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晨,當第一縷陽光穿透薄霧,輕輕灑落在大地上時,整個世界被重新賦予了生機與活力。
天空如洗過一般湛藍,幾朵悠閒的白雲悠然自得地飄浮着。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斑駁陸離的光影,給大地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幔。
空氣中瀰漫着泥土與花草的清新氣息。
那是大自然獨有的芬芳,讓人心曠神怡,所有的煩惱與憂愁都被這清新的空氣一掃而空。
遠處的山巒在晨光的照耀下更顯青翠欲滴,層層疊疊,宛如一幅精美的水墨畫。
街道兩側的清澈見底的小溪潺潺流過,水面上閃爍着點點金光。
那是陽光與溪水的完美融合,展現出一種寧靜而又和諧的美。
各家草地上的露珠在陽光的照耀下晶瑩剔透,宛如鑲嵌在綠色絨毯上的珍珠,閃爍着誘人的光芒。
各種家花野花競相開放,紅的、黃的、藍的、紫的……五彩斑斕,爭奇鬥豔,以最燦爛的姿態迎接着新的一天。
蜜蜂和蝴蝶在花間穿梭忙碌,它們或采蜜,或起舞,為這寧靜的早晨增添了幾分生動與趣味。
鳥兒們也開始了它們忙碌的一天。
它們或在枝頭歡快地歌唱,或在空中自由翱翔,清脆悅耳的鳥鳴聲此起彼伏,交織成一首美妙的自然交響曲。
這和諧的旋律,讓人的心靈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洗滌與淨化。
在這個陽光明媚、空氣新鮮、草木茂盛的早晨,一切都顯得如此的美好與寧靜。
嘎吱一聲,伍小南和狂霸天的溫馨小窩的大門被緩緩打開。
走出家門,伍小南此刻的狀態,簡直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她的臉上,那些新舊的傷痕交織在一起,顯得尤為觸目驚心。
兩隻眼睛因為長時間的哭泣和受到的外傷,已經紅腫得不成樣子。
眼皮腫得只剩下兩條細小的縫隙,勉強能讓她看見周圍模糊的世界。
最令人心痛的,是她頭頂的那塊傷痕。
一大塊頭髮連同頭皮被無情地鏟掉,露出了下面血肉模糊的傷口。
儘管狂霸天用簡陋的布料進行了簡單的包紮,但鮮血還是時不時地滲透出來,將布條染得通紅。
這傷口不僅讓她疼痛難忍,更讓她在外貌上遭受了巨大的打擊,使她看起來更加脆弱和無助。
她的身體狀態也極為糟糕。
由於昨晚的暴力事件,她的右腿受傷嚴重,走起路來一瘸一拐,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她的左手更是慘不忍睹。
五根手指因為受到重創,已經完全失去了活動能力,軟綿綿地垂在一邊,看上去就像是失去了生命的枯枝。
這樣的她,從遠處看去,確實與人們印象中的喪屍有着幾分相似,充滿了淒涼與恐怖。
半個多小時後,伍小南踉踉蹌蹌地來到了工廠。
工廠里,機器轟鳴,工人們忙碌的身影穿梭其間。
伍小南的出現引起了周圍人的一陣側目,他們對她臉上的傷勢和蹣跚的步伐投以同情或好奇的目光。
但伍小南無暇顧及這些,她徑直走向了自己的工作崗位。
就在這時,君欣出現了。
她看到伍小南的模樣,快步走到伍小南面前,關切地問道,「小南,你這是怎麼了?誰幹的?是不是狂霸天,是不是狂霸天又欺負你了?」
伍小南低下頭,避開了君欣的目光,輕聲說道,「沒事,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君欣輕輕搖頭,再次提議送伍小南回家休息,但這一次,伍小南卻哭着求他不要這麼做。
她害怕君欣送她回家,只要君欣送她回家,她溫柔的霸天哥哥就會生氣。
她緊緊抓着君欣的衣袖,哽咽道,「求你了,君欣,不要送我回家。我可以自己回家,我一個人回家就好。」
君欣凝視着伍小南那雙佈滿血絲、深藏着無盡絕望的眼睛,沉重地點了點頭,嘴上答應了她的請求。
夜幕降臨。
工廠的機器聲漸漸停歇,工人們陸續離去。
君欣沒有像往常那樣直接回家,而是悄悄尾隨在伍小南身後,保持着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
伍小南的步伐沉重而緩慢,每一步都似乎承載着千斤重壓。
沒多久,伍小南出現在自家門口附近。
就在伍小南即將推開家門之際,君欣突然閃身而出,故意製造出一些聲響,吸引了屋內狂霸天的注意。
門猛地被拉開,狂霸天手握菜刀,雙眼赤紅,如同野獸般咆哮着沖向君欣。
這一幕,讓伍小南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但她卻無力阻止。
君欣早有準備,身形一閃,便如同鬼魅般避開了狂霸天的攻擊。
她利用自己敏捷的身手,在街道與狂霸天周旋,引得後者暴跳如雷,卻始終無法觸及他的衣角。
一番追逐後,狂霸天氣喘吁吁,怒火中燒,最終只能眼睜睜看着君欣消失在夜色中。
狂霸天的怒火併未因此平息,反而將怒火轉向了伍小南。
他一把抓住伍小南,將她粗暴地拖進屋內,隨後傳來的是一陣陣令人心悸的哭喊聲和摔打聲。
接下來的一周里,君欣成為了伍小南的「隱形守護者」。
她每天下班後都會暗中跟隨她,故意在關鍵時刻現身,刺激狂霸天暴怒,卻又總是在關鍵時刻抽身離去。
伍小南則被迫承受狂霸天的怒火,她的身體在拳打腳踢中,瘦弱得只剩下一副骨架,皮膚緊貼着骨頭,沒有絲毫生氣。
在最後一次毒打後,伍小南的雙眼緊緊閉合,再也無法睜開。
她的呼吸停止了,生命之火在無盡的黑暗中悄然熄滅。
醫生在後來的檢查中確認,伍小南的死因是嚴重的器官破裂和內出血。
這些都是長期遭受暴力毆打和忽視累積的結果。
她的內臟器官在無數次的折磨下變得脆弱不堪,最終無法承受,走向了崩潰。
消息傳開,整個工廠都籠罩在一片悲傷之中。
那些曾經與伍小南共事的工友們,雖然平日裏與她交流不多,但此刻都感到一股難以言喻的悲痛。
他們無法想像,一個如此年輕的生命,竟然會如此悲慘地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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