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羽想的差不多,只見胡一菲滿臉嚴肅的走到那位杜老闆面前,鼓勵道:
「小濤啊!面對困難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沒有站起來的勇氣。」
「把困難想像成一座大山,去攀登、去征服它,直到你站在山頂去享受勝利的曙光時,你才會發現,你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加油,我看好你哦~」
胡一菲鼓勵的拍了拍杜老闆,或者是只有她一個人能叫的杜小濤的肩膀。
「好的胡老師,我明白了。」
杜老闆瞬間打起精神來,那叫一個激動的掏出錢包就數也不數的抽出一疊紅票子。
「謝謝胡老師的教導,這些是我準備的學費,請您務必收下。」、
「這就不用了!」
胡一菲完全沒有想收對方錢的意思。
可那位杜老闆卻一副死倔死倔的表情,雙手往前遞着那一沓紅票子,大有一副你不收,就是看不起的我樣子。
「好吧好吧!我收下就是了。」
就這麼面面相覷了一小會,胡一菲無奈的擺着手接過了對方所謂的學費。
倒不是胡一菲實在是受不了這位杜老闆的倔脾氣,主要是不遠處呂子喬那幽怨的小眼神看的她實在是渾身起雞皮疙瘩。
畢竟呂子喬能跟曾小賢來的主要原因之一,還是那傢伙許諾這位杜老闆給小費大方。
自己現在要是不收的話,萬一待會呂子喬收不到小費,天知道會用那種滲人的眼神盯自己多久。
不過在收了這位杜老闆的學費之後,胡一菲有點犯難了,她今天穿的是一身皮衣,也沒有口袋啊!
「羽墨!」左看右看,胡一菲最後把目光瞄到這位好姐妹身上:「我身上沒有口袋,你幫我收一下。」
說罷,胡一菲扭頭就走,徒留秦羽墨一個人看着手中的錢在原地凌亂。
介娘們,你身上沒有口袋,我身上就有啊!
秦羽墨滿是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就隨手把收到的錢往自己那四次元溝壑中一塞。
「嘖嘖嘖~」白羽看着三兩步走回來的胡一菲,咂吧着嘴感慨道:「一菲姐,您老人家從哪學來的這些毒雞湯?」
「該不會是從那個『三句話,就可以讓男人為我花十八萬』的娘們身上吧?」
「去去去!」胡一菲聽到這話,嫌棄的甩了甩手:「你小子別瞎說。」
「什麼毒雞湯,我那是給他鼓勵好不好。」
「子喬都能做勵志師,我身為一位老師,去給別人樹立信心,難道不合理嗎?」
「嗯...」白羽琢磨了琢磨,最後考慮到自己現在不想挨揍,就附和着點頭道:「你說合理就合理吧,誰讓你年紀大呢!」
「不過啊!」絲毫不給胡一菲發火的時間,白羽就趕緊追問道:「一菲姐,你幹嘛對那傢伙這麼好?」
「難道是偶爾想吃一次細糠麼?」
白羽皺着眉打量了眼正被呂子喬手把手教學的杜老闆,除了長相身材和眼睛,別的確實都比曾老師強。
不過瞅這位杜老闆那細皮嫩肉的傻樣,確實是符合細糠的標準。
「你小子再說一句試試?」
胡一菲挑挑眉,笑着就把手搭在白羽的耳朵上。
「別別別,一菲姐我錯了!」
感受着從尾椎骨直竄天靈蓋的寒氣,白羽果斷選擇從心。
「下次再敢胡說,小心老娘讓你變成一隻耳。」
胡一菲扯着白羽的耳朵狠狠瞪了這貨一眼,就打算先放他一馬。
「下次的事情,我們下次再說。」
白羽嬉皮笑臉的打了個哈哈,卻還是有些不解的看着胡一菲:「說真的,您老人家怎麼突然開始好為人師、毀人不倦了?」
「別拿你是個老師說事,以前怎麼沒見您老人家這樣呢?」
「你小子剛才說的是誨人不倦,還是『毀人不倦』?」
胡一菲沒有着急回答白羽的問題,只是眯着眼打量着這貨。
「是誨人不倦,誨人不倦行了吧!」
白羽訕笑着舉起法國軍禮,這老姐姐至於這麼較真的摳字眼嘛!
「切~」胡一菲撇了撇嘴,可不信這貨的渾話,只是懶得和他計較罷了。
看了眼那位杜老闆笨手笨腳的模樣,胡一菲眼裏閃過一絲懷念:「以前展博小時候也和這傢伙一樣,呆的出奇,一點生活常識也沒有。」
「展博現在也沒強到哪去好吧!」
白羽嗑着瓜子忍不住插了句嘴。
「就你話多!」胡一菲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隨後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展博現在可比以前強了很多的好吧!」
「沒錯,至少現在展博點外賣的時候,不會對着電話問大份的土豆泥有多大了。」
白羽正贊同的點着頭呢,下一秒就挨了胡一菲一個腦瓜崩:「你說的那是婉瑜好吧!」
「他們兩個天才兒童沒差啦!」
白羽無所謂的擺着手,一開始的時候,陸展博和林宛瑜這倆孩子對生活常識的認知差別很大嗎?
「行吧行吧!」胡一菲無語的擺擺手:「反正不管怎麼樣,就那個杜小濤,多多少少有點讓我面對展博小時候的感覺。」
「甚至他比展博還嚴重,都這麼大了,完全和展博八九歲的時候一個水平。」
「再想起小時候我拉扯展博的那段時光,我就忍不住想教育一下那傢伙。」
說着說着,胡一菲身上就閃過一絲母性的光輝。
白羽:先暫停一下,那個誰,你確定胡一菲身上有母性光輝?
你是不是忘了,展博小時候喝的是三鹿奶粉,還動不動被踹飛兩米開外,甚至一度被胡一菲教訓說如果不聽話,就打斷他的狗腿!
人家展博能在胡一菲手底下活這麼大,很不容易的好吧!
XXX:...當我沒說!
白羽:切!
「白羽,現在你小子知道老娘為什麼這麼誨人不倦了吧?」胡一菲解釋完之後,得意的看了這貨一眼。
可瞅着白羽那整整出神的模樣,她就忍不住有點生氣:「喂!你小子,老娘跟你說話呢!」
「哦哦哦~知道了知道了!」
回過神來的白羽連忙點頭應了一聲。
不知道什麼時候湊過來的秦羽墨也忍不住點頭道:「怪不得我也老是在那位杜老闆身上有種熟悉的感覺呢,原來是像展博小時候。」
「羽墨,你怎麼過來了?」
胡一菲驚訝的挑挑眉,她也和自己一樣撂挑子不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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