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半藏的話,守鶴好似有些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自己好像確實總是把自己的名字成天掛在嘴邊。
不像其他尾獸那樣,從來都不會介紹自己的名字,以至於人類都是按照尾巴的數量來稱呼他們。
但這又如何?那些愚蠢的人類還真就天真地以為,他是尾獸中最弱小的。
哼!他們根本不知道,他守鶴可是尾獸中唯一會使用封印術跟忍術的存在。
就憑這一點,其餘八個尾獸哪個敢與他相比?
哪怕是九尾,也不過是尾巴比他多一些,查克拉數量多一些,除此之外他還有啥!
啥也沒有!
「那是因為我不想讓你們這些可惡的人類,僅僅根據尾巴數量來稱呼我們。這簡直就是對我的侮辱!」守鶴憤怒地吼道。
「哈哈,可事實就是如此,你不就是只有一根尾巴嗎?」半藏壞笑着回答道。
「啊!果然!人類是最可惡的!」氣急敗壞的守鶴怒吼道,它的聲音如同驚雷一般,震得周圍的空氣都仿佛在顫抖。
「守鶴,你不能這樣,就像你自己說的那般一樣,尾巴的多少並不能代表實力的強弱,所以不用過於在意這件事情。」
分福語重心長地說道,他的語氣平靜而溫和,試圖讓守鶴冷靜下來。
「就像是,半藏施主的實力境界,是我這一生都不可能觸及到的。」分福繼續說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敬佩和感慨。
「儘管半藏施主的實力強勁,但在佛法的研究上我卻能夠領先他,所以我們只需要找到自己的優勢,然後去放大他,這就足夠了。」
他的話語充滿了智慧和哲理,他試圖讓守鶴明白誰都有自己的優點和長處。
他以一副家長姿態,絮絮叨叨的跟守鶴說着,這些讓人聽着頭大的話。
這一瞬間,半藏甚至有些心疼守鶴。有這麼一絮叨的人柱力,換誰誰也會受不了吧?
這分福作為守鶴的人柱力壞心絕對沒有,但是太能說了,簡直是能要人的命。
難道和尚都這樣?
「分福大師,您和守鶴之間的『佛法』交流請稍等一會兒,我要先跟它說幾句。」趁着分福說話的間隙,半藏急忙插話進來。
而正一臉惆悵的的守鶴聽到這句話,突然覺得半藏這傢伙還不錯呢!
「沒錯,老和尚,你先在這裏等着,我要去跟他再聊聊。」守鶴說完,立刻一把抓住半藏,朝着遠處飛奔而去。
看着守鶴離去的背影,分福忍不住大喊:「記得對半藏施主客氣一點。」
守鶴跑開一段距離後,回頭看了一眼與分福,才將半藏放下來。
「我可以幫你,但我有個條件。」放下半藏後,守鶴立即說道。
「說來聽聽。」半藏好奇地看着守鶴,一個尾獸居然也會談條件,這可是難得的經歷。
「等老和尚.....離開後,我不想再被封印了。」
其實,守鶴能感覺的到,分福的生命已經快走到盡頭了。
然而,砂隱村的封印術並不完善,有着非常巨大的漏洞,無法完全阻止尾獸查克拉的泄露。
因此,哪怕他已經儘量克制自己的查克拉不要去外泄,從而影響到分福的身體。
但他的查克拉數量太多了,他根本就做不到完全控制。
而這些外泄的查克拉一直在侵蝕着分福的身體,讓他的身體狀況逐漸惡化。
再加上多年來極其惡劣的生存環境和艱苦的生活條件,使得分福的身體狀況雪上加霜。他能夠活到現在,已經算是一個奇蹟了。
聽到守鶴的話,思考了一會兒之後,半藏才緩緩地開口說道:「實際上,我相信你也清楚,你們尾獸雖然有這巨量的查克拉,但並不能將自身的力量完全釋放出來。」
接着,他頓了一下,又說:「而且,如果不把你封印起來,對於現在的忍界來說,這將會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畢竟,你也了解你們尾獸如今在忍界中的名聲實在不佳。」
聽到這裏,守鶴立刻反駁道:「哼!那還不是你們人類逼迫的結果?」
僅僅過了片刻,守鶴就接着說:「好吧,既然如此,那麼下一個人柱力我自己選。」
「這個沒有任何問題。一言為定。」說完,半藏向着守鶴伸出握拳的右手。
看着自己面前的拳頭,守鶴髮愣了許久。
自從十尾中分裂出來以後,六道老頭把他們尾獸當成了自己的孩子。
甚至,分福都是用一種家長的方式來跟他交談,來教導他。
還從沒有任何一個人,以朋友的身份對待過自己呢。
頓時,他有些傲嬌的甩了甩腦袋,才把自己的手遞了過去。
兩隻拳頭在空中相碰,發出清脆的響聲。
這聲音就像一把鑰匙一樣,打開了一扇大門。
讓他們相互之間的關係,變得不再那麼陌生。
「我曾經答應過又旅,等我的夢想實現以後,我會給你們正名,然後放你們自由。」看着面前高大的守鶴,半藏十分鄭重的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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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就是砂隱村了?咱們直接進去還是?」飛段站在沙丘上,遙望着不遠處的砂隱村,語氣中帶着一絲期待。
他看着前方幾乎沒有什麼變化的砂隱村,心中不禁感到十分疑惑。
在他的想像中,侵佔一個村子應該是一場血腥慘烈的戰鬥,打得血流成河才對。
然而,眼前的砂隱村卻似乎並沒有經歷過這樣的洗禮,一切看起來都平靜得有些異常。
難道是,老師沒有成功打下砂隱村嗎?這個念頭突然湧上心頭,僅僅是一瞬間,飛段連忙把這個有些危險的想法搖出腦袋。
他堅信老師擁有強大無比的實力,絕不會失敗。
但此刻砂隱村的景象讓他心生疑慮,他忍不住向一旁的角都發問:「角都,老師是不是戰略性撤退了啊!」
聽到這話,角都無奈地嘆了口氣,心中暗自嘆息着。
他已經數不清這是最近幾天來第幾次嘆氣了,面對飛段這個問題不斷且十分傻的傢伙,他實在有些無語。
「你仔細看看那些負責警戒的人,他們頭上戴的護額,是我們雨忍的啊。」角都沒好氣地回答道。
他真想給飛段一巴掌,讓他清醒一點,但又擔心自己的心臟不夠用。
畢竟,他可不想因為一時衝動,再失去一顆寶貴的心臟了。
「奧,那就是說成功了唄。」飛段撓了撓頭說道,「我就知道老師肯定能行。」
「行了,不要再廢話了,趕緊進去休整一下吧,還要跟半藏說一下,大野木的事情呢。」角都說完便一馬當先的向着砂隱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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