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安慰君欣,他可以給君欣溫暖,他可以吻走君欣臉上的淚珠。
若是君欣願意,埃爾維拉可以獻出自己的胸膛給君欣,讓君欣在上面肆意地發泄自己的悲傷。
面對埃爾維拉的溫柔與慷慨,君欣表示敬謝不敏。
大騎士珂朵拉不滿埃爾維拉的注意力放在君欣身上,「埃爾維拉,卡米拉死了,君欣拉都不哭,她一點都不傷心。」
大祭司絲蜜拉跟着給埃爾維拉上眼藥水,「埃爾維拉,君欣拉沒有把卡米拉,把我們當做是她的同伴。」
君欣真想誇獎她們一句眼睛毒辣,埃爾維拉卻溫柔地開口了。
「珂朵拉,絲蜜拉,你們不要這樣說君欣拉。」
「你們看不穿君欣拉冷酷的外表下地一個七零八碎的心,我不怪你們。」
「但是,我想你們誤會君欣拉,君欣她在為卡米拉的死而傷心,她比我們任何一人都要傷心。」
「珂朵拉,絲蜜拉,你們沒有在君欣拉的臉上看到淚水,是因為她的眼淚不是向外流,而是向內流的。」
埃爾維拉多此一舉替君欣「顛倒黑白」。
埃爾維拉不是謊話連篇,他自己是真心覺得君欣心裏在哭泣。
埃爾維拉上輩子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上班族,他的直屬上級是一個女強人。
那位女強人上司受到任何的委屈與刁難,從來不在他們這些下屬面前哭泣,始終是一副天塌不驚,地陷不怕,智珠在握,決勝千里的模樣。
只是有一次,埃爾維拉路過女士洗手間時,在外面隱隱約約聽到了女強人上司壓抑的哭聲。
委屈嗎?
傷心嗎?
當然委屈,當然傷心,但是要強的性格讓她不能在外人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
女強人上司是這樣,埃爾維拉認為的君欣也是這樣。
大騎士珂朵拉和大祭司絲蜜拉無條件相信君欣,彆扭地和君欣道歉。
君欣擺擺手,道歉就不用了,他們接下來應該去哪裏?
大騎士珂朵拉和大祭司絲蜜拉無辜地看着埃爾維拉。
埃爾維拉思索片刻,說道,「去知識之都——諾力巨拉城。」
諾力巨拉城,哆咪多啦哇咔咔大陸地知識之都,匯聚大陸上最多學識淵博的學者以及存儲最全面的書籍。
去諾力巨拉城,埃爾維拉相信他們一定可以從知識的海洋里尋找到復活大魔法師卡米拉的辦法。
埃爾維拉他們拿出魔法道具,收斂並妥善保管好大魔法師卡米拉的屍體後,出發前往諾力巨拉城。
……
魔王城一百公里外的滅世死亡火山裏,一座黑黢黢的天空宮殿懸浮在滾滾岩漿之上,四周籠罩着常年不散的嗆鼻濃煙。
宮殿之內,一個白骨王座之上,一米八八高挑身材的魔教教主坐在上面。
魔教教主左右兩側,兩大護法隨意地依靠白骨王座,精巧的面容下帶着金屬般的冷硬。
王座之下,三位魔王榮譽滅亡騎士單膝跪地。
「教主大人,白馬騎士死了。」
三位魔王榮譽滅亡騎士感應到白馬騎士死亡,第一時間過來和魔教教主稟告。
魔教教主漫不經心說道,「他是被哪位傳奇魔法師或傳奇魔武士所殺?」
「不清楚。」魔王榮譽滅亡騎士說道,「我們只知道他最近在追殺一個叫埃爾維拉的年輕勇者,聽說那個埃爾維拉的勇者殺死了他的一名手下。」
魔教教主道,「去查查那個叫埃爾維拉的勇者。」
三位魔王榮譽滅亡騎士很快下去,又很快回來,臉色十分的難看。
根據他們收到的消息,埃爾維拉不是普通的勇者,他是得到了斯拉斯拉摩多摩多聖劍認可的勇者。
氣定神閒的魔教教主擰了擰眉頭,「斯拉斯拉摩多摩多聖劍衝破封印了,它還認可了一位勇者?」
「是的,教主大人。」三位魔王榮譽滅亡騎士說道。
魔教教主震天一怒。
「斯拉斯拉摩多摩多聖劍破開封印,還認可了人類勇者,為什麼這等大事沒有第一時間通報給我?」
「斯拉斯拉摩多摩多聖劍,勇者,這是世界變革的起始,古往今來的巨大變革皆是由此開始。」
「你們馬上給我去找那個叫埃爾維拉的勇者,殺了他,不惜一切代價殺了他。」
魔教教主震怒,魔王榮譽滅亡騎士們瑟瑟發抖,哆哆嗦嗦地離開宮殿。
他們離開之後,魔教教主還不放心,讓左右護法暗中跟隨。
若是情況不對,他們兩個可以出手。
左護法道,「教主大人,你會不會太看得起那個叫埃爾維拉的人類勇者了,他雖執掌斯拉斯拉摩多摩多聖劍,但他只有大地境界的實力里。」
右護法附和道,「教主大人,區區大地境界的人類勇者,派去三位魔王榮譽滅亡騎士足以輕易鎮殺他,用不着我們了。」
左護法和右護法不是在質疑魔教教主的決定,他們是弄不明白這個命令的含義。
魔教教主說道,「被斯拉斯拉摩多摩多聖劍認可的人類勇者不可以常理度之,越是危險的情況,他們越能爆發出難以想像的力量。我讓你們兩個過去,就是為了應付那種情況。」
左右護法瞭然,離開黑色宮殿。
滅世魔教暗中行動,在耗費巨大的人力物力之後,他們成功鎖定了埃爾維拉的蹤跡。
「人類勇者埃爾維拉正在前往諾力巨拉城,預估於今日午後進入諾力巨拉城。」
這條消息在魔人之間瘋傳,無數魔人前往諾力巨拉城。
與此同時,君欣一行人連續趕路,終於見到巍峨城牆包圍的諾力巨拉城。
排隊進城後,君欣他們一路上看到許多行色匆匆,文質彬彬的男男女女。
不出意外,他們都是諾力巨拉城的學者。
「埃爾維拉,我累了。」大祭司絲蜜拉道。
大騎士珂朵拉道,「埃爾維拉,我們先找個地方歇一歇,絲蜜拉受不了,我也快撐不住了。」
他們擔憂大魔法師可米拉,披星戴月趕路,好多天沒有正正經經睡上一覺了。
埃爾維拉心疼說道,「我們這就去找旅館歇下。」
埃爾維拉一轉身,撞上一個咬着麵包,身穿白色學者服飾的年輕美女。
喜歡快穿:在古早狗血文里興風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