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幾位姑娘是否需要小生代筆書寫狀紙?」
「今日可是難得一見的優惠,不但只需要原本五折的價格,還能買一送一呢!」
介紹完自己的豐功偉績,張·許仙·偉再次推銷起了自己的業務。
而秦小冉、陳美嘉、唐悠悠幾人聽了這貨的話,嚇得趕緊搖頭擺手謝絕了這貨的『好意』。
且先不說她們本身就不需要這業務,就算她們真的有這方面的業務需要,那也不敢找這傢伙啊!
「既然這樣,那小生也就不再強求了。」
張·許仙·偉見幾人沒有這方面的業務需求,便對幾人失去了興趣,就這麼背着手站在橋上靜靜眺望着遠處的風景。
而秦小冉見張·許仙·偉不再搭理她們,一時間感覺有些無聊。
可一想到這貨這麼低的攻略難度,她又不敢主動上前搭話。
萬一不經意間在聊天的過程中把這貨給攻略了,那她們不就看不到兩個張偉談戀愛的場景了嘛!
「唔...」秦小冉想了想,突然猛地一轉頭:「我說橙子,既然這個遊戲這麼真實。」
「那是不是就代表...?」
「沒錯!」瞄了眼秦小冉所指的賣烤魚的龍套商販,橙子鄭重的點了點頭:「在這個遊戲裏,你們也可以體驗味道。」
「那就好!」
秦小冉聞言笑嘻嘻的點點頭,立馬跑到之前同許仙一起刷新出來的烤魚攤販前,還轉過頭對陳美嘉兩人問道:
「美嘉、悠悠,我請客,你們要不要吃烤魚?」
「請客?」陳美嘉瞄了眼攤販旁邊寫着『六元一串』的硬紙板,很是好奇的一挑眉:「我說小冉,你有錢嗎?」
「就是啊!」唐悠悠附和着點點頭,神色還有些古怪:「而且我沒記錯的話,小冉你現在的身份好像是錦鯉精吧?」
「你一條魚去吃烤魚,算不算殘害同類?」
「悠悠,錦鯉精只是個遊戲身份而已,你不要入戲太深啦~」
秦小冉毫不在意的一揮手,緊接着便從身後抽出一張綠色的,面值五十的票子對兩人晃了晃:
「錢的問題你們就更不用擔心了。」
「我身為一隻錦鯉精,運氣好一點在路上撿到錢應該很合理的吧!」
「好了,老闆麻煩給我來八串烤魚。」
說着,秦小冉就把手裏的錢交給了龍套商販。
而這商販收了錢後,很是認真的數了八條烤魚放在烤爐上,還順便找給秦小冉兩個一塊錢的鋼鏰。
「emmm...」
瞅着那商販找給秦小冉的兩個鋼鏰,唐悠悠和陳美嘉嘴角抽抽的互相看了看。
白蛇傳里用RMB,這還真是...
與此同時,另一邊還在步行趕來的白羽,碎碎念的發着牢騷:「我說張偉,你的出生點,為毛距離斷橋這麼遠?」
「可能...是因為斷橋那邊沒有廁所吧?」張偉想了想,給出一個不是很確定的答案。
畢竟進入遊戲之後,他也是有觀察過周圍環境的。
距離他那個出生點的廊橋不超過二十米的地方,剛好就有一個公共廁所。
「炮兒啊!你這回答也是沒誰了。」呂子喬聽後哭笑不得的搖搖頭。
而一心惦念着那五十塊大獎的張偉,可沒心思跟着兩個傢伙閒扯淡:「行了你們兩個,我們還是走快點吧。」
「要是悠悠她們的出生點離許仙比較近,我們可是很容易輸掉比賽的。」
「哈!?」
白羽聽到張偉這話有些不敢相信。
這貨是被胡一菲附體了還是怎麼着,好勝心居然這麼強?
不過一想到等會要去勾搭許仙的人是張偉,白羽也懶得追究這貨的異常。
而呂子喬見張偉這麼積極,挑挑眉的攬住他:「大炮,既然等會是要和我小姨媽她們搶男人,那需不需要為師再教你兩招?」
「你連這個都懂?」張偉很是詫異的瞪大眼睛。
呂子喬會泡妞屬於是在正常不過了,可這貨現在居然說自己懂怎麼和別人搶男人,是不是太讓人意外了點。
難道...
「我靠!子喬你打我幹嘛?」
張偉腦子裏那危險的想法還沒浮現出來,就被呂子喬一巴掌給打的煙消雲散了。
而呂子喬瞅着這貨護住腦門痛呼的樣子,沒好氣道:「誰讓你這傢伙剛才亂想的。」
「為師性別男,愛好女,從來沒對男人有過什麼想法。」
「至於說為什麼為師懂怎麼從別人手裏搶男人...」
呂子喬故作神秘的賣了個關子,直到張偉露出滿臉好奇的表情後,才一臉驕傲道:
「那還不是因為以前為師腳踩兩條船的時候,經常被那些姑娘們爭搶嘛!」
「時間一長,經歷的多了,自然而然就懂了。」
「靠!」張偉聽呂子喬這麼說,羨慕的眼珠子都要紅了。
為什麼同樣都是人,同樣都活了小半輩子,他就沒有這種待遇呢?
你說呢!
白羽瞅着張偉那嫉妒的嘴臉,默默翻了個白眼。
其實在某些時候,對於嘴皮子上面的功夫,白羽都不得不承認張偉比他來的更有天分。
至少他沒辦法每次和美女聊天的時候,都能在三句話以內,把天給聊死,但張偉可以。
「大炮~」呂子喬打量着張偉那嫉妒到面目全非的表情,笑呵呵的拍了拍他:「不要眼紅。」
「只要你相信為師,堅定地跟隨為師的腳步,以後總有一天,你也會擁有左擁右抱的機會的。」
「眼下嘛,為師還是教你怎麼和別人搶男人。」
「那你快說!」張偉被呂子喬三兩句話這麼一忽悠,激動的都快找不着北了。
呂子喬倒是派頭十足的攬着張偉深沉道:「炮兒啊!」
「你要明白一點,大多數時候,男人追女人和女人追男人的難度,屬於一個天一個地。」
「而身為一名女性,只要你的姿色不算太差。」
「那麼你只需要跑到你心儀的男人面前,隨便哈拉兩句,然後說些的沒得。」
「最後,再抓住他的領子,眼泛秋波的含情脈脈道:你——寂寞、嗎?」
「好像,是這麼回事。」張偉設身處地的帶入了一下。
如果真要是有個女人抓着他的領帶問:你——寂寞、嗎?
那他...
嘿嘿~
嘿嘿嘿~
嘿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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