「一開始就用鋸子,會不會太激烈了?」
在帥大哥放棄自己詳細制定的折磨方案時,他沒有注意到虞瓊芳偷偷從解剖台上下來。
虞瓊芳躡手躡腳跑到另一面牆壁,從上面拿起一把砍刀,出行無聲,沖向帥大哥。
虞瓊芳雙手緊緊握着砍刀,朝着帥大哥的肩膀狠狠砍下來。
帥大哥太相信自己以往的經驗,太相信虞瓊芳怯懦的表現,沒有任何防備的他被虞瓊芳一刀砍中。
虞瓊芳使出了吃奶的勁兒,一刀砍掉了帥大哥的整條手臂。
帥大哥倒在地上,翻轉身體,面朝虞瓊芳。
「虞瓊芳!」帥大哥怒吼道,「賤人,賤人,賤人,你居然砍掉了我的手臂,我要你不得好死。」
虞瓊芳雙目圓瞪,雙手牢牢抓着砍刀的刀柄。
「你要我不得好死,我我只好先送你下去。」虞瓊芳又一刀砍向帥大哥。
帥大哥險之又險避開這一刀,向着地下密室的出入口而去。
然而,帥大哥這半個月被虞瓊芳損耗了太多的精血,身體虛弱。
再者,帥大哥身受重傷,血流不止的他體力隨着鮮血快速流失。
虞瓊芳大步追上帥大哥,一刀砍在帥大哥的後背。
帥大哥慘叫一聲,重重跌倒在地上。
帥大哥不想死,帥大哥還不想死,他有錢有勢,他一點都不想死。
「小芳,一夜夫妻百夜恩,我是你的親親老公,饒了我,求求你饒了我。」
「小芳,我對天發誓,我以後會好好待你,你會成為我帥家真正的主母。」
「小芳,不要殺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還那麼年輕,我……。」
虞瓊芳開口,聲音沙啞,打斷帥大哥,「年輕?老東西,你和年輕挨不到邊。」
虞瓊芳根本不給帥大哥喘息的機會,一刀又一刀地砍下來。
祈求無用,帥大哥一邊怒罵虞瓊芳狼心狗肺,一邊向着愈來愈近的出入口爬去。
明明只有二三十米的距離,帥大哥卻覺得那是咫尺天涯,是無法跨越的天塹。
失血過頭,帥大哥的意識越來越模糊。
迷迷糊糊間,帥大哥的眼前出現了十八個血肉模糊的女人。
她們……她們都曾是他的老婆,她們都慘死在他的手裏。
「不要過來,你們不要過來。」
在絕望的慘叫中,帥大哥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虞瓊芳擔心帥大哥沒有死透,更想報復帥大哥,一刀一刀把帥大哥的屍體砍成肉泥。
半天后,虞瓊芳恢復體力,這才漫不經心地走出地下密室,着手處理帥大哥一事。
虞瓊芳手段了得,統一帥家的工作人員的口徑,將毫無人樣的帥大哥說成是「馬上風」。
帥大哥死亡,帥大哥的親人不關心帥大哥的身後事,鉚足勁與虞瓊芳爭搶帥大哥的遺產。
帥大哥生前自以為是,沒有早早立下遺囑,讓虞瓊芳有了很大的可操作性。
虞瓊芳遇神殺神,遇佛殺佛,成功以帥大哥合法伴侶的身份,接管了帥大哥名下百分之六十的資產。
其中,虞瓊芳拿到了帥大哥帥哥哥集團的所有股份。
……
花家。
君欣看着電腦屏幕里的新聞報道。
「虞瓊芳接管了帥哥哥集團,帥大哥畜生應該是死了。」
「以虞瓊芳的脾氣,帥大哥死前一定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惡人自有惡人磨,帥大哥終日打雁,終被雁啄瞎了眼。」
君欣感慨一句,默默詛咒帥大哥下輩子投胎為畜生。
畜生就該當畜生,當什麼人?
君欣起身扭扭脖子,這才不急不慢走出自己的臥室。
樓下,花之淵狠狠打了花飛雪一巴掌。
「公公。」莊琳琅忍無可忍,「你說教飛雪就算了,你憑什麼打我的飛雪?」
花之淵置若罔聞,眼裏只有花飛雪這個不爭氣的兒子。
「你這個做兒子要自己的母親不得好死,我可以假裝不知道,這不是什麼大事。」
「可你是怎麼做的,你究竟是怎麼做事的,虞瓊芳那個女人現在繼承了帥哥哥集團?」
「如果虞瓊芳不計成本與代價攻擊我們花氏集團,我們哪怕不敗,也會損失慘重,淪為二流三流的公司。」
花之淵了解虞瓊芳的性格,虞瓊芳肯定不會放過算計她的花飛雪。
花飛雪是他們花家的繼承人,虞瓊芳一定會遷怒他們。
「花飛雪,你告訴我,你現在有什麼補救的辦法?」花之淵問道。
花飛雪悶悶開口,「我……我沒有辦法。」
虞瓊芳已經繼承了帥哥哥集團,他和虞瓊芳也不可能再回到從前,他沒有辦法阻止虞瓊芳不報復他,不報復花氏集團。
花之淵恨鐵不成鋼,又一巴掌打在花飛雪的臉上。
這一巴掌,花之淵打掉了花飛雪對他僅存不多的父子之情。
花飛雪不明白,他是花之淵的親生兒子,為什麼花之淵要為了虞瓊芳而打罵他?
他是他的兒子啊,他在外面闖禍了,花之淵不給他擦屁股就算,憑什麼在家裏對他非打即罵?
「花之淵肯定沒有把我當做是他的兒子,我對他而言不過是管理花氏集團的趁手工具。」
「花之淵從來不愛我這個兒子,從前他對我的重視,只是為了讓我忠心耿耿經營管理花氏集團。」
「花之淵因為一點小事而打罵我,什麼父親之情,什麼血脈關係,可笑至極。」
「花之淵,你不把我當做兒子,我也不會把你當做父親了。」
喜歡快穿:在古早狗血文里興風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