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諾瀾,你不能再喝了!」
曾小賢看着滿地的酒瓶很是無奈。
「嗯!?」停下繼續灌酒的動作,諾瀾疑惑的歪歪頭:「小賢?你什麼時候來的啊?」
「快坐,快坐,剛好陪我喝一點!」
拍拍身邊雜亂的一切,諾瀾還特地挪了挪屁股。
「雖然我很不想吐槽,但這槽點也太多了吧!」
曾小賢撇着嘴皺了皺眉:「我都說了兩句話你才發現我,我的存在感什麼時候比張偉還低了啊!」
「還有,就算你給我騰地方,就這麼一點點空,我也坐不下去的好吧!」
「而且,明明是你昨天說自己不喝酒的啊喂!」
「行了諾瀾,你看你都醉成什麼樣了,我送你回房間休息一下。」
說着曾小賢就把諾瀾給扶了起來。
「不用,我沒醉!」
醉鬼一般都說自己沒醉,但諾瀾還是堅持不要曾小賢扶着,搖搖晃晃的站在那裏。
「小...小賢,你等我一下,我去給你拿...被子,剛好你可以陪我一會兒。」
「納尼!?」
諾瀾拍拍曾小賢的肩膀轉身就走,徒留這貨站在原地獨自凌亂。
曾小賢:她說的應該是杯子對吧?她說的一定要是杯子啊!
「你丫還真拿被子來了啊喂!」
曾小賢看着諾瀾踉踉蹌蹌抱着被子走到自己面前之後,徹底蚌埠住了。
「誒!?」諾瀾低頭看了眼自己懷裏的杯子,傻笑着敲了敲腦袋:「不好意思,我是想拿杯子來着,結果一不小心拿錯了。」
「那你就...」
「曾!小!賢!」
曾小賢本來還想讓諾瀾趕快把被子送回去,要不然被Lisa看到就壞了。
可話還沒說出來,曾小賢就知道已經晚了。
「li~li ~li ~li ~lisa?」曾小賢艱難的轉過頭看到了門口那怒氣沖沖的都市麗人。
這時候Lisa也顧不得管地上亂不亂了,直接大步走到曾小賢面前一把推開這貨,把諾瀾護在身後:「你這混蛋到底幹了什麼?」
「不會真像我說的那樣,這麼快吧?」
「Lisa,我冤枉啊我~」
曾小賢欲哭無淚,恨不得跪在地上抱着Lisa的大腿哭訴。
當然,前提是Lisa沒有穿短裙的話,畢竟那連絲襪都沒穿的腿,曾小賢是真的不敢抱,他拍Lisa一腳給他踢死在這。
「誒?Lisa你也來啦?要不要一起啊?」
聽着背後的聲音,Lisa轉過身呆呆的張着嘴巴:「諾瀾,你瘋了是吧?」
「嗯!?」諾瀾看了眼懷裏的被子,呵呵一笑擺了擺手:「你想多了,我是說一起喝兩杯。」
「我是想去那杯子來着,結果一不小心就拿成被子了。」
話音剛落,諾瀾就抱着杯子一頭栽在了沙發上。
本來聽了諾瀾的解釋,臉色剛要有些好轉的Lisa,又黑了幾分。
「喝喝喝!喝死你算了!」
嘴上是這麼說,可Lisa還是扶着諾瀾讓她躺在沙發上,免得她一直保持那頭朝下的姿勢憋死在這裏。
「Lisa,你知道的,他快回來了,在他回來之前,我不會有事的。」
聽着諾瀾的話,曾小賢小心翼翼的站在Lisa身邊:「『他』是誰啊?」
「諾瀾的老公——文森特。」Lisa抱着胳膊沒好氣的回了句。
「嗯哼?」曾小賢古怪的向上撇了撇嘴:「她們這剛吵完架,就知道對方什麼時候回來,這麼...那啥的嗎?」
「你想岔了,他們真要只是吵架就好了!」
Lisa搖搖頭白了曾小賢一眼。
隨後就解釋了文森特先要離婚,諾瀾不願意,然後對方要走法律程序強制離婚的事。
聽完之後,曾小賢也明白過來了:「所以,諾瀾說的他要回來,是指...他要回來離婚?」
一直躺在沙發上的諾瀾突然起身,氣勢十足的大手一揮:「離就離,誰怕誰啊!」
「那你就離啊!」
Lisa實在是氣不過,翻過沙發坐在諾瀾身邊恨不得扭着她的耳朵,重新把這句話給喊出來。
「你看看,你這是想要離婚的態度嗎?」
Lisa氣的胸前不停起伏,感覺都要大上一個尺碼的指向那滿地狼藉:「真能痛痛快快的離婚,你有必要把自己,把這個家給搞成這樣嗎?」
「你裝給誰看呢?」
曾小賢:給我...看?
「我不想!我不想和文森特離婚!」
「我害怕!害怕一個人,害怕白天一個人,更害怕晚上一個人!」
諾瀾突然爆發,抱着Lisa哭了起來。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不怕不怕,我這不是一直陪着你呢嘛!」
Lisa輕輕拍着諾瀾的後背,最後千言萬語最後化作一聲無奈的嘆息。
很快,諾瀾就在自己的啜泣聲和Lisa的安撫聲中輕輕睡了過去。
Lisa無奈回過頭看向了那一直旁觀着的曾小賢:「我知道,你一直對我同意諾瀾調到【你的月亮我的心】很有怨言。」
「別別別Lisa,我哪敢啊!」
曾小賢縮着身子擺了擺手,卻只換來了Lisa的白眼。
「行了,現在不在電台,你沒必要一副馬屁精下屬的樣子。」
「你也沒必要把我當成領導的身份,我現在是以諾瀾的朋友的身份在和你講話。」
Lisa搖着頭捋了捋諾瀾那亂糟糟的頭髮。
「她這個樣子你也看到了。」
「以前我就不放心她一個人晚上在家,也會時不時的過來陪陪她。」
「可我也不是每天都有時間,更別說還有你這種不省心的下屬。」
曾小賢:...其實你沒必要特地強調後半句。
當然,這話曾小賢也就只敢在心裏想想,他現在可不想觸Lisa的霉頭。
Lisa看着懷裏的諾瀾繼續輕聲說道:「其實,之前要把諾瀾調來找你談話的時候,我也沒說假話。」
「我是真挺不想把她送到你這吊車尾的節目裏去的。」
「可後來一想,深夜檔的電台,哪怕沒有聽眾來電,有你這活寶和那個叫朱迪的小編輯陪着。」
「或許諾瀾也不至於天天晚上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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