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又在吵什麼?婚檢?」
白羽光是聽到唐悠悠那熟悉的開場白,就明白她和關谷一定是在某件事情上面發生了分歧。
只是剛才兩人一路上的話,他沒聽得太清,但隱約也聽到了婚檢兩個字。
「沒錯!你倆來評評理,去做婚檢有什麼不好的。」
唐悠悠面對白羽的問題,很是果斷的點着頭。
現在她可就指望這貨和自家大外甥一起幫忙評評理呢!
白羽倒是沒着急回答,只是好奇的打量着關谷悠悠道:「你們怎麼突然考慮起來這麼嚴肅的話題了?」
「難不成是打算去做婚檢?」
白羽看了看關谷那一臉不情願的表情,接着又補充道:「還是說,悠悠你打算硬拉着關谷去婚檢?」
「沒錯!」唐悠悠嘆了口氣的點點頭,隨即便怨念滿滿的盯着關谷道:「可惜他說什麼都不願意。」
「呦~還真稀罕,你倆居然還會在這么正經的話題上面起爭執。」
呂子喬挑眉很是驚訝的看向自家小姨媽。
往常他們兩狗子老是會在一些個無關緊要,卻又奇奇怪怪的話題上面產生分歧,難得見他們這么正經一次。
「去你的,我們一直都很正經的好吧!」關谷無奈的白了呂子喬一眼。
這貨緊接着又好奇道:「別管你正不正經了,你為什麼不願意婚檢?」
「婚檢又不是非做不可的。」關谷不樂意的嘟囔一聲。
婚檢這東西又不是強制性的檢查,全憑個人自願的好吧!
而且婚檢、婚檢,人家全名叫做結婚前對男女雙方進行常規檢查。
在關谷這搞錯方向的傢伙看來,重點在結婚前。
現在他和唐悠悠都領完結婚證了,已經算是法律上的合法夫妻了。
這還是他選擇入鄉隨俗,如果是在他老家那嘎達,說不定唐悠悠就已經改名叫做關谷悠悠了。
呂子喬看着關谷這不情願的樣子,乾脆就把目光轉向自家小姨媽:
「話說小姨媽,你怎麼又突然想起來要拉着關谷去做婚檢了?」
呂子喬在說話的時候,還給自家小姨媽留了幾分薄面。
而到了白羽這邊,直接毫不留情的拆穿道:「可能是吃飽了撐得,閒着沒事幹了吧?」
「畢竟是悠悠嘛,想一出是一出,很正常!」
「才不是呢!」
唐悠悠聽到白羽這不給自己留面子的話,氣的鼓了鼓腮幫子反駁道:
「良好的婚檢結果,關係到家庭的幸福和後代的健康。」
「對提高婚姻質量也是至關重要的。」
「萬一!」唐悠悠怕幾人誤會的特地強調道:「我是說萬一啊!」
「萬一這要查出來點什麼潛在問題,也可以提前治療,防患於未然嘛!」
「你們說是不是?」
「有點道理!」聽着唐悠悠的話,白羽和呂子喬紛紛點着頭。
只是白羽有些疑惑的皺了皺眉:「為毛,我感覺這話有點耳熟呢?」
「昨天街道辦柏阿姨不是就在路上宣傳婚檢的事情嘛!」
關谷有氣無力的提醒了白羽一聲,順便還報以期盼的對他和呂子喬眨了眨眼。
二位,我們才是一夥的,你們等下可不能被悠悠迷惑啊!
「我就說呢!」
白羽完全沒有理會關谷的眼神示意,只是在反應過來後點了點頭的看向唐悠悠:
「所以你是被柏阿姨的宣傳打動了?」
「也不全是。」唐悠悠搖搖頭,緊接着又伸手指向公寓樓的方向,對白羽兩人問道:「你們知道二號樓小雯和小哲的事嗎?」
「知道啊!」呂子喬果斷點了點頭,今天吃完早飯之後,美嘉就和他們說過小雯和小哲的八卦了。
好像是來那兩個人精神方面都有問題。
小哲堅定的認為自己是個馬桶,家裏人要帶他去治療。
可小雯卻死活不讓,說是少了小哲,家裏就沒馬桶了。
該說不說,這倆人還挺般配。
「知道那我就不和你們說了。」
唐悠悠隨意的一擺手,又很是擔心的敲打着掌心:「小雯和小哲就是因為沒做婚檢,才導致遺漏了潛在的精神問題。」
「如果他們早早的查出來提前治療,說不定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了。」
「所以,悠悠你也在擔心你和關谷有沒有潛在的精神問題?」
白羽差不多是聽明白了唐悠悠的意思。
隨後這貨又托住下巴,一邊點頭一邊打量着她們兩人:「不得不說,悠悠說的很有道理。」
「你們兩個的精神狀態,確實是該好好的檢查一下。」
「去你的,你的精神狀態才有問題呢!」*2
聽到白羽這話,唐悠悠和關谷異口同聲的反駁道。
呂子喬看到兩人激烈反駁的樣子,不以為意的笑了笑,就站在白羽這邊幫忙勸道:
「小姨媽,有病就得治,這玩意確實耽誤不得。」
「話說...」呂子喬猶豫了下,便挑着眉對關谷打趣道:「你這麼抗拒,該不會是因為怕被送到納尼亞總院去陪展博的姑姑吧?」
「才不是呢!」關谷不情願的反駁道。
「那到底是為什麼?」呂子喬饒有興趣的挑着眉追問道。
在他看來,關谷絕對不是因為什麼婚檢不是必要去做的檢查才這麼抗拒的。
畢竟他又不像旁邊那傢伙這麼懶這麼嫌麻煩,這貨絕對是有點什麼不好開口的理由。
所以是什麼呢?
呂子喬想了想,就掛起一臉猥瑣的笑容,把目光定格在關谷的腰子上,然後慢慢向下轉移着視線:「你該不會...」
「不是,絕對不是!」
關谷嚇得捂住襠部激動道。
「唉~」唐悠悠不動聲色的瞟了關谷一眼,無奈的嘆了口氣:「還是我來說吧!」
根據唐悠悠的講述,關谷是對體檢有心理陰影才這麼抗拒的。
以前剛來這邊的時候,關谷被安排了一次入境體檢。
而為關谷體檢的那個醫生,在給他檢查小腸氣的時候笑的十分詭異。
那滲人的笑容嚇得關谷渾身不自在。
這貨本身就是個容易胡思亂想的人。
看着醫生那怪異的笑容,關谷就忍不住開始多想,是不是自己哪裏有些不可言說的問題。
要不然這個醫生為什麼笑的這麼詭異?
關鍵他還死不承認,怎麼都不肯說自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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