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修德的脖子瞬間被劃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鮮血如同噴泉般湧出,迅速染紅了他的衣領和地面。
他的身體劇烈地抽搐着,在做着最後的掙扎。
在這冷酷的司機面前,他的生命顯得如此脆弱和無力。
廣承嗣就在附近,無力阻止的他,眼睜睜地看着這一幕發生,他的眼中充滿了驚恐和絕望。
鮮血在空氣中飛濺,猶如被狂風吹散的花瓣,紛紛揚揚地落在了廣承嗣的臉上。
那溫熱的液體順着他的臉頰滑落,帶着濃重的血腥味,刺激着他的嗅覺。
他感覺到自己的臉上濕漉漉的,一股冰涼的感覺迅速蔓延開來。
廣承嗣的雙手顫抖着,他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這一切。
他看着那鮮紅的液體從凌修德的脖子上湧出,將他的衣服和周圍的地面染得一片殷紅。
他的心仿佛被撕裂一般,疼痛得無法呼吸。
他試圖呼喊凌修德的名字,但喉嚨卻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般,發不出任何聲音。
他只能無助地站在原地,任由那鮮紅的液體濺落在自己的身上。
周圍的一切都靜止了。
只有那不斷噴涌的鮮血和廣承嗣顫抖的身體在不斷地提醒着人們,這裏剛剛發生了一場悲劇。
廣承嗣的臉上滿是血跡,他的眼神空洞而絕望,仿佛整個世界都失去了色彩。
他的淚水模糊了雙眼。
他恨自己,恨自己身體不如司機,恨自己無法保護凌修德。
死人了!
有人殺人了!
這一幕猶如一幅殘忍的畫卷,讓人不寒而慄。
周圍原本寂靜的氣氛被這一聲慘叫打破,驚恐的情緒迅速蔓延開來。
原本圍觀的群眾,無論是過路的行人還是附近的居民,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暴力行為嚇得驚慌失措。
他們的臉上寫滿了恐懼和不安,雙眼瞪大,想要逃離這個恐怖的場景。
有人開始尖叫,聲音尖銳而刺耳,打破了夜晚的寧靜。
緊接着,人們開始爭先恐後地逃跑。
他們像受驚的羊群一樣四散奔逃。
有的人奔向街道的另一頭,有的人則躲進了附近的建築物里。
他們腳步急促而慌亂。
只有逃離這個恐怖的地方,他們才能擺脫內心的恐懼。
司機冷漠地看着這一切,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他已經習慣了這種暴力,對於周圍人的驚恐和逃跑,他置若罔聞。
他緩緩地收回匕首,用紙巾擦拭乾淨上面的血跡,然後重新別回腰間。
整個過程他顯得異常冷靜和從容,仿佛這一切與他無關。
他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凌修德和一旁驚恐失色的廣承嗣,然後輕輕拍了拍手上的血跡,像是在清理掉不必要的痕跡。
接着,他轉身看向了周圍四散奔逃的群眾。
司機並沒有急於逃跑,他反而放慢了腳步,混入了驚慌失措的人群之中。
他的腳步沉穩而有力,與那些驚慌失措、奔跑無序的人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穿梭在人群中,時而停下,時而快走幾步,仿佛在欣賞着這場由他引發的恐慌。
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種狡黠和得意。
他完成了任務,製造了一場混亂,而在這場混亂中,他可以輕易地逃脫。
司機在人群中不斷地變換位置,時而向左,時而向右,時而走在人群的前面,時而又落在人群的後面。
他就像是一條靈活的魚,在人群中遊刃有餘地穿梭着。
漸漸地,隨着人群的散去和周圍環境的恢復平靜,司機也消失在了人們的視線之中。
他就像是從未出現過一樣,留下的只有那些驚恐的回憶和凌修德那冰冷的屍體。
在混亂和驚恐中,司機就像是一個幽靈,悄然地離開了現場,再也沒有人能夠找到他的身影。
廣承嗣沒有逃跑,孤獨地留在原地。
在凌修德的身體逐漸失去溫度,周圍的人群逐漸散去之後,廣承嗣的身邊只剩下一具屍體。
他的臉上,剛才還掛滿了悲痛和絕望的淚水,此刻卻變得面無表情,眼神寒冷而深邃。
他目光低垂,看着凌修德那曾經充滿生機如今卻毫無氣息的臉龐,心中卻沒有泛起一絲的哀傷。
相反,他的眼神中閃爍着一種難以名狀的慶幸。
廣承嗣深吸了一口氣,將這份慶幸深深地吸入肺中,讓它成為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他輕輕地搖了搖頭,驅散那些不必要的道德束縛和內心的愧疚。
廣承嗣的雙手緊握成拳,青筋暴起。
他的肩膀微微顫抖,但身體卻筆直地站着,沒有絲毫的彎曲。
他就像是一座雕塑,靜靜地矗立在那裏,與周圍的一切格格不入。
他的內心在默默地告訴自己:凌修德死了,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他緩緩地抬起頭,目光掃向四周,好似整個世界都納入了自己的掌控之中。
他的心中湧起了一股強烈的欲望,那是對凌修德所擁有的一切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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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修德的死亡意味着自己將有機會繼承他的一切——財富、地位、權力,甚至是那些未竟的事業和夢想。
廣承嗣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那是一種勝利的微笑,也是一種對未來的期待。
他輕輕地撫摸着凌修德的屍體,是在向他告別,也是在向自己的過去告別。
他終於可以不用再擔驚受怕,他終於可以隨心所欲地生活。
……
數日後。
在凌修德離世的陰影下,廣承嗣悄然地以凌修德伴侶的身份接管了他的生活。
原本他期待着繼承的財富和地位會如同星辰大海般浩渺無邊,但現實卻並非如此。
儘管如此,他獲得的財產也絕對不少,足以讓他躋身於社會上層。
廣承嗣站在凌修德曾經的書房裏,環顧四周,這裏的一切都充滿了凌修德的氣息。
他撫摸着書桌上的文件,感受着紙張的質感,透過這些文字窺見凌修德生前的愚蠢和無能。
他深吸一口氣,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既有對凌修德的懷念,也有對未來的期待。
他開始整理凌修德的遺產。
銀行存款、房產、股票、藝術品……每一項都價值不菲。
他計算着這些財產的價值,心中的激動難以言表。
廣承嗣的內心被一股狂喜的洪流所淹沒。
這份喜悅如此強烈,以至於他無法抑制自己內心的激動。
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咧開,露出了一個誇張而扭曲的笑容。
他的那張俊臉,平日裏總是帶着幾分溫文爾雅的氣質,此刻卻變得無比的扭曲猙獰。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中閃爍着貪婪而狂熱的光芒,恨不得將這世間的所有財富都收入囊中。
他的嘴角上揚到一個幾乎不自然的弧度,露出了一排整齊皓齒,與他平時的形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廣承嗣的笑聲在空曠的房間裏迴蕩,那是一種瘋狂而肆意的笑聲,充滿了對權力和財富的渴望。
他的笑聲中透露出一種得意和滿足,好似他提前看到了自己未來光輝燦爛的人生。
書房外,廣承嗣所不知道的是,君欣靜靜地站在門口。
她的目光透過半開的書房門縫,將書房內廣承嗣猙獰大笑的醜態盡收眼底。
書房內的光線昏暗,只有書桌上的枱燈散發出微弱的黃光,照在廣承嗣那張曾經熟悉而又此刻陌生的臉龐上。
君欣看着這一幕,嘴角不屑地撇了撇。
男人這東西啊,果然是醜陋的!
廣承嗣的笑容如此醜陋,讓君欣感到一陣陣的噁心和不適。
她輕輕地皺起了眉頭。
書房內的廣承嗣依舊沒有察覺到她的到來,他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繼續瘋狂地大笑着。
君欣哼了一聲,隨即下樓去用餐。
餐廳的燈光柔和,君欣坐在餐桌前,開開心心地吃着眼前的美味。
半個多小時後,廣承嗣也下樓來了。
他似乎已經恢復了人模狗樣的外表,臉上掛着溫和的笑容,完美掩蓋了自己之前的醜陋行為。
他走到君欣身邊,輕聲細語地說道,「欣欣妹妹,我知道你現在很難過,但是你要相信,你還有我。雖然你的家人都已經不在了,但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支持你、關心你。」
君欣抬起頭,看着廣承嗣那張看似真誠的臉龐,只覺得一陣噁心。
廣承嗣伸出手輕輕地握住她的手,繼續說道,「欣欣妹妹,我知道我之前可能做過一些讓你失望的事情,但是請你相信我,我是真心想對你好的。我會用我的行動來證明我的誠意和決心。我會讓你感受到家的溫暖和幸福。」
「廣承嗣,你走吧。」君欣冷漠地抽出手,她的聲音冷靜而堅定,不帶一絲感情。
她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決心,讓廣承嗣無法反駁。
廣承嗣的臉部肌肉微微抽動,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驚訝和不甘。
他原本以為自己能夠在這場精心策劃的見面中佔據主動,卻沒想到君欣的反應如此決絕。
他定了定神,張口說道,「欣欣妹妹,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我們……我們畢竟有過一段……」
君欣的目光如寒冰般銳利,她打斷了廣承嗣的話,語氣冷冽,「廣承嗣,你我心知肚明,我們之間從未有過真正的情誼。你是自己出去,還是我讓人把你丟出去?」
她給出了兩個選擇,語氣中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廣承嗣的臉色一僵,他咬了咬牙,心中湧起憤怒。
但理智告訴他,此刻不宜與君欣硬碰硬。
他心知君欣的決定不會改變,只能悻悻地轉身離開。
在離開的那一刻,他的心中充滿了懊悔和失望。
他曾幻想着通過接近君欣,得到她名下的財產,從而擁有更高的地位和更多的助力。
現實卻給了他一個殘酷的打擊。
他搖了搖頭,心中不禁感嘆:可惜了,這個機會就這樣白白浪費了。
餐廳里,君欣繼續慢條斯理地吃着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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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君欣拿起手機一看,是她聘請調查凌修德死亡真相的私家偵探打來的。
「凌小姐,我有一些關於您家人離世的調查結果想要向您匯報。」私家偵探直言道。
君欣立刻放下了手中的餐具,全神貫注地聽着電話那頭的聲音。
私家偵探詳細地講述了他的調查結果,包括一些關鍵的線索和證據。
君欣聽得十分認真,她的臉上露出了嚴肅的表情。
數分鐘後,君欣掛斷電話,嘴角微微翹起。
「凌修德的死亡,竟然是由那個已經離世多時的凌升榮一手策劃的。」
君欣聽到這個消息時,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強烈的震驚。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看似已經消失在歷史塵埃中的老人,竟然還隱藏着如此深重的計劃和手段。
震驚過後,君欣開始逐漸理解這一連串事件的邏輯。
她回想起凌修德他們曾經的野心——想要除掉凌升榮,獨佔廣承嗣。
既然他們有這樣的想法,那麼凌升榮自然也不會坐以待斃,他怎麼可能不想方設法得到廣承嗣呢?
與凌修德他們不同的是,凌升榮並沒有選擇直接與他們對抗,而是選擇了更為隱蔽和狡猾的方式——他通過自己的渠道,聘請了專業的殺手來刺殺凌修德等人。
這種手段既不會暴露自己,又能達到目的,實在是高明至極。
命運總是充滿了戲劇性。
就在殺手準備行動之際,僱主凌升榮卻突然離世了。
緊接着,其他的刺殺目標也接連死亡,最後只剩下凌修德一人。
這個殺手恐怕會暗自慶幸,原本需要面對五個目標的他,現在卻只需要對付一個凌修德,刺殺的難度一下子降低了數倍。
「這家人,死了活該。」
君欣再次一聲。
……
時光荏苒,半個月的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瞬間便流逝了。
這段時間裏,君欣經歷了一場人生的巨大變遷。
她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賣掉了凌家的別墅,選擇搬去與武妙顏同住。
這不僅僅是一個簡單的住所變更,更是她人生新篇章的開啟。
在專業的醫療團隊的精心治療下,武妙顏的病情逐漸有了好轉。
她的神智開始恢復,那些曾經被病魔吞噬的記憶和情感,如同破冰的春水,緩緩流淌回她的心中。
這個過程中,君欣始終陪伴在她身邊,給予她無微不至的關懷和支持。
經過兩年的漫長等待和努力,皇天不負有心人,武妙顏的病情終於得到了根治。
當武妙顏緊緊摟着失而復得的女兒時,她的淚水如同決堤的洪水,洶湧而出。
她哭了一天一夜,將這些年的痛苦、無奈和思念都傾訴出來。
君欣默默地陪在她身邊,用自己的溫暖和力量給予她安慰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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