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廣承嗣親吻了其他人,卻唯獨沒有親吻他時,凌升榮心中的失落和嫉妒如同洪水猛獸般爆發出來。
他感到自己的情感被忽視和踐踏,自己的存在變得毫無意義。
所以他質問廣承嗣,為何唯獨不親吻他,是嫌棄他這個糟老頭子,還是另有隱情?
廣承嗣沉默了片刻,終於開口,「凌爺爺,我……」
凌升榮靜靜地等待着他的回答,但廣承嗣卻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良久,凌升榮的臉色漸漸凝重,目光如炬,直勾勾地盯着坐在他面前的廣承嗣。
空氣似乎凝固了一般,只聽得見汽車的轟鳴聲。
凌升榮開口打破沉默,「承嗣,我有件事情不明白,希望你能給我一個解釋。」
他停頓了一下,目光更加銳利地投向廣承嗣。
「為什麼你親吻了修德他們,卻唯獨不親吻我這個老頭子?是嫌棄我這個糟老頭子了嗎?還是另有隱情?」
廣承嗣被凌升榮突如其來的質問驚得後退了一步,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他抬起頭,對上凌升榮銳利的目光,從中尋找一絲寬慰和理解。
但凌升榮的眼神中,只有深深的失望和不解。
「凌爺爺,我……」
廣承嗣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凌升榮看着廣承嗣沉默不語,心中的失望更甚。
他沒想到,自己一直視為親如未來愛人的廣承嗣,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他感到一陣心痛,刀絞一般。
「承嗣,我一直把你當作自己的妻子看待,對你寄予了厚望。但我沒想到,你竟然會做出這樣的行為。你是嫌棄我這個糟老頭子了嗎?還是覺得我不配得到你的尊重和愛戴?」凌升榮的聲音中帶着幾分哽咽和顫抖。
雖然廣承嗣不承認凌升榮的部分說辭,但他聽到這裏,心中還是感到了一陣愧疚和懊悔。
凌升榮看着廣承嗣痛苦的表情,心中的怒火漸漸平息。
他知道自己不能就這樣放棄這個曾經寄予厚望的年輕人。
他語氣緩和了許多,「承嗣,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廣承嗣他抬起頭,堅定地看向凌升榮,「凌爺爺,我從未嫌棄過您。我知道自己的行為讓您失望了,但請您相信我,我並不是有意為之。我會努力改正自己的錯誤,重新贏得您的信任和尊重。」
「太遲了,已經太遲了。」凌升榮搖了搖頭,口中喃喃自語。
在月色的映襯下,夜幕中的城市都被染上了一層神秘而朦朧的色彩。
凌升榮的眼神深邃而堅定,一股難以抗拒的力量在其中涌動。
他緩緩靠近廣承嗣,每一步都帶着一種不容抗拒的霸道和強勢。
廣承嗣的眼神中則透露出一種複雜的情緒,既有驚訝,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
當兩人的距離近到幾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時,凌升榮突然停下,深深地凝視着廣承嗣的眼睛。
然後,他猛地低下頭,吻上了廣承嗣的唇。
這個吻霸道而強烈,就像凌升榮的性格一樣,不容抗拒。
他的唇瓣緊緊地貼着廣承嗣的,將所有的熱情和愛意都通過這個吻傳遞給他。
廣承嗣被這突如其來的吻震驚得幾乎無法呼吸,但很快就感受到了凌升榮唇間的溫暖和柔軟。
他的心跳加速,仿佛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牽引着,不由自主地回應着這個吻。
兩人的唇瓣在夜色中交織着,整個世界都靜止了。
凌升榮的吻越來越深,越來越強烈。
他的手臂緊緊地環住廣承嗣的腰,恨不得將他永遠地禁錮在自己的懷裏。
這個吻持續了很長時間,所有的情感和思念都融入其中。
當凌升榮終於鬆開廣承嗣的唇時,兩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仿佛剛剛經歷了一場驚心動魄的冒險。
凌升榮看着廣承嗣微紅的臉頰和迷離的眼神,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滿足感。
廣承嗣的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暈,他的眼睛閃爍着羞澀與驚訝,凌升榮的突然舉動所帶來的震撼還未消退。
他微微抬起頭,眼神中帶着一絲迷離和困惑,聲音輕柔地問道,「凌爺爺,你……」
「噓,以後叫我榮哥哥。」凌升榮抬起手,手指落在廣承嗣的唇上。
「榮……榮哥哥……」廣承嗣猶豫數秒鐘才開口,「你……你為什麼要親我?」
他的聲音在夜空中迴蕩,帶着一絲激動和興奮。
凌升榮深情地看着廣承嗣,用充滿愛意的聲音說道,「因為我愛你,廣承嗣。我愛你很久了,從我第一次見到你,我就知道你註定要成為我的人。」
凌升榮的話語如同溫暖的春風,吹散了廣承嗣心中的疑惑和不安。
他感受到凌升榮的懷抱如此堅定而溫暖,閉上眼睛,享受着這一刻的寧靜和幸福。
「我……我不知道該說什麼。」頓了頓,廣承嗣說道,「我從未想過會有這樣的感情。」
凌升榮輕輕撫摸着廣承嗣的頭髮,柔聲道,「沒關係,承嗣。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強,但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證明我對你的愛。我會用我的行動來守護你,讓你感受到我的真心。」
廣承嗣抬起頭,看着凌升榮那雙深情的眼睛,他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溫暖和安心。
他輕輕地點了點頭,默認了凌升榮的承諾。
月光下,兩個身影緊緊相擁。
美好總是短暫的。
廣承嗣的腦海中閃過一道刺眼的光芒,那是他作為君欣未婚夫的沉重身份。
這個事實如同一記重錘,猛地擊中他的心房,讓他的心神瞬間從凌升榮的溫柔懷抱中抽離出來。
「可是,榮哥哥,我現在是君欣妹妹的未婚夫,我們……我們之間,終究是無法開出結果的花朵。」
廣承嗣輕輕地,但堅決地推開了凌升榮。
他的雙手無力地垂在身旁,手指微微彎曲,像是在承受着什麼不可言說的重負。
他的雙眸里空洞而迷茫,那深邃的目光穿透了前方的空氣,仿佛凝視着一個他永遠無法觸及的彼岸。
他的嘴角掛着一絲淒涼的苦笑,那是對自己的嘲笑,對命運的無奈接受。
喜歡快穿:在古早狗血文里興風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